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知青嬌又軟,糙漢淪陷了!
李曉娜自顧自的說著。
絲毫沒注意到周圍人的目光已經染上了怒氣。
此時就差喬安煽風點火了。
喬安“一口一個泥腿子泥腿子的叫,怎麼,你是瞧不起農民嗎?
你吃的糧食不是農民辛辛苦苦種出來的嗎,這種畸形的思想可要不得,誰家祖上不是農民來的。”
一位婆子掄起袖子,怒氣衝衝的朝著李曉娜走去,指著李曉娜的鼻子惡狠狠道,“小賤蹄子,吃我們農民的飯到頭來還瞧不起我們,還勾搭我家小兒子幫你乾活,呸!”
一口唾沫吐到李曉娜臉上。
“啊——死老太婆!”
“你怎麼能對我吐口水?”李曉娜惡心的擦了擦臉。
這些農村人就是惡心,一點禮貌都沒有,真粗俗,活該一輩子隻能呆在這種窮鄉僻壤的地方。
其它婆子們也紛紛對著李曉娜吐了口口水。
“我看你以後也彆吃飯了,這都是我們鄉下人種出來的,你不配吃!”
“小賤人,真不知道我家兒子著了你什麼道,就你這種人,倒貼,我家都不要,誰知道跟幾個男人滾過被窩。”
“我前兩天還在後山看見她跟那個許知青親嘴呢,這倆人肯定已經睡過了。
不要臉的爛貨,婚都沒結就開始搞破鞋,你爹娘怎麼生出你這麼個黑心肝的來,我要是你娘,在你出生那會兒我就把你掐死!”
“保不準村裡的賴皮子都玩過她,將來誰家娶了這種爛貨,那祖墳不得炸開來。”
那賴皮子是村裡出了名的邋遢,一把年紀連個媳婦兒都討不到。
飯都吃不起了也不下地乾活,一天不是掏鳥蛋就是去後山摘野菜,那澡更是八百年都舍不得洗一回。
這些婆子們罵起人來絲毫不留情,說出來的話也很是難聽。
李曉娜被她們這番汙言穢語氣得渾身發抖,“你們這些蠻橫的死老太婆,沒有絲毫的禮義廉恥觀念。
簡直太過分了,敢造我的謠,我要告訴大隊長!”
婆子們一個個都叉著腰,凶神惡煞的,“你去告啊,我們說的可都是事實,正好跟大隊長好好說說,你是怎麼勾搭我家小兒子的。”
李曉娜咬著唇,眼睛瞪的跟牛一樣,“跟你們這些鄉巴佬沒什麼好說的!”
她說完就跑,生怕婆子們追上來打她一頓似的。
沒戲看了,喬安歇了這麼久,也該起來繼續乾活了。
她拿起鐮刀又割草去了。
稍微用點力手就疼。
江鶴過來的時候,正好看見她割幾下草就停下來吹一下手心。
他大步走過去,拿走喬安手裡的鐮刀就蹲下身子開始割草,頭也不抬道,“你手都起泡了,我來乾。”
喬安正鬱悶一整天都沒看見江鶴呢,這人就自己過來了,她笑的甜甜的,“你是在心疼我嗎?”
江鶴頓了一下,沒說話。
喬安繼續追問,“快說呀,你是不是心疼我,舍不得讓我乾?\”
“沒有。”男人用十分不自然的語氣回答道。
“哦,那我還是自己來吧。”
說完,喬安就作勢要去搶江鶴手裡的鐮刀。
卻因為蹲久了腳麻沒站穩,眼看就要往地上倒去。
江鶴的呼吸一緊,下意識地伸出手攬住她的腰肢,把人給抱到懷中。
喬安的頭埋在男人的胸口,鼻尖充斥著男人身上獨特的味道,很好聞,很舒服。
還好現在地裡沒什麼人,大家都回去吃午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