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急,馬上就有了。”枝孫禹鵬掰開一半餅遞過去,同樣垂涎欲滴。
“我說,哥們兒。”金樹嚼餅的嘴忽然停了下來,“你那沾尿的手洗了沒有?”
“唉,我去!”
枝孫冰滿懷愧疚的給婁一鳴擦著藥,其他人都是互毆,隻有他是被虐,自然傷得最重,雖然都是皮外傷,但他身上的肉太少,骨頭都跟著隱隱作痛。
馬偉良臉上紅一陣白一陣,自己竟然也著了那老巫婆的道,的確太不應該。
汪自清吸著啖馬枯,心底的傷痛依然沒有消失,他並不是受了蠱惑,而是揭了傷疤。蠱惑是假的,消失了也就沒了,但傷疤卻是真的,揭開了就會流很久的血。程淨之湊到他的身邊說道“老大,給我也來一支。”
龍伊一看著巫馬心,不住的想笑,巫馬心則十分無奈,女人怎麼都這麼在乎自己的身材,尤其是胸,那個東西大小有什麼關係,哪個男人會喜歡不能一手掌握的女人。或許有吧,反正他不是。
枝孫冰環視一圈,不禁有些難過,自己帶來的三十個人隻剩下十一個枝孫公、枝孫五、枝孫十、枝孫棟、枝孫信、枝孫湖、枝孫館、枝孫禦、枝孫國、枝孫九,還有一個不著調的枝孫禹鵬。葉張凡的心情同樣好不到哪去,內親隻剩下葉張展鵬、葉張傲、葉張堃、葉張文亮、葉張智超、葉張金玉、葉張君鈺七人,外戚也隻剩下不李廣斌、不李明、不李劍、不李春龍四人。
“你們休息一下,我進湖底看看。”巫馬心說著站起身來。
“我和你一起去。”龍伊一從地上蹦了起來,鼓動小嘴。
“呃,好吧。”巫馬心說道,“這水妖冶,我們要快去快回。”
“嗯。”
玫瑰湖中熱泉呼呼噴湧,彌散的熱霧模糊了視線,蒸騰出的粉紅色氤氳如夢如幻,欲醉欲仙,妙不可言。
龍伊一俏臉一紅,率先跳了進去,巫馬心倒沒有在意這水氣,隻是在腦中將地圖第三層的樣子思索一遍,也跟著躍入水中。湖底是一座巨貓的雕像,五官中噴出如怒吼般熱騰騰的煙霧,想必這就是粉紅色的源頭,顯然與地圖並不相符。
水下無法言語,巫馬心抻出手指向上指了指,龍伊一心領神會,剛要向下踩水,卻突然感覺渾身無力,兩眼昏花,身體如同千萬隻螞蟻噬咬一般難受,恐怕自己中了催情的藥水。巫馬心察覺到她的異常,連忙遊下來抱住她的身體。龍伊一麵似桃花,含情脈脈的望著巫馬心,竟然鬼使神差般的要張開嘴巴。巫馬心連忙封住她的唇,運動魄力分離出水中的空氣,即使在水中一樣可以自由呼吸。
兩人隔著浸濕的衣服抱在一起,龍伊一的呼吸更加急促起來,兩眼變得迷離,玉指輕輕一動,兩人衣服均已褪落下來,蓋到雕像的臉上。巫馬心屁股上的玉龍閃著綠色的熒光,猛然睜開眼睛,瞬間長成幾十丈的巨龍,鱗須分明,鱗片閃動碧綠的幽光,盤旋翻騰,將兩人包裹其中。
過了許久,巫馬心才拉著龍伊一的手踏出水麵,鼓上人聲鼎沸,早已亂成一團,汪自清正扯著嗓子喊“諸位不要慌,巫馬家的人沒那麼容易死。”
見巫馬心平安歸來,汪自清的嗓門更加響亮起來“你看,我說什麼來著。”
葉張凡看到龍伊一的表情頓時明白發生了什麼,輕輕將自己的外衣取下披到她濕漉漉的身上。
天色已晚,看來隻能在這裡停留一晚了。巫馬心與龍伊一輪流去換上乾衣。大家便在嬉鬨廳歇息下來。
晨光熹微,眾人便都急不可待的爬了起來。閣樓中那些妖女淒厲的叫春聲一刻未停,非但無法安睡,而且還心煩意亂,恨不得撓牆。
“走吧。”巫馬心說道,“我走在前麵。”
幾個人都欲出言阻攔,卻被巫馬心擺手製止了,他不想再有四族兄弟白白犧牲。
巫馬心打開鬼才之眼,小心翼翼的沿著鐵索向前行走,一路上竟然平安無事,不出一柱香的時間,已通過巨大的石頭拱門進入狗堡。馬偉良卻並不意外,狗堡的堡主苟牛毫無心機,自然也不會用這種伎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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