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琴拿起報告單,仔細看著上麵的內容,看完後她瞬間懵了。
直到這時,她才知道,王凱景竟然還有個私生子,而這個私生子,成了她素未謀麵的弟弟。
王琴拿著那張報告單,向王凱景求證。
王凱景沒有絲毫隱瞞,大方地承認了鄭鑫是他的私生子。
緊接著,他告訴王琴,等那50萬賠償款發下來後,他會給鄭鑫30萬。
王琴聽到這個消息,整個人都懵了,她呆呆地站在那裡,腦海中一片混亂。
她怎麼也想不通,自己可是父親的親生女兒,與其生活了幾十年,這兩年來她還一直儘心儘力地照顧父親,到頭來在父親心中,自己竟然還比不過那個剛剛認回的私生子。
自己隻能分得區區15萬,而那個私生子卻能拿走30萬,這難道還不是重男輕女嗎?!
王琴的心裡瞬間像是被點燃了一團火,極度的不平衡感在她心中肆意蔓延,一股憤怒的氣息在她的胸腔裡不斷膨脹。
然而,事情並沒有就此結束,更讓王琴氣憤不已的是,王凱景隨後竟改口說,那50萬發下來後,隻能給她5萬,剩下的15萬他要留著自己用。
王凱景的話徹底壓垮了王琴的理智,她徹底爆發,和王凱景激烈地大吵起來。
她聲嘶力竭地訴說著自己這些年來所受的委屈,質問父親為何對自己如此不公。
可王凱景卻固執己見,不管王琴如何哭鬨、哀求、指責,他都鐵了心不鬆口,甚至還威脅王琴說,如果她再繼續這樣鬨下去,就連那5萬都不會給她。
王凱景的這番話,如同鋒利的刀刃,再次深深刺痛了王琴的心。
她的眼前不斷浮現出小時候王凱景毒打母親的場景,那些痛苦的回憶如潮水般湧來。
接著她又想到這兩年自己放下仇恨,全心全意地照顧王凱景,可換來的卻是這樣殘酷的結果。
新仇舊恨交織在一起,在她的心中形成了一股無法遏製的力量,讓她徹底失去了理智,陷入了瘋狂的狀態。
在憤怒和怨恨的驅使下,王琴的眼神變得凶狠起來,她像一頭發狂的猛獸,猛地撲向王凱景,雙手死死地掐住了他的脖子。
王琴本就是個農村婦女,常年的勞作讓她長得高大健碩,力氣也很大。
她的雙手就像鐵鉗一般,緊緊掐住王凱景的脖子,沒有絲毫鬆動。
僅僅過了幾分鐘,王凱景便在她的手中徹底斷了氣。
此時的王琴,眼中的瘋狂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無儘的驚恐和茫然。
她看著父親毫無生氣的身體,這才意識到自己犯下了不可饒恕的彌天大錯。
她就像一尊石像般在案發現場呆呆地站了一個多小時,腦海中一片空白。
突然,一個念頭閃過她的腦海,她覺得造成現在這一切悲劇的罪魁禍首,就是那個突然出現的私生子鄭鑫。
如果不是他的出現,自己和父親之間不會走到如此地步。
這個想法在她心中迅速生根發芽,憤怒再次占據了她的心頭。
她越想越氣,心中萌生了一個更加可怕的念頭——把那個私生子也殺了。
她覺得如果不把鄭鑫除掉,父親被害的事遲早會被他發現,到那時她將陷入萬劫不複的深淵。
於是,她強忍著內心的恐懼和慌亂,拿起王凱景的電話,撥通了鄭鑫的號碼。
在電話裡,她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很熱情,親切地對鄭鑫說,自己非常想見見這個親弟弟,還說已經在家裡準備了一桌豐盛的飯菜,就等著他來。
鄭鑫沒有絲毫懷疑,滿心歡喜地應約來到了王凱景家裡。
當他推開門,走進屋裡,看到躺在地上已經斷氣的王凱景時,他頓時明白了這是一場“鴻門宴”。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轉身想要逃跑,可為時已晚。
王琴不知何時已經拿著一根木棍站在他的身後。
王琴用儘全身力氣朝著鄭鑫的腦袋狠狠敲了下去。
鄭鑫連一聲慘叫都來不及發出,就應聲倒地,一命嗚呼。
此時的王琴,看著地上的兩具屍體,心裡不再像剛剛殺人時那般恐慌。
一種奇怪的輕鬆感湧上她的心頭。
她看著王凱景和鄭鑫的臉,心中的怨恨仍然沒有消散,她覺得殺死了兩人還不夠解氣。
她像著了魔一般,走進廚房拿起菜刀,瘋狂地砍下了兩人的頭顱,然後又割開了他們的肚子,把裡麵的內臟掏空,然後把人頭放進肚子裡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令人膽寒的瘋狂,嘴裡還不停地罵罵咧咧:“死老頭,你不是喜歡兒子嗎?我把你兒子裝進你的肚子裡,讓他在黃泉路上一直跟著你!……”
案發當晚,夜黑風高,整個村子都沉浸在一片寂靜之中。
王琴趁著月色將王凱景和鄭鑫的屍體搬到車裡,然後順走了王三家門口的一根扁擔。
然後開上麵包車拉著屍體到長仙湖拋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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