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知青嬌又軟,糙漢淪陷了!
張秀花喘著粗氣,姍姍來遲。
她興奮的問周圍的人,“誰搞破鞋啊?誰啊誰啊?”
她最愛看彆人家笑話了,這種好事怎麼能少得了她呢?
“自己看唄。”旁邊一個婦女眼神跟看傻子似的,捂著嘴直笑。
張秀花撇了撇嘴,老娘自己看去。
她擠到人群最前麵,終於看清了地上的狗男女。
李曉娜?!
她氣的都快吐血了,走過去就一巴掌扇在李曉娜臉上,“你個死東西你,才嫁到我家幾天啊?就背著我家李山,在外麵偷人!”
她覺得打的不夠解氣,還用外套裹著手,去摘了一些蕁麻。
李曉娜隻來得及穿上衣,沒穿褲子,張秀花拿著蕁麻就往她身上抽,葉子劃在李曉娜的皮膚上。
“啊——!”她痛苦地慘叫著。
很快,身上就長滿了大小不一的疙瘩來。
又癢又痛,難受的李曉娜不停的抓摳著,摳流血了也沒停下來。
s(為了有些小可愛不知道蕁麻是什麼東西,我在這裡科普一下哦蕁麻是農村很常見的一種野草,觸碰到它的人身上就會渾身疼渾身癢,還會冒出很多的小疙瘩,十分難受,輕者可以自行恢複,重者得用火烤才可以去除疼痛。)
村長走到張秀花身旁,衝著她大喊,“張秀花!你們母子兩個簡直都一樣的德行,打人能解決問題嗎!”
張秀花朝著李曉娜吐了口痰,不服氣的看著村長,“村長,她這才嫁到我家幾天?就給我兒子戴綠帽子!要是換做你家兒媳婦,你肯定也坐不住啊,這種賤女人就該打死她!”
村長冷哼一聲,“打吧打吧,把人打死了你就可以去吃花生米了。”
“這………”張秀花瞬間噎住了。
“我的兒啊!”
王蘭哭著從人群裡跑過來一把抱住周大濤的腦袋,“你怎麼能乾出這種糊塗事兒來啊!”
周大濤此時害怕的連話都說不出來,還嚇的尿了一褲子。
王蘭惡狠狠的瞪著李曉娜,“你說,是不是這個小賤蹄子勾引你的?她是不是給你下藥了?!”
她其實知道,肯定是周大濤強女乾的李曉娜,但她不能讓自己兒子吃花生米啊。
李曉娜哆嗦著。爬到村長跟前,“村長!你一定要給我做主啊,是周大濤強女乾我,我昨天上山來挖野菜,結果他突然就從我背後冒出來了。
事後他還威脅我,讓我今天晚上來這裡找他,要是不來的話,他就把事情說出去,我也是被逼無奈啊村長!
我知道李山一定會打死我的,所以我害怕,今天晚上才來這裡見他,我說的都是真的,要是有一句假話,我李曉娜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王蘭激動的脫下腳上的鞋子就朝著李曉娜的腦袋上砸過去,“你胡說!我兒子怎麼可能強女乾你?明明是你勾引我兒子,還在這裡顛倒黑白!”
李曉娜“我沒有!就是你兒子強迫我,我怎麼可能看的上周大濤這種又醜又惡心的男人!”
說完,她扭頭看向村長,哭的那叫一個慘,“村長,我說的真的都是實話!”
村長咳嗽一聲,“好了,都彆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