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正熱切,丁典典嘟著嘴插了一句,“你的那個妖精,現在出去會野男人去了,你白費心機了。”
“哦……什麼?誰?”
玄建一一下子跳起來,“那我塗上去的誘情香水都白費了?”
丁典典也瞪大眼睛,“啊?你竟然塗那種腐敗的東西?我說我怎麼看著你心裡亂亂的,老想撲過去吃了你,原來是那種香味在作怪啊。”
說完之後,三秒鐘,玄建一和丁典典都覺出來了丁典典話裡的缺陷。
兩個人你看我,我看你,玄建一第一個叫起來,抓著頭發躲進自己屋裡去了。連路念真去了哪裡都忘記了問。
他嘴裡胡亂叫著,“天哪,我彆活了!你如果敢對我有什麼動作,我就以死明誌!”
丁典典傻眼了足足一分鐘,才搞清楚玄建一說什麼。
“媽的!玄建一!你這是在諷刺我嗎?我對你有動作,你就死?那我現在就跺開你的門,非把你強了,我看你到底用什麼方法去死!”
玄建一嚇得一身冷汗,頂住門,哭聲道,“都是誘情香水惹得禍,其實我很排骨啦,不好吃,真的不好吃……你放過我吧……”
丁典典差點氣昏過去。
媽媽的,她再遜,好歹也是個處女,青春美少女吧!
瀟陽看著病床上發呆的男人,忍不住低聲說,“霍克先生,很晚了,為什麼不睡?”
他整個晚上都是這樣,一語不發,靜靜地躺在病床上,一直看著窗外。
很黑了,他能夠看到什麼?
也不跟自己說句話。
“霍克先生,都十一點多了,該休息了,你身體還不好……”
中了一槍,再壯的男人,也不可能馬上就複原。
再說了,這一槍,打在他小腹上,很危險的部位。
阿瑟。霍克的眼珠子終於動了下,卻還是沒有看瀟陽,“你回去吧……”
“我不走!我要陪著你!”瀟陽撅嘴,“霍克先生是因為我才受傷的,我怎麼可以走呢?我要伺候你,等你痊愈再說。”
“不必在意我救你,我救你,隻不過是為了我自己。”阿瑟終於回臉看了一眼這個十七歲的少女,她精煉的短發下,一雙溜溜轉的深情眸子正盯著自己。
“我不管,如果沒有你,我已經死掉了。”瀟陽甜甜一笑,“你救了我的命,我的命就是你的,我這個人……也是你的……”
霍克現在好帥啊!
太有男人味了!
歐美人標準的英俊五官,尤其是那雙錐子一樣的眼睛,深深的,鬼蜮的顏色,好迷人!
還有那張性感的薄唇,霸氣的鷹鉤鼻,都讓她為之心動。
從他身上,透射出來一股股無法形容的穩健、強悍、睿智。
年齡大的領袖男人,的確很有風度。
她喜歡。
阿瑟淡淡一笑,“傻姑娘,你的命是你自己的。我是你媽媽的朋友,她幫過我,這是我欠她的。”
瀟陽突然趴過去,毫無預警地在阿瑟的臉上親了一下,羞澀地說,“讓我做你的女人吧,我喜歡你。”
路念真轉了幾次車,迂回輾轉的,終於找到了那個蒼涼、廢棄的倉庫。
她走進去,還沒有看清楚裡麵,隻聽到身後“咣!”一聲巨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