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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楊紹便迫不及待地出去溜達了。
在路上碰到的那一對武力高強的兩兄弟始終令楊紹難以釋懷。
這金門武館似乎也和自己的遇襲。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自己必須查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才行。
走在武林坊的大街上,楊紹總覺得自己像個異類。
無他,一路走就被人盯著看了一路,男女老少通吃,誰叫他帶著一副女性的麵具呢。
連街上那些害羞的小姑娘,見著楊紹現在這副模樣都忍不住多看幾眼,邊看還邊嘀咕“這小哥也太俊了吧。”
楊紹感覺自己像極了前世的各種陰柔的小鮮肉。
“唉~終究還是活成了自己最討厭的樣子。”
他心裡悲歎了一句,卻又無可奈何。
但老是這麼被萬人矚目的,對自己的臥底事業極其不利啊,指不定到時啥也沒查出就暴露了,那可就難受了啊。
於是他便跑去攤子那買了個鬥篷罩在自己頭上,既能遮著自己那漂亮的臉蛋,又能擋住這炎炎的烈日,完美!
看著自己終於擺脫了彆人的矚目,楊紹感覺心情瞬間就美麗了起來,心情一好就想唱歌,一想唱歌就馬上唱了起來“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
於是他那破鑼般的嗓音瞬間又讓他成為了街上的焦點人物。
與楊紹相比,咱們的鷹王大人卻是顯得十分陰暗,低沉。原因無他,金掌門死了,不對,準確地說,是金門武館的剝皮匠死了。
在武館的人發現金掌門一直沒有回來之後,便感覺有點不對,於是鷹王便急忙派人去搜尋。
果不其然,沒多久就有人來稟報,在官道邊上發現了金掌門以及他帶出去的四個護衛。
“查出來了是誰乾的嗎?”聲音十分地陰沉,顯示出鷹王此時的心情很不美麗。
“四個護衛均是一刀斃命,剝皮匠是被人撞碎了胸骨,碎骨刺穿內臟而亡。那四人中,有兩人的傷口深淺程度有所差異,應是不同人所為,再結合剝皮匠身上的傷處,現在我們暫且推測當時對剝皮匠等人下手的應該有三人。”
“我問你是誰乾的!”鷹王聽手下囉裡八嗦地在那賣弄,很是不爽。
那人聽出了鷹王的不耐,趕忙低下頭說道“大人,初步判斷那兩個刀手是梅家兄弟,四人身上的傷口很明顯是梅家刀法所致。”
“活死人又出手了?那第三個人是誰?”
“對不起”
話音未落,鷹王便伸出了利爪擒住那手下的脖子。
“這點小事都辦不到,要你何用?”
那人被鷹王鎖住喉嚨,呼吸不暢,臉頰憋的通紅,隻得不斷地抓著鷹王的手,嘴裡艱難地說道“大人,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向您彙報!”
鷹王這才鬆開了他的爪子。
“快說!”
那人喘了幾口粗氣,這才說道“大人,剝皮匠身上的人皮麵具少了一副,我懷疑有人戴著麵具混進了我們武館。”
“噢?行了,你先下午吧。”
聽了鷹王這話,那人如蒙大赦,趕忙不住地彎腰道“謝謝大人,謝謝大人~”而後便退了下去。
鷹王站在原地想了想,頓時覺得有些不對。
“不好,那個乞丐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