韓成調查了王凱景與鄭鑫的手機通話記錄。
經過對兩人的通話進行梳理後,一個重要的信息浮現出來王凱景與鄭鑫是在最近一兩個月才有聯係。
由此,韓成推斷,王凱景和鄭鑫應該是在最近一兩個月內才知曉彼此的存在。
但為什麼他們剛剛建立聯係沒多久,就雙雙遭遇不幸,命喪黃泉?
這難道僅僅隻是一個巧合嗎?
還是說兩人的死亡背後隱藏著一隻無形的黑手,與他們剛剛浮出水麵的父子關係有著千絲萬縷、錯綜複雜的聯係呢?
如果是這樣,那究竟是誰如此狠毒,會要謀害這對父子呢?
很快,韓成想到了一個人,這人那就是王凱景的女兒王琴。
難道,在王凱景認回鄭鑫之後,王琴感受到了父親的冷落,一怒之下,竟對自己的父親和弟弟痛下殺手?
這個猜測就像一陣刺骨的寒風,讓韓成不寒而栗。
根據案件目前所調查到的線索,雖然證據還不確鑿,卻都隱隱指向這個方向。
鑒於凶手的殺人動機還不明確,韓成深知不能僅憑目前這種基於猜測的推斷就輕易下結論。
因為每一個結論都可能會影響整個案件的走向,他必須謹慎。
他覺得還需要再深入調查王琴,了解更多關於她的信息之後,再決定要不要傳喚她。
隻有掌握了足夠多的證據和信息,才能在與王琴交鋒時,戳破她的偽裝,讓真相水落石出。
於是,韓成和吳悠再次前往七橋村。
一路上,兩人都麵色凝重,各自在腦海中梳理著案件的線索。
陽光灑在鄉間小路上,路邊的野花野草在微風中輕輕搖曳,但他們卻無心欣賞這鄉村美景。
到了七橋村後,兩人先是來到了王凱景的鄰居家。
韓成輕輕敲響了那扇略顯陳舊的門,“咚咚咚”的敲門聲在安靜的小院外格外清晰。
不一會兒,門開了,開門迎接他們的是一位六十多歲的大媽。
大媽臉上洋溢著熱情的笑容,那笑容就像冬日裡的暖陽,溫暖而親切。
歲月在她的臉上留下了深深的皺紋,但她那雙眼睛卻透著靈動與和善,給人感覺她應該是個挺健談的人。
“大媽,我們最近在調查一起盜竊案,這王凱景家沒有人在,我們想跟您打聽點王凱景家的事,你方便嗎?!”韓成禮貌地笑了笑,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
他的聲音溫和而富有親和力。
“方便!方便,我都這把年紀了,每天除了坐著曬曬太陽,就是等著日子一天天過去,時間有的是,正好可以跟你們嘮嘮嗑!”大媽熱情地笑著說道,一邊說著,一邊熱情地將兩人迎進屋裡。她那略顯蹣跚的腳步在屋內忙碌地穿梭著,還忙著給他們倒水,嘴裡不停地說著“你們大老遠來調查案子,辛苦了,喝點水,潤潤嗓子。”
“王凱景一直都是一個人住嗎?”韓成他坐到椅子上後,身體微微前傾。
“他老婆死了沒多久,他女兒也嫁了人,之後他就一直是一個人住!”大媽坐在對麵的椅子上,回憶著說道。
“王凱景和她女兒平時的關係怎麼樣?”韓成緊接著拋出下一個問題,他就像一位經驗豐富的漁夫,在信息的海洋中撒下一張又一張網,試圖從這看似平常的問題中捕撈到不尋常的線索。
“這兩年關係倒是挺好!”大媽微微點了點頭。
聽到大媽這麼說,韓成立即察覺到王凱景和王琴的關係應該不像表麵上那麼簡單,這平靜的表象之下,或許潛藏著不為人知的洶湧暗流,背後定然有著不為人知的故事。
“大媽,你這麼說,兩年之前,他們父女的關係不好?”韓成笑了一下,用一種看似輕鬆的語氣問道。
他的笑容中帶著一絲引導的意味,試圖讓大媽放下心中的顧慮,說出更多有價值的信息。
“哎呀!怎麼說呢?兩年前,他們的父女關係一般般啦,雖說沒有到水火不容的地步,但平時真不怎麼來往。她女兒也就過年的時候回來一下,待不了多久就走了,感覺就像走個過場似的。”大媽一邊說著,一邊無奈地搖了搖頭。
“他們的父女關係怎麼會處得這麼差呢?”韓成微微皺眉。
“咳!還不是王凱景自作孽!”大媽歎了口氣說道。
“看來這裡麵似乎有什麼故事?!”韓成一副打聽八卦的模樣,他知道,有時候村民口中的“八卦”往往就是案件的線索,就像隱藏在沙石中的金子,等待著被挖掘出。
“當年王凱景做生意失敗後,回到了這裡,整個人就像被抽走魂一樣,變得頹廢不堪。他三天兩頭就喝醉酒,一喝醉,他就像變了個人似的,六親不認,逮著他老婆就打。王琴這孩子跟她媽感情好,看到她爸經常這樣欺負她媽,你說,她能不恨嗎?後來王琴她母親因病去世了,這對王琴的打擊可大了,為了離開那個家,她草草找了個人結婚!”大媽說著,眼裡流露出對王琴深深的同情。
“那他們父女的最近兩年的關係怎麼突然間變好了?”吳悠歪著頭看向大媽,眼神中充滿了好奇。
“彆人不知道這裡麵的道道,我可是清楚得很呐!他們父女倆的關係變好,說白了就是一個利字!”大媽神秘兮兮地說道,她向前傾了傾身子,似乎要說出一個驚天秘密,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我知道內幕”的神情。
“利字?”吳悠疑惑地追問,“大媽,你能詳細說說嗎?”
吳悠的聲音中帶著急切,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王凱景和王琴關係突然變好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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