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酸痛,肚子疼得幾乎要死過去,哪裡還能夠再動彈一下。
“再不乖,下一秒你和你家人都要死光光。”男人冷冷地說著,招手,“把她帶進去,身上一個布片都不要留著!”
路念真眼前直冒金星,仿佛死狗一樣,被人拖進了一間小屋裡。
熱情的瀟陽親了阿瑟。霍克。
阿瑟愣了下,隨即皺眉,不悅,“陽陽,我不想你這樣。不想。我不需要你做我的女人。”
瀟陽遭遇了拒絕,她驚詫地撐大眼睛,“霍克先生,我不需要你給我任何名分和負責,我隻是想要做你的女人,僅僅是女人就好。我真的很喜歡你,我很敬佩你。”
這種高雅而深沉的男人,僅僅是跟在他身邊,也是一種沉迷呢。
阿瑟一張臉繃得冷冷的,“對不起,連這一點,我也無法答應你。我有愛的女人,我需要的是她。”
瀟陽受傷了,哀鳴,“哦,你愛的女人,就是我媽媽救的那個女人嗎?你覺得你和她能夠走到一起嗎?她如果知道了真相,她會殺了你的!”
阿瑟頓時皺緊了眉頭,陰鬱,傷感,卻決絕,“她殺我,我情願。陽陽,收起你那不現實的念頭,我不會要你的,你是我朋友的孩子,我會全力保護你,僅此而已。”
淚水盈上了她大大的眼睛,“你這是圖什麼?這個世上女人多得是,你死心眼嗎?”
單單非是那個路念真嗎?男人不都是欲望動物嗎,換一個女人不是很簡單嗎?為什麼偏偏霍克先生如此專一?
阿瑟歎息,閉目,“你走吧,你不會懂的。讓我不愛她,除非我死。”
“我不會放棄你的,嗚嗚嗚……”瀟陽哭著跑了出去。
“瀟陽!你去哪裡?快,你們幾個追過去,保護好瀟陽!”阿瑟。霍克的最親密助理科斯達對著走廊儘頭的瀟陽喊著。
這個丫頭,一陣風一陣雨的,又怎麼了,好像是哭了。
阿瑟。霍克的主治醫生走過來,拍了拍科斯達的後背,“先生,有關霍克先生的病情,你能不能過來一下,我們好好談談。”
科斯達非常震驚。
霍克先生的病情?
點點頭,“哦,好的。”
主任辦公室的門慎重地關上了,科斯達與醫生交談著,越說,臉上的顏色越是凝重。
“幾點了?”雷烈突然醒了過來,啞聲問。
“額?我看看……”
“咦?怎麼是你?你為什麼在我房裡呆著?路念真呢?”雷烈煩躁地嘀咕著,“路念真那條泥鰍,總是開溜,她是不是跑回自己房裡了?”
睡前明明說好了,她在他房裡睡,他還勸她和他睡一張大床,結果半夜醒來,沒有看到路念真,卻看到了他最不想看到的丁典典。
丁典典抓抓頭發,“路念真……回她自己房裡歇著去了,伺候你,應該太累了。”
表哥那麼在乎路念真,如果告訴他,路念真離開了彆墅,她真不敢保證表哥會不會像瘋子一樣出去找。
編個善意的謊言吧。
“累?哦,也是,路念真昨天表現還不錯,一直陪著我,可能她真的累了。彆喊她了,讓她使勁睡吧,明天她睡到幾點就幾點。”
黑暗裡,雷烈又陷入了被子裡。
“表哥?”
“嗯?”
“你……真的愛上路念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