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好幾遍的雙龍戲珠,一看到兩條龍懟在一起,張口就是雙龍戲珠。
那麼問題來了,它們兩個玩的那顆龍珠哪兒去了?
被弗利薩搶走了嗎?
這兩條龍在這裡乾瞪眼,跟搞基似的,他一直沒發現什麼不對。
難道自己真覺得搞基沒什麼?
這個想法把付卿嚇了一跳,連忙閉上眼睛,回想後座妹紙。
過了好幾秒,他睜開眼睛長舒一口氣。
嗯,那姑娘越看越可愛,我怎麼舍得搞基。
付卿來到大鼓前麵。
這一麵大鼓比龍頭要小一點,直徑大概七八十公分,鼓麵泛白,鼓身漆紅。
像是在潮濕的地方放得太久,鼓身的紅漆已經很斑駁了,露出了下麵銅黃色的底胎,而鼓麵上也有一些綠色的斑點。
大鼓被放在一個金屬架子上,架子還挺高的,鼓架的頂端與付卿胸口齊平。
大鼓正好有一半放在鼓架的凹槽裡,整個大鼓帶架子,剛好比付卿高出一兩公分,大概一米七五左右。
這個設計很合理,保證了大部分人都可以敲到鼓麵的中心。
既然是風水龍,那麼龍珠也是象征物,這一麵大鼓剛好可以充當龍珠,隻要把它放在兩條龍之間,應該就可以理順地氣,自己也可以回去上課。
付卿看了看手表,七點四十一,剛剛又過去了十分鐘。
說到時間,付卿剛剛發現一個蛋疼的事實,自己又算錯了。
之前走進來的時候,他說這次有九十分鐘的時間走出來,這是按一比五的比例,從七點三十二算到七點五十,確實是九十分鐘,沒毛病。
但是他忘了一點,一般迷路之後,走回去是原路返回的,從那個路口走到教室,按照他一貫慢悠悠的走法,需要五分鐘,如果跑過去,隻需要三分鐘。
現實時間的三到五分鐘!
所以他脫口而出的七十分鐘是正確的。
我數學是真的差到這種程度了嗎?
認真算出來的結果還比不上隨口一說。
再次對自己很無語的付卿,走到鼓架麵前,想要把大鼓先搬下來,然後把架子移過去。
氣沉丹田,吐氣開聲。
“哈!”
他擺了一個自認為很帥的姿勢,雙手扣住大鼓兩邊的圓環,緩緩用力。
大鼓紋絲不動。
???
什麼情況?
付卿用手敲了一下大鼓的鼓麵,卻聽到哐地一聲脆響。
這大鼓,是銅鑄的。
就連鼓麵也是銅片做的,用鉚釘固定在鼓身上。
不是吧……我沒練過內力啊,這叫我怎麼搬?
付卿對著銅鼓,一下子犯了愁。
一人一鼓相對無言,惟有淚千行……
付卿當然不會流淚,流淚的是銅鼓。
對,你沒有看錯。
銅鼓被付卿一敲,哐的一聲就哭了,上麵凝結的水珠彙成一股一股,從鼓麵上流下來。
“是我搬你好不好,你哭什麼?我還沒哭呢。”
嗯,話說,會不會把水放了,這大鼓就會變輕?
這個可以有,多錘它幾下試試。
說乾就乾,付卿往鼓架上摸去,一般鼓槌就放在架子上。
然而,他一手卻摸了個空,隻摸到一手帶著銅鏽味的水。
他低頭一看,隻見鼓架上纏著一條鐵鎖鏈,彆的什麼都沒有。
難道,不是要我擂鼓?
也對,這鼓也就是個象征物,是龍珠來著。
沒有鼓槌,捶它胸口的想法落空了,但是看著那條鎖鏈,付卿突然想到了一個移動銅鼓的好辦法。
“人類和其他動物最大的區彆就在於,人懂得利用工具。這真是至理名言啊。”
“來來來,看我的騷操作。”
付卿將纏繞在鼓架上的鎖鏈解下來,將其中一頭栓在大鼓一側的銅環上,繞半圈過來,穿過這邊的銅環,係在鼓架的一隻腳上。
手裡拉著鎖鏈,付卿利用身體的力量使勁將它往下拉。
由於受力的不均勻,銅鼓和鼓架之間分開了,出現了一道縫隙。
哐當一聲,銅鼓被傾斜的鼓架甩了下來。
付卿將鎖鏈係在鼓架上的那一頭取下來,纏在鼓身上。
“有句話說得有道理啊,既然搬不動,那就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