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知青嬌又軟,糙漢淪陷了!
翌日一早。
喬安醒來的時候,身旁空無一人。
她揉了揉那似乎快要斷掉的腰,忍著身體的不適爬起來穿上了衣服,進到浴室洗漱了一番。
劉燕君已經將早飯做好了,江鶴端進來的時候喬安已經從空間裡出來了。
此刻正幽怨的瞪著他,跟個小怨婦似的。
“咳咳,昨天晚上不能怪我。”
江鶴邊說邊將早飯端放在桌上。
喬安氣笑了,“你………”
剛開口,她才發現自己嗓子有些啞了,說話有氣無力的,不湊近仔細聽都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
喬安衝江鶴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
“?”
江鶴走近了些,喬安一把揪住他耳朵,使了不少力。
但對江鶴來說完全不疼,不過他還是很配合的‘嘶’了一聲。
喬安啞著嗓子,“你聽聽,我都快成啞巴了,不怪你怪誰?”
江鶴心虛的偏過頭去,“怪我怪我,不過這裡麵也有你的一份,誰讓你昨晚穿那個勾引我,這不是沒憋住嘛。”
說著,他突然一本正經的盯著喬安,隻是耳尖上爬上一抹淡粉,“該說不說媳婦,那套衣服很好看,下次再穿給我看吧。”
喬安一枕頭扔在他臉上,“你想都彆想!”
還穿?那不是要她命嗎!
反正以後打死她都不會再穿了。
中午的時候,喬安聽見村裡人八卦著許言生被野豬撞那事兒。
據說他傷的不輕,挺嚴重的,不在醫院住個大半月都下不來。
喬安可樂壞了,這不是活該嘛。
誰讓他這麼討人嫌,連野豬都看他不順眼,可惜沒能把他直接頂死。
吃晚飯的時候,喬安胃口大開的吃了整整三大碗。
江鶴等人直接驚呆了,要換作平常,這三碗喬安得分成幾頓來吃。
劉燕君腦子裡有了想法,她拉著喬安走到一邊。
小聲詢問,“安安,你多久沒來那個了?”
喬安不明所以,“這個月來過了呀。”
剛說完,喬安就突然反應過來了。
小臉染上一抹紅,“娘,我沒懷孕。”
許言生住院那事兒挺下飯的,她就多吃了幾碗罷了,沒想到劉燕君竟然能想到這份上。
聞言,劉燕君像是鬆了口氣似的,喬安又不明白了,“知道我沒懷孕,你怎麼反倒還輕鬆了?”
劉燕君笑了笑,握住她的手摸了摸,“這女人生孩子啊,就相當於一隻腳踏進了鬼門關,你要是真懷了,娘雖然高興,但也擔心你受罪啊。”
喬安心裡湧上一股暖流,像劉燕君這樣的好婆婆,不多見了。
在這村裡,大多數婆婆都期盼著自家兒媳婦能給她們生個大胖小子出來。
倘若生的是女兒,還要給你甩臉子看呢。
辛辛苦苦懷胎十月給人家生孩子,也換不來一點心疼。
說難聽點就是拿你當個傳宗接代的工具人罷了,就算生了個兒子,往後還有一大堆家務活等著你乾呢。
那些人隻顧著自己的大孫子,壓根沒人關心你累不累,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