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凱不屑地哼了一聲,“這文員職位我又不是非得要,再說了,我跟許言生可不一樣。
他家窮,父母還不待見他雖然我家也不算特彆有錢,但好歹也小有資產,選不上就拉倒,我怕什麼。”
他其實想當文員並不是為了那點工資,主要就是不想乾地裡的活。
當文員正好不用下地,工作還輕鬆,所以他才想去爭一爭。
但這並不意味著他為了專心學習就要慣著許言生的囂張氣焰。
薑凱接著道“而且,這屋子不是咱們的還能是誰的?他之前或許還能說他也住在這屋裡。
但現在他都被趕去牛棚住了,還敢成天跑來咱們知青所晃悠,待會兒我就告訴村長去。”
看著就煩,還把身上的臭味都帶了進來,真是惡心死了
許言生的臉色變了又變,“誰說我住牛棚就不能來知青所了?我跟你一樣也是知青,那牛棚隻是暫住,早晚有一天我還會搬回來。
況且我現在隻是暫時落魄,哪天我翻身了你可彆求我拉你一把。”
薑凱愣了一下,隨即大笑起來,“鹹魚就是鹹魚,你還是最臭的那條,還妄想翻身?
你拿什麼翻?你有什麼本事?靠女人嗎?”
說實話,在吸引女性這方麵,他對許言生還真是有點羨慕。
許言生的那些風流韻事,他都有所耳聞。
李曉娜對他情有獨鐘,還有那個叫洛文雪的女人也被他逗得團團轉。
最近又有個女的,雖然不知道名字,但好像是縣裡的,他之前在村裡還碰見過。
薑凱越想越不服氣,這家夥的女人緣怎麼就這麼好呢?
更讓他生氣的是,他去年下鄉時聽說,村裡頭江家的兒媳婦喬安,以前也對許言生死心塌地。
縱使他來的晚,可也聽說了喬安可是個家世顯赫的千金大小姐,
她父親是個司令,三個哥哥也都非常出色。
好在喬安後來清醒過來了,否則薑凱會更生氣。
雖然這事兒跟他沒關係,但許言生這副德行哪裡配得上喬安呢?
他雖然不知道喬安怎麼會喜歡上許言生,但肯定是因為許言生嘴巴甜、臉皮厚。
如果他能像許言生那樣厚臉皮就好了,可惜他臉皮薄,不然早就跟自己心儀的女生表白了。
“你個不要臉的,靠女人算什麼本事?”薑凱說著,還扒拉了一下自己的臉,仿佛在為許言生的行為感到羞恥。
許言生緊握拳頭,堅定地反駁“誰靠女人了?我是靠我自己!”
薑凱連連點頭,嘴角掛著一絲嘲諷“啊對對對,靠你那張比城牆還要厚的臉皮。”
“你……”許言生氣得說不出話來,隻能破口大罵,“¥……”
“你罵臟話是吧?那我也罵,看誰罵不過誰!”薑凱也不甘示弱,同樣用臟話回擊,“¥¥……”
兩個人瞬間吵得不可開交,氣氛異常激烈,誰也不願意讓步。
其他正在學習的知青們都被吵得頭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