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空的,阿瑟。霍克打了一個寒戰。
“彆這樣說,路,我們就自私這一次,為我們自己活一次吧。”
路念真轉過身,很久不發聲,靜靜的。
難道她還在踟躕?
不能再猶豫了!一旦她回到日本,那就是城山駿的天下了!
“路……”
大手放在她肩膀上,才發現她在發抖,阿瑟。霍克心疼地扳過她的身子,卻發現,路念真在默默地流淚。
“路!你怎麼了?”
她的眼淚,每每都會刺痛他的眼睛。
他不要她難過。
“阿瑟……我沒有想到,我們可以這樣選擇平凡的幸福……”
路念真呢喃著,像個孩子,鑽進阿瑟。霍克的懷裡,渾身無力。
她很久很久都沒有鬆懈過了,她一直戴著鎧甲生活,一直充滿了嚴密的防備……而今,終於可以鬆口氣了嗎?
“哦,我的小心肝啊……你讓我的心都要碎了,我會疼愛你一輩子的……”
路念真落著眼淚,偷偷地在淺笑。
撫摸著阿瑟寬闊的脊背,突然嗔道,“阿瑟,你好壞啊……”
“嗯?”阿瑟的大手悄悄地在她腿上摩挲著。
“你是不是有壞想法了?”
路念真微微臉紅。
這個家夥,總是像是欲求不滿的野獸,跟她在一起時,總是很輕易就變得剛硬、強悍。
她敏銳地覺察到,他某處昂然隆起了。
阿瑟。霍克用他的嘴唇,鑽進路念真的勁彎裡,可勁地蹭著,像是撒嬌的小豹子,“嗯嗯,你就像是我的火石,有你在身邊,我就老是想起火……想你了……真的想你啊……”
呢喃著,龐大的身子便又貼緊她幾分,手心裡也充滿了火星。
“阿瑟……彆這樣……這是醫院呢……”
他的烈火,幾乎要燃儘了她。
她在他的懷裡,化成了水。
阿瑟。霍克深深吸了幾口氣,使勁克製著欲望,從她身上起來,站直了,捧著她的臉,說,“嗯,瀟陽和城山駿都在搶救中,我們不能這樣,我等著你。”
是啊,還有瀟陽和城山駿呢!
路念真想了下,有條不紊地說,“等到城山駿脫了險,我再跟他說清楚。我不再要池田凝子這個身份了,我要隱遁江湖!”
阿瑟笑了,“嗬嗬,好!明天,上午十點,我在機場等你。我們一起飛到一個無人的地方,隻做甜蜜的平凡的情侶。”
路念真點頭,笑了。
可以抓住幸福嗎?
上午十點……
城山駿已經脫險了,腦袋上綁了好幾圈紗布,已經醒了過來。
而瀟陽,還在洗胃等一係列的搶救中。
“額,該死的,頭好疼啊……發生了什麼?”
城山駿皺著臉,看了看路念真和一群弟兄。
分明記得正要吃掉小公主呢,怎麼突然暈了呢?
路念真看了看城山駿,忍了忍,還是實話實說了,“我一推你,你硌到後腦勺了,流了好多血,縫了五針。對不起……沒有想到會這樣嚴重……你好好地休息吧,明天彆回日本了,等到你頭傷都好了,再走吧。”
城山駿皺眉,“絕對不可以!必須明天回日本!婚期不能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