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不要再折磨我了……”她老是在他身上撩撥,他真的早就承受不住了。
一個翻身,還是將她壓在身下,迫不及待地俯衝過去。
這一次,兩個人那麼完美的和諧。
路念真徹底放開了,在他身下恣意的扭擺著,吟叫著。
狂濤駭浪,濁浪滔天。
黑夜就這樣到來了,昏暗燈光中,兩個人依舊熱烈得如同一股火。
淩晨時分,她先醒了過來。
看看自己身邊,躺著的男人仍舊闔著目,睡著。
小手撫弄到他的臉上,順著他硬朗的鼻梁骨,滑下來。
那是薄薄的唇。
很有個性的,硬氣的唇線。
這個在黑道上讓敵人聞風喪膽的強大男人,夜晚中卻是如此溫柔如水。
路念真輕手輕腳地下來,去衝澡。
嘩啦嘩啦的水聲,隱隱約約地灌進他耳朵,嘴唇動了動,阿瑟睜開眸子。
一雙眸子裡,全都是傷感。
遠遠超過在美國的分離。
遠遠!
女人洗完澡,拉開門,阿瑟馬上又閉上了眼睛,假寐。
不假寐又能如何?難道要清醒著,看著她離去,自己無措地空著兩隻手嗎?那種力不能及的感覺,會讓他窒息!
路念真窸窸窣窣的穿戴好衣服,看了看外麵依稀還淡的晨曦,時間尚早,她可以打車回到玉山彆墅,絲毫不會影響今天的婚禮。
爬到床,靜靜地看著睡夢中的阿瑟。
眼淚,一顆一顆一顆地忍不住的湧出眼眶,有幾顆,甚至落在了他的身上。
“odbye,ylove……”
她輕語一句,低頭,在他唇上,很輕很輕地印了一個蜻蜓點水的吻。
然後,狠心,咬牙,再狠下心來,才落著眼淚離開了他。
踏著晨曦離去的女人,臉上一份傷心和彷徨。
真的,要再見了吧。
“路……”阿瑟聽到關門聲,一下子坐起來,跳下床,赤著腳跑到窗口,輕輕拉開窗簾,癡癡地看著她嬌小的背影。
終於,終於,還是要歸於陌路啊……
輕易不動感情的阿瑟。霍克,竟然漸漸紅了眼眶。
今天,是她結婚典禮的大日子。
阿瑟找到一顆煙,點燃,坐在桌子上,失神地吞雲吐霧。
很痛苦,仿佛,心被一把到剜走了。
“去玉山彆墅。”路念真用生硬地日語說完地址,司機馬上一臉震驚。
把路念真送到玉山山下,就不肯往上走了。
嘰裡呱啦說了一陣子,路念真才模糊地明白,前麵,就是蛇舞門的禁地了,擅入者,死。
“夫人!”
“夫人您回來了!”
“夫人您可回來了啊!”
幾個蛇舞門的小弟隆重的迎接了路念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