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知青嬌又軟,糙漢淪陷了!
村長被吵吵的一個頭兩個大,他舉起手裡的喇叭,對著那些男人們大聲喊道。
“吵吵吵!一天到晚啥事都吵!說人家沒本事,你們有能耐自己上去!
那可是三頭野豬,人家能殺掉一頭就已經很厲害了!
你們有本事也殺一頭去,彆說成年野豬了,你們怕是連一頭小野豬都打不過!”
村長的聲音從喇叭裡傳來,震的耳瓜子疼,眾人紛紛捂住耳朵。
村長伸手指向一個方向,“你們去把野豬抬到村裡的穀場來,到時候分肉吃。”
把野豬抬到穀場,待會兒處理好了再召集大家排著隊來分豬肉。
一聽到有肉分,眾人眼睛都亮起來了,趕緊跑去村長指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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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鶴一到家就直往屋裡去,將喬安放坐在床上。
他剛剛一路抱著喬安跑回來,這會兒滿頭是汗。
劉燕君也跑了進來,擔心的問,“這是咋了?”
她剛才在曬被子,一看江鶴抱著喬安風風火火跑進來那樣,就立馬扔下手裡的活跟著跑過來了。
“安安怎麼了?”劉燕君走近了些。
隨後開始打量起喬安來,發現她連鞋都沒穿,腳上還有血,手掌心還有一大道口子。
劉燕君頓時心疼壞了,“這咋回事啊這,安安,疼不疼啊?”
扭頭她又對著江鶴不滿的道,“你們不是上山捕獵嗎?安安怎麼傷成這個樣子?!”
喬安委屈巴巴的告狀,“娘,這跟阿鶴沒關係,是那個許言生趁阿鶴跟我哥都不在,過來欺負我,我身上的傷都是他弄的,疼死我了。”
劉燕君聽了瞬間冒火,“那個小雜種竟然還來纏著你?娘這就給你報仇去,非把他那沒用的第三條腿給扯爛!”
喬安“………”倒也不用這麼做。
“許言生被野豬頂了肚子,這會兒應該已經在去醫院的路上了,他罪有應得,也算是報仇了,誰讓他欺負我。”
聽到這個消息,劉燕君才好受些,她冷哼一聲。
“簡直就是報應,不過啊,等他出院以後,我還是會收拾他的,誰讓他老是糾纏你!”
江鶴拉起喬安受傷的那隻手,輕輕的吹了吹,“娘,你去燒些熱水來,我幫安安清理一下傷口。”
劉燕君拍了拍額頭,“哎呦你看我,我現在就燒去,等著啊。”
“他怎麼欺負你的?”
江鶴嗓音冷冷的,看著喬安手心那道大口子,感覺心裡都疼的在滴血。
傷口這麼深,裡麵還沾著一些泥土跟小碎石,待會兒處理起來肯定會疼的。
喬安晃了晃腳,提起許言生她就生氣,“我本來自己在河裡撈螺螄呢,他走過來二話不說就拉我的胳膊,害我直接摔在河裡。
衣服都濕了,手還被石頭劃破了,腳也崴到了,我後麵生氣就用石頭將他額頭砸破了。
他惱羞成怒就想打我,不過還好你來了,不然我還真打不過他。”
也不一定打不過。
要換作以前,還真就打不過,但現在不一樣。
以前有她這個傻嗬嗬的冤大頭每天追著好吃好喝的投喂許言生,自然是營養極好。
但現在他那副風一吹就要倒的樣子,喬安肯定能跟他好好掰扯掰扯。
江鶴聽了,眼裡的冷意更甚。
剛才要不是突然遇上野豬,才導致他提早下山的話,喬安就真的要被許言生欺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