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他誰也沒說,他不想讓家裡人跟著擔心。
再說了,這件事情本身就匪夷所思,他不敢跟任何人提起。
沈清宇看著他說道“你這樣做是對的,不過,現在你們都契約了,彼此之間的倒可以說說。”
王誌炫聽他這樣說,抬起了頭,看著王誌國,滿臉笑容的說道“到底有什麼事情,你還沒跟我說。”
王誌國翻了個白眼,說道“那件事情沈少說的時候,你還沒來這邊,我怎麼跟你說?再說了,沈少也沒讓我跟你說,那件事情也不一定發生。越少人知道越好。沈少,你說呢?”
其實這個時候,他已經認定了那件事情肯定會發生。
隻是他不能把話說的,那麼絕對。
沈清宇看著他們,點了點頭。
他肯定的說道“對,那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這方麵我和瑾輝也不懂,你跟你堂哥說一聲,倒也可以。”
“王叔,我們對那件事情其實也沒有什麼把握,不過最好還是要注意點。”謝瑾輝看著三人,笑著說道。
說完後,他還捏了一下自己的肩。
這兩天老是低頭看資料,還要把它們整理出來,他的脖子有點不太舒服。
沈清宇看到了,立即就給他捏起了肩。
低聲問道“這裡不舒服?”
謝瑾輝看了他一眼,說道“這些天一直低頭整理資料,脖子疼。”
沈清宇一邊給他捏著肩,一邊說道“我的錯,我的錯,我應該……”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謝瑾輝打斷了。
他開口說道“我知道你也累,不要說這樣的話,我自願的。”
說完話後,還用他那波光瀲灩的桃花眼,瞟了他一眼。
沈清宇的心都酥了,這輩子能跟瑾輝在一起,就是他最大的幸運。
這邊溫情脈脈,那邊劍拔弩張。
王誌國看著王誌炫,無奈的說道“回去了再跟你說,你先說這件事情,你看這資料覺得怎麼樣?”
王誌國邊說,邊指著他手裡拿著的那些資料。
王誌軒看他指著資料,暫時決定那個問題先放下,回去再說。
他立即笑容滿麵的,看著沈清宇和謝瑾輝。
高興的說道“這東西太好了,可以做,這可都是利國利民的大事,沈少,謝少,你們確定你們不出麵。”
沈清宇和謝瑾輝同時搖了搖頭,他們對這個真沒有什麼感覺。
王誌炫看著他們這樣,再次站起身,向著他們的方向深深鞠了一躬。
王誌國緊跟其後的,鄭重其事地也鞠了一躬。
兩人隻是鞠了一個躬,卻沒有說什麼。
有時候所有的語言,都是空白的。
他們鞠躬,是因為他們心裡是真的感謝這兩個年輕人。僅僅代表他們個人。
沈清宇和謝瑾輝,相視一笑,一切儘在不言中。
過了兩天,沈清宇從大山裡搬出來了十多個大木箱子。
裡麵有自行車,還有摩托車和電動車,直接就放進了軍車裡。
還有一些,改進土壤的化肥和改良後的種子,一並都裝進了軍車。
這件事情,除了他們幾個人知道裡麵有什麼。
其他的跟車人員,並不知道裡麵具體有什麼。
王誌炫帶著眾人,悄無聲息的回到了京城。
沈清宇和謝瑾輝過上了,在深山老林裡修煉的日子。
逢年過節去黑市上,倒騰一些野味和張禦廚的鹵味。
張朝陽和大石頭,還有張向陽,也都經過了洗經伐髓。
春節聚會的時候,沈清宇看著張向陽,又看了看張春花,不禁麵有苦色。
謝瑾輝看著他,擔憂的問道“清宇,你這是怎麼了?”
眾人的眼神,隨著謝瑾輝的這句話,也一同望了過來。
沈清宇看著他,認真的說道“如果當初你不能修煉,我能修煉,你說我心裡會不會很痛苦?”
“我一想到七八十年以後,我還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而你卻滿臉皺紋,我就受不了。”
謝瑾輝看著他,瞪著雙眼說道“你到底想說什麼?你彆給我磨磨蹭蹭的。”
沈清宇咬著嘴唇說道“你看,張向陽修煉了,張春花呢?他們夫婦倆?”
謝瑾輝抬頭看了看,對麵坐著的張春花,咬著牙說道“那你教她呀!”
張春花的心,怦怦的跳了起來。
自從張向陽開始修煉之後,她的心就懸了起來。
張向陽看著他們夫夫的眼神,開始發亮。
沈清宇急忙順毛,揉了揉他的頭發。
小聲說道“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因為沈清宇的爛好心,結果他收獲了一個強有力的商業奇才,這是後話按下不了。
也因為這一個小小的插曲,張春花也走上了修煉之路。
沈清宇有時候就很奇怪,老祖宗隨筆上說,能修煉的人十不存一。
結果他遇上了這麼多的人,居然沒有一個不能修煉的。
特彆是張九江一家人,兩個兒子一個媳婦都能修煉。
是他運氣太好?還是他的眼光太好了?
沈清宇夫夫倆的日子過得很是逍遙,也很是平靜。
王誌國開始了擺爛的日子,下麵要求什麼措施,他都不批。
反正就是保持原狀,除此之外各個學校,都開展了一門新課,就是地震逃生。
還有各密集居民樓,都有了這項活動。
王誌國的這些措施,引來了下麵人的破口大罵。
但是他依然我行我素,勢有不把地震逃生這項活動,做到極致,他就不會放棄似的。
因此京城王家,也引來了眾世家的嗤笑和不屑。
王家老祖什麼話也沒說,隻說了一句話。
他們愛說什麼就說什麼,咱們關上門,過自己的日子就好。
他那兩個孫子,精氣神一天比一天好。
他們王家與上麵談的合作也非常順利,他們私底下拿到的好處,更是不計其數。
在王老祖的心裡,沈清宇和謝瑾輝兩人,絕對是世外高人。
當他看到那些資料的時候,就暗下決心,一定要把這些事情給辦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