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升仙劫!
陳鬆濤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打著肚皮官司,尚耀見他半天不說話,難得主動開口問道“對了,來學校那麼久了我們還一直沒碰到過你呢,你在哪個班呀?”
尚霓聽了也疑惑的看向陳鬆濤。
他們是真不知道。
陳鬆濤……
這對姐弟說話都這麼讓人下不來台麼……
全年級最差的班,這叫陳鬆濤怎麼說得出口!
更可氣的是,這事兒他還不能甩鍋給彆人,因為陳鬆濤知道他姑媽是真的儘力了。他來學校過後也打聽過,像他這種連考試都沒參加的關係戶進了衛院都隻能去黃十班,不管誰來都是這個規矩,就算是崔家的人也不例外。
早知道當初就不該急那一年的,如果初三複讀那年再努力一把,說不定他現在也在天一班了,說出去特有麵子不說,現在就又可以和尚霓姐弟同窗四年了。
四年時間,以他陳鬆濤的家世和才智,禺陽星上什麼妹紙拿不下!?
唉,如今悔之晚矣,這是自己把自己搞被動了啊!
因此這時陳鬆濤也隻能一臉慚愧的跟尚耀打太極“唉,在你們三個天一班的人麵前我哪還好意思提自己的班級?你們就給我留點麵子吧!”
任江陵挑了挑眉,到底還是什麼都沒說。
尚霓聽了心裡大概有數,不過她一向不是個喜歡窮追猛打的,於是主動轉移話題問道“你在這裡是等我們誰的?有事麼?”
這話一問,陳鬆濤又是老臉一紅。
原來陳鬆濤好不容易打聽到了尚霓姐弟的宿舍房號,這次上門,是想借著初三曾經在一起念書的情分,來求合租的。
說白了就是想搬過來和尚霓姐弟同居,一方麵分擔點費用,另一方麵想近水樓台先得月。
陳家最近被任家打壓得厲害,再加上陳鬆濤升學考試不太爭氣,因此他被經濟製裁了。
不過陳鬆濤他爹也放話了,如果一年以後陳鬆濤能夠考進“天”字班,還是可以適當調調寢室檔次的,至於調哪個檔次,就要看是天幾班了。
但陳鬆濤一年都不想委屈自己,和尚霓姐弟合租一棟宿舍是他在假期就打好的主意。如果不行,再退而求其次去找任江陵合住,反正他們是表兄弟,住一起天經地義,說不定連房費都能省了。陳鬆濤相信一向疼愛自己的姑媽知道了他們表兄弟相處和睦也會很高興的。
尚霓姐弟是他的第一誌願,任江陵是他的第二誌願。
可現在第一誌願和第二誌願同時在場,這叫他怎麼起口?
而且他之前忽略了任江陵和尚霓姐弟可能認識的事,眼下看來,三人的關係遠比和自己親密。
早知道去年在姑媽家就不該那麼算計任江陵的,不但間接導致了疼愛自己的姑媽被提前送走,還平白失去了任江陵這個天然的盟友。
陳鬆濤可不會天真的以為自己的算計能瞞得過任江陵,即便當時瞞過了,任江陵也應該從任家後來對陳家的打壓中看出端倪。
不過此時後悔已無用,還是以後再慢慢尋找機會修補關係吧。
看任江陵剛才那副護犢子的樣子,眼下絕不是提合租的好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