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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鬆和魯智深邊喝邊聊,越發投機,又向魯智深請教了許多習武練功上的問題,這才興儘而回。
他又穿回了軍裝。雖然喝了酒,但人還清醒,反而覺得身上更加有勁,穿著軍官服裝走在大街上,更加顯得精神。
他這才發現,穿越過來後的自己,其實酒量是不錯的,而且,頗有越來越喜歡喝的勢頭。
在決定教訓高衙內那小子時,他還是把軍裝暫時脫下了,掩飾了一下自己的身份,畢竟,高衙內的老爸就是他的頂頭上司高俅。不過,以高衙內的手眼,相信很快就能查處他究竟是誰。但那時,武鬆就推作當時不知道高衙內的身份就是了。
就算到時高俅還是要報複他,那也再說。就當時而言,既然遭遇到了林衝娘子被欺負這件事,他沒有可能不上前出手。
大不了,當不成這個新禁軍軍官,但,不該忍的時候,絕對不能忍。絕對不能像林衝那樣,一忍再忍,結果家破人亡,葬送了林衝娘子。
此時的大宋都城,果然繁華無比。天還沒有全黑,到處便是燈火輝煌。
薑行、紗行、牛行、馬行、果子行、魚行、米行、肉行、南豬行、北豬行、大貨行、小貨行、布行、邸店、堆垛場、酒樓、食店、茶坊、酒店、客店、瓠羹店、饅頭店、麵店、煎餅店、瓦子、妓院、雜物鋪、藥鋪、金銀鋪、彩帛鋪、染店、珠子鋪、香藥鋪、靴店,各行各業,全都還在營業,足見經濟繁榮。
茶樓酒館,舞榭歌台,都是一派熱鬨景象。這種太平氛圍,比起穿越前的那個時代,也不遑多讓。
可是,作為穿越者,武鬆知道,如果曆史的軌跡沒有發生改變,那麼,用不了多久,金人就會南下,大宋都城就會淪落,這滿城的百姓,不知道有多少人會慘死在戰亂之中,又有多少人會被金人擄掠北上,淪為奴隸
多少人,會家破人亡和平年代,來得艱難,要失去卻非常容易
這不由得又令他想起了哥哥武大郎。不知道,武大郎現在究竟到了哪裡。如果,將來天下大亂,哥哥那樣一個侏儒,又如何能夠謀生
現在看來,武大郎很可能並沒有來到汴梁。但究竟去了哪裡,武鬆也沒有辦法盲目去找。他現在所能做的,是希望自己儘快當上更大的官。隻有當了大官,才能調動更多的人力,去幫助自己尋找哥哥。
想起哥哥的時候,武鬆之前與魯智深痛飲的豪邁之情,立即又化作滿腹的牽掛。
就在這時,他又突然感覺到,自己身後有某些異樣。
他還沒有魯智深那樣的功力。不過,修煉達摩心經,已經突破了第二重,使得他的感覺,遠遠比一般人敏銳。
儘管沒有回頭,他卻感覺到,背後似乎總有人在跟著自己。
這時候,他走入的是一條狹窄的長巷,行人很少。因此,有人如果跟蹤他,很容易就會被發現。
但是,他隻是感覺自己身邊有某些不對勁,卻始終無法發現,這個暗中跟蹤自己的人,究竟在什麼位置。
武鬆突然轉身,走回去,專走最熱鬨最繁華的地方。
他經過專門販賣稀有飛禽走獸的潘樓南街和全天營業、宋人稱之為“鬼市子”、專門賣服裝的潘樓東街,又穿過馬行北街、和樂樓,進入茶館酒樓集中的茶湯巷,在人群中走走停停,走拐右拐,卻始終沒有發現跟蹤自己的人,但也始終覺得,自己是被人在跟蹤著。
這個跟蹤者,簡直像是個專業的間諜。
是高衙內的人嗎有這種可能。不過,高衙內那廝今天的幫閒跟隨,看起來都是些烏合之眾。而這人之前跟蹤過魯智深和武鬆,現在又緊緊跟蹤武鬆,居然都可以不被發現,可見不簡單。難道,是高衙內從自己父親的軍中調來的高級斥候
這種可能性卻不大。畢竟,此時的高俅,還隻是負責訓練新禁軍,要等新禁軍做出成績,皇帝才有借口提拔他去擔任掌管全部禁軍的太尉。而在新禁軍中,顯然還沒有這麼厲害的跟蹤者。
有沒有可能不是高衙內的人呢
馬奎被武鬆在路上殺死了。按理說,不會有人相信是他殺的,畢竟他的武功當時與馬奎相差甚遠。但是,武鬆帶走了潘金蓮,又和馬奎有過衝突,如果馬奎失蹤,這個時候也該被童貫察覺了,童貫的人因此而懷疑上武鬆,也是可能的。
同樣的道理,蔡京那邊,也可能懷疑上武鬆,因此派人來跟蹤他。
大家未必已經知道,那本天下三大奇書之一的司徒遺書,已經落入武鬆手中。但,既然武鬆和馬奎、趙爾等都有過衝突,那麼,暗中跟蹤他,看看能否從他身上找到一點馬奎和趙爾的線索,這也是情理中事。
無論是童貫還是蔡京,此時職權都比高俅要大。真要是翻臉,就是向高俅要人,把武鬆帶走調查,也不是做不到。但那樣一來,無疑會打草驚蛇,讓更多的人了解到有司徒遺書這麼一回事。
所以,這兩家,確實有派人跟蹤武鬆的可能。這兩人的麾下,自然也不缺乏此時宋朝最頂尖的跟蹤高手。
跟蹤就跟蹤吧,爺警惕些就行。
看起來,在大街上走來走去,不容易擺脫這個跟蹤自己的人,也不容易發現對方。武鬆乾脆就走進街道邊的李四家北食店,雖然酒足飯飽,權當吃點夜宵。
坐了一回,悠然地觀賞著大宋都城的夜景,武鬆突然感覺到,那種被人跟蹤的芒刺在背的感覺,終於消失了。
這說明,跟蹤的人,已經放棄了對他的跟蹤。畢竟,跟蹤了他這麼久,也挺考驗跟蹤者的耐心吧。
還是,跟蹤者遇到了彆的什麼事,這才暫時放棄對武鬆的跟蹤
一時間沒法弄明白。既然跟蹤者已去,武鬆就結賬下樓,趕快回自己的住處。
這一路上,沒有再出現那種被跟蹤的感覺。
順利地回到家,潘金蓮依然還沒有睡,仍然在等候他回來。徐福父女倆倒是先睡了。
潘金蓮把武鬆迎進屋,親自給武鬆端來洗漱用水,解釋道“徐家婦女白天要做很多事,也辛苦,我就讓他們先睡了”
現在的武鬆,和潘金蓮相處畢竟隨意多了,就像一家人。對於潘金蓮親自照料自己洗漱的事情,也能接受,從中,自然感覺到的是潘金蓮對自己的一番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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