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知青嬌又軟,糙漢淪陷了!
但就算不會恢複,那也得處理了。
留個這麼惡心的東西在裡麵,簡直是侮辱了她的空間。
如果讓喬澤跟著去,那她就不好辦了。
她拿著壺,往裡頭注滿了水,隨後拎著離開。
找到江鶴的時候,他正在拖材料,見到喬安,他立馬放下手裡的活跑了過去。
滿目柔情,“你怎麼來了?“
喬安將水壺的蓋子打開,將水倒在裡麵,遞給他,“給你送水喝。”
她打量著眼前逐漸成型的新房,白色石灰牆麵,屋頂用的是紅色的瓦片,窗戶還沒裝完,還是個半成品。
這村裡大多數都是土坯房或者茅草屋,除了村長家,她至今都沒見過誰家蓋的是瓦房。
江鶴乾了這麼久的活,也是真的渴了,咕嚕咕嚕的喝個不停。
等他喝完,喬安才將蓋子合上,“你待會兒早點回家,彆搞的太晚了,水壺我放這裡,等你渴了喝。“
喬安並沒有打算跟江鶴待多久,太陽就快下山了,天黑了不方便。
雖然拋屍這種事,一般都是月黑風高去比較保險,但她害怕啊,雖然她堅信這個世界上是沒有鬼的,但還真保不準,她要去的地方還是後山,那邊墳挺多的。
而且這個時間大家都在家裡做飯,也不會有人閒著沒事去後山轉悠。
從江鶴那裡離開之後,喬安一個人往地裡走,穿過田地,來到了山腳下。
接著,她進了山。
她沒有進到山的深處,反而順著左手邊去,那是一條小路,可以去到山的背麵,偶爾會有人從這裡走,所以雜草不是太多。
眼看著天越來越黑,喬安加快了腳步。
“嘶。”
突然,她感覺手腕上傳來一股輕微的刺痛。
定睛一看,是蕁麻草。
喬安“………”
她剛剛走的急,沒注意。
沒一會兒,手腕的部分就開始癢了起來,還起了好幾個大小不一的鼓包。
喬安忍不住一直伸手去撓癢,越撓癢越癢,都快被她撓破皮了。
空間裡的東西又不能用,癢也沒辦法,現在也隻能忍著了。
十幾分鐘後,她終於來到了後山,也看見了那麵湖。
但她又不敢過去,之前聽村裡的老人說,這湖裡死過好多小孩子。
都是去遊泳然後突發意外溺死在裡麵的。
想著想著喬安的後背就開始發涼,她感覺到有一股強烈的視線正盯著她。
她猛地回頭去看,“誰在那裡!”
視線掃向四周,卻什麼也沒有。
可能是她太敏感了,天已經開始黑了,這個時間點,她一個人在後山,還是來拋屍的,心裡難免會想到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一陣微風吹過,喬安冷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總覺得周圍有“臟東西”在。
她突然想起前世在手機上刷到的一個帖子,說什麼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