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無限反套路!
第二天早晨,夏青羽帶著捷克,也就是係統犬繼續出門賣唱。一邊啃著手裡頭還熱乎的豆沙包,無視旁邊一臉哀怨的係統。
[看我乾什麼,不至於你一個係統還要吃東西吧?]
[我現在好歹是一條正常的犬好嗎,生理需求很重要的!]係統的口水都快滴出來了。
[那也成。]夏青羽順手扔給捷克一個包子。[一會你賣藝掙回來。]
係統[]?我求求你做個人。
夏青羽選了在一條繁華街道旁的中心廣場,背著一把吉他,手提一個小音響,身後跟著一條銀灰色狼犬,隨便找了一個地方席地而坐。
“小姑娘,就你一個人?”
坐在一旁的大爺問道。這年頭的賣唱,年輕人一般都有一個小樂隊,三四個人抱團,那叫為音樂追夢;偶爾一兩個落單的,那也大多是個小夥子,叫流浪歌手;再者就是一些出來維持生計的老人家。你說這回居然來了一個乾乾淨淨的小姑娘,能不叫人稀奇嗎?
夏青羽轉頭朝老人笑了笑,“是咧,要搶您生意了。”身邊的大狗也乖乖順順的趴在女孩旁邊。
老人擺了擺手表示不在意,老人家隻是興趣上頭喜歡來這兒拉拉曲,看看最近的年輕人都在乾些啥,家裡根本不缺錢。明顯的比較就是他隻帶了個二胡,也沒像夏青羽那樣帶個碗放在跟前。
老者人稱老趙,在這裡拉二胡有好幾年了,常常經過這條街的人都認得他。他拉的曲兒都是有些年代的經典,聽慣了現代流行樂的人也喜歡來他這裡聽個新鮮,再加上自身二胡拉的好,有不少住在附近的老人家都是他的“粉絲”。這不,老者麵前已經聚集了一些人。
夏青羽倒是完全不被觀眾們的“冷落”所影響,自顧自的調試好話筒,輕輕的哼唱著不知名的小調。
“老趙,今兒打算拉一首什麼啊,彆老是《二泉映月》了,來首新鮮的怎麼樣?”
“好咧!”老人這才慢悠悠的從琴盒裡拿出二胡,“那今兒來一曲《聽鬆》,怎麼樣?”
“行啊,您拉的哪還有不好的?”有幾位老朋友立馬笑逐顏開。
“喲,這小姑娘你認識啊?”話題終於落到了做在一旁的夏青羽身上,“這看著年紀很小嘛。”
老人倒是不著急開始,也就和旁邊的大爺嘮嗑兩句,“新來的,看樣子也就20出頭吧。”
一旁的夏青羽倒是已經開好了嗓,聽到兩位談及到自己,也就朝他們點頭示意了一下,就開始了自己的演唱。
“you?ere?lookg?out?the?
你曾注視窗外
hog?you?ould?disaear
盼著你將要失去蹤影的背影,
清爽的女音隨著吉他的鼓點亮出,可以讓人輕易感受到聲音裡的朝氣,像是一種蓬勃而發的衝動在女孩的身體裡,從她的喉嚨裡噴薄而出。老人聽的卻是一愣,右手把剛剛張開的琴弓又放了下來。心裡不由得感歎,這聲音真的太乾淨了。
“you?ere?sgg?to?yourself
h?h”
女孩哼著小調的尾音,帶著她聲音裡獨特的清冽,藏在少女的慵懶之下,頗有種勾人的味道。剛剛聚集在老人身邊的人,順著老人的目光也一起集中到這個年輕人身上,不由得也要感慨一句這小姑娘唱的確實好聽。
隨著上班時間的臨近,廣場也開始熱鬨了起來。早點的叫賣聲的吆喝聲,人們的交流聲,汽車的鳴笛讓環境漸漸變得嘈雜。
“and?the?tears?ca?don
fro?those?sad?eyes”
唯有這個年輕人清亮的歌聲,在這時顯得格外明顯。一首《hiserg?y?love》在這個剛剛蘇醒的早晨,格外的令人感受到一種輕快的活力湧入四肢,仿佛剛剛的困意已經消散無蹤。人們很快注意到了這個聲音的來源,紛紛好奇的向這個年輕人聚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