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寵囚!
為什麼去而複返?朕給了你幾次機會,對你視而不見,你卻還要往前湊,你到底想乾什麼?”
“陛下,臣妾……”花過雨一時有點荒,她想過皇帝可能會問的一切,卻沒想到竟然會問這樣的問題,“臣妾隻是難忘陛下……”
“難忘朕?難以忘記朕對你的滅族隻恨,想回來繼續報仇?”
“不是的……臣妾自知渺小如螻蟻,怎麼敢在陛下麵前輕言複仇?臣妾現在隻是花過雨。”
景弘帝冷冷道“就算你隻是花過雨,那麼這又怎麼解釋?行刺侮辱朝廷命官,可是死罪!”他把三根落雨飛花針扔到花過雨麵前。
“這……”花過雨一頭冷汗,就知道跟著月含羞胡鬨一定會惹禍,這下好了,皇帝把假山後那件事算到自己頭上,月含羞倒是推得一乾二淨,反正沒證據,自己的飛花針卻成了鐵證,想跑都跑不掉。不行,她可不能坐以待斃,那丫頭到無所謂,有無爭護著,皇帝寵著,就算犯點錯,也不會被深究,自己可不同,沒背景沒依靠,隻有等死。對不起了小妹,這次隻能你自己背黑鍋了。
“皇上聖明,千萬不要責怪小妹,她隻是一時調皮,才要捉弄那三人,要怪就怪臣妾吧,沒能及時攔住小妹不要胡鬨。”
“哦?你是說,這件事是月含羞做的?據朕所知,她並不會武功,怎麼可能將這飛花針射進對方穴道?”
“這針的確是臣妾所發,小妹她隻說被那三人欺負了,要教訓他們一下,我這做姐姐的焉有不幫她的道理?臣妾若知道她玩得這麼過分,一定不會幫她……”
景弘眯起眼睛“這麼說,是朕錯怪你了,這事兒應該找月含羞算賬?”
“我這做姐姐的沒能及時製止他,是臣妾的錯,陛下要責罰,就責罰臣妾吧,千萬不要怪罪妹妹。”
景弘神色和緩下來,問“那麼,月含羞跟他們到底是有什麼過節,竟然要這般羞辱他們?”
“這……臣妾不敢說。”
“說!”
“是因為,是因為……”
“快說!”
“夜宴剛開始,小妹便於其中那位陳留王三公子眉目頻傳,後來她喝了很多酒,有點醉了,便找司宴的公公打聽他,並讓公公約三公子到假山後。然後小妹也去了,臣妾等了很久不見她回來,擔心她酒醉出事,就去假山後尋找小妹,不想卻看到他們四人衣冠不整……小妹看見我來,立刻稱被他三人調戲,臣妾便施針相救。可當臣妾定住那三人後,小妹卻轉露笑顏,反而嘻嘻哈哈將他們的官袍、衣物都丟進水中,臣妾這才知道,他們不過是在一起嬉鬨而已。臣妾本想勸小妹被鬨了,誰知偏偏那個時候來人了,臣妾擔心被人撞破會壞了小妹的名節,所以,趕緊拉著她就跑了,也忘了收針,後來……就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景弘的目光有意無意看了黑暗的角落一眼,眯眼“原來如此,這個月含羞,一向貪玩惹禍,可沒想到會玩得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