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闞崖大腦一片空白,若是有人留意便可看到薑依白那決絕的眼神,薑依白似乎知道發生了什麼。
雖說闞崖大腦一片空白可還是將手輕易撫上了薑依白耳後的秀發,骨節分明的手指插進了薑依白的秀發,而拇指正放在薑依白的耳垂後,甚至還伸出了罪惡的小舌頭?!
這可能就是天賦異稟,完全沒有意識的情況下這套操作依舊行雲流水!
而薑依白的臉頰更加的紅潤,可還保存著一絲的理智的她,幾乎在闞崖將手撫上自己耳後的瞬間便轉過身來,擋在了闞崖身前。
薑依白睜大了自己那如同暈有春水的眼睛,決定再一次好好的看一遍自己最愛的男人希望能夠印在自己的靈魂中,下一世再與他相認。
一頭濃密的卷發,又細又軟,臥在頭上;白淨的麵皮上是像用刀刻上的兩道臥蠶眉;一雙緊閉的丹鳳眼,似是因為緊張而睫毛微動。
“噗!相公的睫毛為什麼這麼長鴨?”薑依白竟忍不住輕笑出聲。
被突然打斷的闞崖抬頭看著自己身前的薑依白,濃淡適宜的鳳眉,一雙大眼如星辰如明月,翹翹的瓊鼻,玉腮微微泛紅,嬌小的嘴巴盈盈帶笑,一切都如同過去一模一樣,唯獨那眼淚猶如顆顆飽滿的珍珠不斷的在薑依白的臉頰滑落。
疑惑的闞崖想要詢問的所有問題都被一道生死危機前的本能警覺明確的回答了,隻見一道極為迅速的光波衝向兩人,看著還未收勢的常驚天。
闞崖明白,“淦!這個老匹夫還是不肯放過自己!”
在闞崖眼裡一切都緩慢了起來,尤其是那倒光波,慢到自己好像隨時可以一個側身躲開。可是闞崖無論如何拚儘全力的掙紮都無濟於事,仿佛那就是自己注定躲不開的致命一擊。
那光波越近越慢,似乎時間都因此靜止了。
此時仿佛隻有闞崖和薑依白能動。
兩人好像看到了自己人生的走馬燈,其中最多的還是關於兩人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從小時候總站在薑依白麵前說要保護依白姐的闞崖,到前些日子闞崖將薑依白往自己的身後一拉說出了薑依白那句她現在依舊記憶猶新的話,“依白,你累了,這下換我來保護你吧!”
從小時候薑依白與閨蜜洗澡初次見到這個可愛的小正太那種驚疑再到後來闞崖昏迷,薑依白為了保護闞崖一次次衝上去與南宮狄決一死戰,直到力竭昏迷之前也未曾放棄。
兩人的眼神不斷的交流,但卻動彈不得。隻能任由淚滴不斷的滑落,兩人每一滴淚水中映照的都是自己最為舍不得的那個人。
這是屬於他們兩人最後的答案,可能知道的不算晚不過十幾歲而已,可是對於卻已經太晚太晚!
也許麵對築基強者的突然襲擊,唯有同赴黃泉才是兩人最正確的選擇吧!
畢竟築基境界已經不是常規的煉氣能夠想象的,他們已經將體內的靈力壓縮成了一個靈台置於了自己的丹田之內。同等量級的靈氣築基強者釋放出的威力可比煉氣強大太多。
那光波離兩人越來越近越來越近,闞崖無驚無恐,甚至還抬頭擦點眼淚,再次吻上了麵前女孩的紅唇。兩人緊緊地閉上了眼睛。
闞崖淡淡的笑道“彆哭,我們把嘴巴放一起對著這個可笑的世界一起略略略叭!”
“嗯!”
隻要是與自己最愛的人,即使是麵對死亡也是這樣的灑脫!
這一切說起來長,實則隻有一瞬間,從大橘發現自己父母要做少兒不宜的事情,到用爪爪擋住雙眼,再到猛的生死危機出現也不過是一刹那。
大橘瘋狂的想要喚醒闞崖,可是闞崖這個老色批居然絲毫不為所動,甚至在這樣的生死關頭還在享受著這片刻的溫存。
狗係統不會主角都沒了叭!不會叭!不會叭!不會叭!不會有人要太監了叭!快去西方請我盧來佛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