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寵囚!
“值得如此下本錢殺人滅口的,必然是驚天的大案。這些犯婦裡,誰身上最有可能跟驚天的大案牽扯上?”
含羞恍然“你是說,鄧州太守一案,有貓膩?”
無爭一笑“這是你說的,不是我說的。犯婦也是你弄上船的,不是我。”
含羞忽然想明白了些什麼“你這一路上慢慢悠悠,該不會就是要等這批犯婦?”
無爭不解釋,隻是把她摟在懷中“其實,你也不單單隻會惹禍。”
“無爭,”她附在他胸前“你不在身邊的日子裡,我每天都在拚命忘記你。可是,越想忘記,越發現離不開你。沒有你的時候,真的好無助……”
“沒有我,你一樣也能生存下去。”
她抬頭“什麼意思啊?你不是才說過,不再放開我的手,怎麼這麼快就變了?”
“傻丫頭,我是說,人總有生老病死,我有可能會先你死去。”
“你要先我死去,我就學苗王妃!”
“不許做傻事!”
“那你也不許比我先死,死也要死在我後麵!”
“傻丫頭……”
“殺人了!”一聲驚叫從底艙傳來,兩個人對望一眼,無爭先一步搶出臥艙縱身躍下,不等衙差拿鑰匙開門,直接一腳踹開艙門。
隻見文倩脖子上纏著一根腰帶,臉被憋得烏紫,舌頭都伸了出來,眼看就要斷氣。勒她的女人一看門被打開,不等外麵的人進來,咬碎早已含在口中的蠟丸,吞下,七竅流血而亡。
無爭解開文倩脖子上的腰帶,文倩得以呼吸,終於緩過來。
衙差衝進來,控製住其她犯婦,檢查躺在地上的女人“已經死了,服毒自儘。”
無爭目光冷峻“這些犯婦不全是文家的人嗎?”
衙差被他身上的寒氣震懾,結結巴巴回答“不,不全是文家的,還有,還有其她犯案的婦人。”
“那怎麼會在一起押送?”
“小人們隻負責押送,上麵交過來怎樣,就是怎樣,小人們委實不知……”
含羞這會兒才從上麵趕下來,看到這場景,倒吸一口涼氣。
月含羞把文倩帶到自己的臥艙,幫她上藥。
“這些都是被那個女人弄傷的嗎?”
文倩低頭不語,偶爾因為傷口觸痛會顫抖一下。
“那個女人也是你們文家的人嗎?”
“我不認識她。”
“她為什麼要殺你?”
文倩又沉默。
含羞處理完傷口,道“好了,現在你害的回到艙底,跟那些犯婦待在一起。因為你什麼都不肯說,我隻能把它看做是一起普通犯人間的鬥毆。但是文倩,你我都明白,這不是普通的鬥毆,有人想要你們這批犯婦中的某個人死,放火燒烏篷船,鑿穿底艙放毒蛇,這些都不是巧合。你說你的父親是冤枉的,你想讓我幫他伸冤,可現在你什麼都不說,我怎麼幫你?”
文倩麵露恐懼“那些人一定會殺了我,殺了我們所有的人!”
月含羞抓住她的手“不會的,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