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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武鬆又解決掉一個家夥,剩下三個高衙內的隨從,已經從山坡上躥到了他的後麵。
三個家夥交換了一下眼色,最終決定,一個人飛奔,去追林衝娘子,剩下兩個人一起掉頭來對付武鬆。
這個時候,他們再也不敢小瞧武鬆了。
畢竟,就是剛才那麼短短的時間內,武鬆已經解決掉他們三個同夥。這,就絕對不是運氣、巧合能夠解釋得通的。
以武鬆此時的實力,要同時對付這掉轉頭撲過來的兩個家夥,基本上沒有獲勝的可能。
更重要的是,一旦他被這兩個家夥拖住,那麼,去追林衝娘子的那廝,就很容易得手,林衝娘子終歸難逃高衙內的毒手。
那兩個隨從看著武鬆,眼睛都紅了。其中一個咬牙切齒地道“小子,怪我們錯看了你我要將你碎屍萬段,告慰我的幾個兄弟”
另一個道“有種你就彆走,跟爺們好好打一場”
武鬆冷笑道“有種你媽樂個壁你爺爺我今天就送你們倆去西天”
一邊罵,一邊掉頭就走。
那兩個家夥也不知道“你媽樂個壁”是啥意思,畢竟這是一千多年後的不文明用語。但是,他們自然也知道,武鬆說的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他們自然更加憤怒,揮舞著佩刀,一齊直撲過來。
然而,就在這時,武鬆已經退過了剛才那個道路狹窄的部位。
如此一來,那兩個家夥,又隻能有一個人上前了。因為,這個地段,道路就是一次隻能容許一人通過。
武鬆猛然回頭,揮刀就猛砍。
不,不是猛砍,是瘋砍。武鬆使出自己最快的手法,一刀一刀狠狠狂劈。
這樣做,就是要讓對方沒有喘息餘地。隻有這樣,才能把這個當先追來的隨從牢牢拖住,不讓他掉頭跑掉。
否則,他一旦掉頭跑回去,和另外那個家夥一起守住這個路口,武鬆也過不去,就隻能眼睜睜看著剩下那個隨從去追上林衝娘子。
所以,武鬆使出蠻勁,一味用刀狂砍,使得這個家夥隻能招架,既無暇掉頭跑,也衝不過來。如此一來,他就死死地堵住了隻容許一個人通過的道路,後麵那個隨從急得大喊大叫,卻一點也幫不上忙。
當然,武鬆這樣狂砍,也是有風險的。
這樣狂砍,一是更加耗費力氣,二來便隻有進攻缺乏防守。
追來的這個家夥,身手卻也不弱。雖然,在武鬆的狂砍之下,他沒有辦法衝過來或者轉身逃走,但還是在慌忙招架之中,回砍了武鬆一刀。
這一刀,武鬆本來完全可以避讓。他隻要退後一步,那廝這一刀就會劈空。
可是,武鬆沒有退讓。因為,他如果退後一步,那廝就會趁機搶進,脫離那個隻能容許一人通過的路段,後麵那個隨從也會趁機衝過來,一起進攻武鬆,變成兩打一的局麵。
所以,武鬆必須牢牢守住這個隻容許一人通過的路口。他沒有退讓,而隻是把身子略微偏一偏,打算避開要害,忍著讓這刀砍中自己的左邊臂膀,與此同時,右手繼續揮刀猛砍,直往對方脖子上招呼。
如果對方砍傷了他的左手,他就要砍飛對方的頭顱。
這種兩敗俱傷的打法,嚇得對手慌忙回刀招架。作為高衙內的隨從,這廝平時在汴京城內橫行霸道,其實很少逢到真正的生死惡鬥,還從來沒有見過武鬆這種不要命的角色。
他本來想砍武鬆,慌忙中回刀招架,一來一往,速度就慢了。結果,武鬆那一刀,雖然沒有砍中他的脖子,把他的腦袋砍飛,卻將他的整個左邊胳膊,給卸下了。
生死關頭,武鬆並沒有容情。
這廝一聲慘叫。武鬆趁機搶進,飛起一腳,踢飛了他手中的刀。再一腳,送他下了山崖。
跟在這廝後麵的那個高家隨從,開始是又急又怒,一心想衝過來一起對付武鬆。此時,見勢不妙,趕忙掉頭就跑。
就怕你不跑。你一跑,問題倒簡單了。
這一跑,他就把後背完完全全地露給了武鬆。如果他的速度夠快,那也罷了。問題是,他速度快,武鬆的速度也不慢。
武鬆飛起一腳,便踢起一塊石頭,擊中那廝後腿。但那廝倒也完全,腿上吃疼,居然還能忍住不停留,繼續發力狂奔。
隻是,速度卻明顯要受影響。而他隻是略微慢得一慢,武鬆就趕上來了,一刀,就將他的後背幾乎完全剖開
再一腳,把這廝也送下了山崖。
一口氣,結果了五個高衙內的隨從,過程並不是太久,但期間也堪稱是生死一線,十分凶險。武鬆雖然毫發無損,但卻也耗費力氣很大。
雖然,達摩心經的神奇,使得他全身皮膚都可以呼吸,因此力氣恢複比起一般人來要快得多,但是,還是不免感到有些疲累。
可是,武鬆不能停歇。他又迅速回頭,牽過一匹路上高衙內隨從們留下的馬,飛身而上,打馬狂奔,就去追林衝娘子。準確些說,是去追那個去追林衝娘子的高衙內隨從。
應該說,現在他已經穩操勝券。隻剩下一個隨從,他完全可以拿下。
城內,高衙內對自己的這六個隨從很有信心,深信他們已經足夠搞定武鬆,把林衝娘子給他帶回去。就算他不放心,再派人來追,一時半刻也不一定能追到這裡。
因此,武鬆現在很有把握,將剩下的那個隨從,也一並解決掉。這幾個隨從雖然不是高衙內,可是,助紂為虐,也是壞人。結果了他們,也是在為民除害,也是積德。
武鬆並沒有追出太遠,就發現了這最後一個來追林衝娘子的隨從。
隻是,發現這廝時,卻吃了一驚。此時,這廝已經不需要武鬆動手了。他的屍首,就橫陳在樹林邊的大路之上,身下是一灘血跡,顯然是死得透了。
武鬆打馬衝過去,轉過那片小樹林,頓時暗叫一聲不好。因為,他看到,前方,林衝娘子已經落入人手
那裡站著三個陌生人。一個五大三粗的和尚,形貌與魯智深有些相似,也持一根禪杖,站在林衝娘子背後,顯然是控製著林衝娘子。另外兩人,個子矮小,卻是背對著武鬆,似乎是在放哨警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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