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事,村裡人都知道了,他們這些當年還是學生的人,更是知道的細節更多了。
不過,對這倆哥哥很失望的江若寅,自然不會再和他們一塊了,轉身和表哥表舅們向著鎮子上走去了。
至於,掉在水裡的那仨人,江若寅才不會去管呢,岸上那麼多人呢,若是,還能凍死、淹死,那就是他們命裡該著了。
江若寅跟著表哥和表舅們來到了鎮子上,轉了一圈,江若寅發現這個名義上的沿海縣級市,下轄的鎮子,比他們老家那個鎮子也強不到哪裡去。
通過這一路上那位小舅的介紹,江若寅算是知道了,這兩位舅舅都是被表哥忽悠來的。
當然了,江若寅的這位表哥,和那位同族哥哥的表哥都是乾磚窯的,那裡掙錢多,卻是必須得耐得住高溫,還得吃的得了彆人受不了的苦。
江若寅這兩位舅舅跟他一樣,也是乾磚機這一塊的,畢竟,比起磚窯來,這裡算是輕鬆的。
說起來,江若寅這倆舅舅都沒必要來這受這份罪的,他們也是和江若寅一樣來體驗一下磚廠生活的。
江若寅這位大舅,可是在省城做麵點、糕點的圈子裡,有名的麵點師、糕點師。
因為,這位舅舅乾這一行的年數多了,也是想著換換工作,體驗一下彆的行業。
而江若寅的這位小舅,家裡也是不得了,這位的父親,也就是江若寅的遠房的大姥爺,可是,他們村裡乾了好多年的村長。
現在,退休了,自己開了個專賣茶葉的店,偶爾,也會去趕趕集什麼的,一年下來,收益也是不少的。
江若寅的這位小舅也是不安分,所以,讓江若寅的表哥鑽了空子,把他們兩人都忽悠到這磚廠裡來了。
江若寅也是知道了,自己這位表哥,在磚廠這個圈子裡,乾了好多年了。
表哥這家夥,也是不安分的人,在磚廠裡打架、鬥毆,是常有的事。
所以,那些人都怕江若寅這位表哥,這位表哥,也是不凡,在磚廠裡乾活,竟然靠著自己的魅力,硬是讓江若寅那位表嫂,主動向他表白的。
當然了,那位徐表哥,和江若寅的表嫂也是表兄妹,再加上他和江若寅表哥一樣,都是愛打架的主,倆人臭味相投,也就成了好兄弟了。
一行人來到了鎮子上,轉了一圈,沒什麼好玩的,就在一個熟食店裡買了幾樣下酒菜。
又去一個商店裡提了兩捆啤酒,結果,被江若寅攔住了,這家夥發現了這酒,跟他們在萊市飯店裡的那種酒,一樣的,都有獎的。
於是,江若寅問老板“老板,這酒,我們可不可以挑著拿?我想多中幾瓶的獎。”
那老板,賣這酒好長時間了,也沒見誰找出規律來過,所以,就讓江若寅去挑了。
江若寅也不客氣找了兩個紙箱子,親自動手挑了兩箱,共計二十四瓶。
那老板一看,雖然江若寅給他解開了好幾捆的酒,卻是比原來的兩捆多要了接近一捆的酒。
老板一高興,還少收了江若寅他們兩塊錢,他卻是不知道,江若寅把他這幾捆裡的,帶獎的酒,都挑走了。
江若寅也是高興,跟老板要了個大袋子,把兩箱酒一前一後,背在了身上。
這讓其他幾個人都是不理解,江若寅說道“我這樣背著,前後剛好對稱,省的這麼遠,還得抱著。”
大家夥,也都不和江若寅爭,都想著等他累了,再接過來,就行了。
可是,一直到了表哥他們的住處,江若寅都沒說累,這讓他們好一陣的驚訝,這小怪物的力量確實不小。
這也是,他們忽略了一件事的原因,就是,江若寅若是力量小,哪能把那三個人踹到河裡去呢。
眾人都是被江若寅的瘦瘦的外表,以及他的真實的年齡給帶偏了而已。
表舅和表哥他們這些人和其他乾磚窯的人住的,又是另一排房子,和磚機上的人住的那排房子離得還挺遠的!整個磚廠,就這兩排正式的房子。
一排給了磚機上的人當了宿舍,另一排就是磚窯上的人用了。
表哥幾個人占了最東頭的三間房,兩位舅舅和那位徐表哥住一間。
表哥和表嫂倆人住在最邊上那兩間,這是帶家屬的特權!現在,他們就在表哥表嫂的房間裡,今晚,他們當然是要聚餐了。
江若寅也是見到了這位表嫂,這位表嫂,長的確實不錯,和表哥一塊,也算是郎才女貌了。
江若寅發現,表哥這裡,不愧是攜家帶口的,他們這外間,鍋碗瓢盆,樣樣全。
還有個煤氣灶,小舅,從江若寅表姐那裡聽說了江若寅做菜有一手的事,所以他對大夥說了這事。
大夥,都要江若寅露一手,江若寅也是高興,就小小的露了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