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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有高俅支持,武鬆就更加放心大膽地按照現代軍隊的操練方法,來訓練自己率領的這支大宋新禁軍左營。
實際上,穿越前,他也不是什麼軍人,有限的軍事知識,不過是來自於學校的軍訓和平時電視上看到的新聞、影視劇裡的情節,等等。但是,這些現代的軍事訓練方法,都是人類幾千年戰爭經驗總結出來的精華,武鬆雖然隻是一知半解,拿到一千多年前,也足夠用了。
操練了整整一個上午,才出營回家。如今他是軍官,左營指揮使,行動就自由多了,用不著每天守在軍營裡。
見他回來,潘金蓮歡天喜地。她平時就嬌豔無比,今天以要陪武鬆去拜望林衝一家為由,又刻意打扮了一下,更顯得美麗不可方物。
而滿桌的菜肴,仍然是潘金蓮親自下廚做的。潘金蓮原本就是窮苦人家的孩子,勤勞是她的本性。現在進了汴梁,住上了大宅子,還有徐家父女倆幫傭。但,她並沒有覺得自己就要從此養尊處優。
而且,她和武鬆都是清河人。自己做菜給武鬆吃,也可以讓武鬆感到更合口些。
這些都是表麵上的理由。真實的心理,當然是,她就是想看到武鬆吃自己親手做的菜。
吃完午飯,略作休息,武鬆和潘金蓮就出門,一起去拜望林衝一家。武鬆還在想這次該帶些什麼禮物,潘金蓮已經全部準備好了。潘金蓮本身是女孩子,比武鬆心細多了,又谘詢了老於世故的徐福,為林衝一家準備的禮物,可比上次武鬆帶的兩壇酒豐厚多了。有給林衝娘子做衣裳的綾羅綢緞,有給林衝的酒和衣料,甚至還有給他家那個使女錦兒的衣物。
除此之外,潘金蓮還自作主張,封了一大封銀子。
反正,如今她和武鬆在一起,根本就不差錢了。還有馬奎留下的那麼多銀票,都還沒有來得及去兌換呢。
林衝今天卻也在家。雖然,心中有點責怪,之前武鬆沒有收手,打傷了高衙內,算是把高衙內徹底得罪了。不過,林衝畢竟也是武林中人,知道武鬆這是為了自己家,何況已經和武鬆、魯智深結為好兄弟,見武鬆登門致謝,伸手不打笑臉人,也隻好熱情接待。
一見跟著武鬆而來的潘金蓮,林衝心道這個女子好美,居然比我家娘子也不遜色。便問武鬆“這位莫不是弟妹”
潘金蓮頭一低,笑意盈盈,紅暈滿臉。武鬆卻連忙道“不是,這位潘家小娘子,是武鬆的同鄉人,當日武鬆在郊外被蛇咬傷,幸虧大嫂相救,她也是在場的”
這話說得很生分。潘金蓮臉上的笑意,不免生硬了一下,但隨即恢複如初。
林衝娘子也從內屋出來,和武鬆、潘金蓮見了一麵。此時她居住家中,穿著的是大宋女性平時在家的服裝,彆有一種溫馨秀氣之美,和潘金蓮站在一起,果然是各有勝場。一個如雨後桃花,一個卻似庭中秋菊。
武鬆再次表達專程來致謝之意。林衝夫婦雖然誠信推辭,認為不必如此,但畢竟也覺得武鬆是個知恩圖報的人,心下高興。林衝對武鬆的一點不快,也終於又淡化了不少。
使女錦兒前來上了茶水,林衝娘子便帶著潘金蓮,去內務說女人的體己話去了。河邊,武鬆和林衝分賓主坐下敘話。
武鬆又感謝林衝在武藝上的指點,再請教了幾個問題。林衝恰是個武癡,一說起武藝上的事,頓時大感興趣,和武鬆十分投機。
說到興致處,兩人就現場比劃,拳來腳往,打倒了一片桌椅。內屋裡,潘金蓮聽得外邊的動靜,仿佛是兩個男人打了起來,有點心驚,正要站起來,林衝娘子卻含笑拉她繼續坐下,道“妹妹,不要緊的,我家相公,除了武藝,再沒有彆的愛好,自來就喜歡和人動手動腳切磋武功,不礙事的等一會兒,再去收拾就是了”
錦兒在一旁也皺看皺眉頭,口直心快地道“我們家相公老爺彆的都好,就是隻懂得習武”
她還想說幾句,林衝娘子卻微笑著製止了她。
外邊,武鬆和林衝探討著武藝,見打壞了家具,卻也有點感到不好意思。接下來,便隻肯和林衝口上說,再也不願意動手了。
說了一會武藝,武鬆又向林衝請教軍中的一些事情。
林衝見武鬆如此謙虛好問,卻也喜歡,又毫無保留,告訴了自己所知道的軍中的一些情況。
實際上,林衝雖然是八十萬禁軍的強棒教頭,本身也很想在官場上有所作為,但他生性耿直,更癡迷於武術,因此,對於宋朝官場上的許多內幕,知道的並不多。
儘管如此,他畢竟是長期在軍中,還是告訴了武鬆許多情況。
說起禁軍的情況,林衝不免憂形於色。原來,如今的禁軍,雖然人數不少,號稱大宋最正規的軍隊,但戰鬥力和軍紀都實在是敗壞得不成樣子。軍中也不乏能人,就拿教頭來說,除了林衝,就還有棍術無雙的王進,金槍法、鉤鐮槍法天下獨步的徐寧等。但是,由於軍隊中賄賂公行,真正有本事的人,反而很難得到重用。
禁軍如此,大宋其他的軍隊就更加不堪一擊。在北方,與遼國、西夏打仗,宋軍曆來都是“以多敗少”,往往都是在占據優勢兵力的情況下,被敵人打敗。這也是為什麼,儘管宋朝經濟繁榮,國力遠比夏國、遼國、金人等雄厚,打起仗來卻總是敗多勝少,而收複北方在後晉時被割讓給契丹人的燕雲十六州,口號喊了一代又一代人,卻成為了越來越不可能的夢想。
所以,當今皇帝下了決心,要成立新禁軍,訓練出一支嶄新的能戰鬥的軍隊,就由高俅負責。不過,也有人說,皇帝此舉,更有可能是為了扶持高俅上位。而扶持高俅上位的目的,就是為了牽製童貫和蔡京等人。高俅把新禁軍訓練出來之後,就會被任命為太尉,掌管整個禁軍,這已經不是秘密。
“想高俅那廝,原本不過是蘇軾蘇學士門下跑腿的人,隻因為踢得一腳好球,機緣巧合,被當今皇帝看中,從此飛黃騰達。你說,人生豈不是都要靠運氣難道我大宋禁軍,今後都靠踢球去打仗麼”
說到這裡,一向顯得隱忍的林衝,語氣也不免有點激越起來。顯然,他急於建功立業,卻始終屈居低位,一身本事無法施展,也是滿腹牢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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