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鬥之婦!
她那是什麼肚兜啊。無彈窗整個肚皮和後背都在外麵露著。就有兩塊布掛在胸前。然後用幾根帶子係上了。那兩隻奶根本就沒蓋住好不好。隨著秋色的動作艾老虎甚至都能看到它們在不住的跳動。
露出來。露出來。艾老虎死命的瞪著兩隻眼睛盯著秋色胸前的兩塊圓形紅布。期待它能掉下來讓自己一觀裡麵的風景。可惜的是。那兩塊紅布始終緊貼著秋色的身體。
正當他有些失望時。秋色將沾到酒水的褲子也脫了下來。裡麵的褻褲是秋色自己做的三角褲。兩條白嫩的長腿映襯著腰胯上的兩片紅布。讓人既覺得激動又覺得礙眼。有一種上前撕破它的衝動。
秋色脫下了衣服褲子就想去找自己平時穿的吊帶睡裙。可找了一圈並沒有找到自己放衣服的箱子。這才反應過來。新娘的嫁妝應該是單放在一邊的而沒有拿到新房裡來。沒辦法。隻好又回來去穿自己的嫁衣。可剛拿起衣服卻發現窗台那兒突然出現一個人影。
“誰。”秋色被嚇了一跳。那裡在床的右後方。剛巧被床的黑影給罩住了。再加上她剛才睡的迷迷糊糊的根本就沒有發現。
艾老虎看著幾乎赤身的女人不斷的在自己麵前晃動。女人曼妙的身形在小塊紅布與黑色長發之間若隱若現。隻感覺自己剛剛涼快下來的身體再度燃燒起來。下腹的也愈加的強烈。這是自己娶的那個女人嗎。怎麼這般的不要臉。可是。心卻被勾的癢癢。好想讓她把剩下的也脫下來。
見秋色走了一圈後又要拿起衣服穿上。艾老虎再也忍不住了。這是自己的家吧。今天是自己成親吧。這是自己的女人吧。那自己去上自己的女人沒毛病吧。
見到大步朝自己走來的艾老虎。秋色在最先的驚恐過後感覺到無邊的臊意。他。他要是一直坐在那裡的話。那豈不是自己剛才脫衣服他都看見了。。雖說自己這些內衣在現代不算什麼。可關鍵這是古代啊。而且自己衣衫不整。艾老虎卻是衣冠楚楚。怎麼看怎麼羞人。
“你彆過來。我先把衣服穿上。”秋色保持著最大的冷靜說完這句話就往自己的身上的套衣服。可是卻怎麼也找不到袖口。
艾老虎幾步跨到秋色麵前。伸手一拽她手裡的嫁衣。隻聽‘嘶拉’一聲。嫁衣竟被拽壞了。秋色顧不上心疼自己好不容易縫製的嫁衣。慌忙往後退。卻不及艾老虎手快。
“彆動。”艾老虎一手拉住秋色的胳膊。另一隻手在她胸前一掃。就將那兩塊礙眼的紅色圓布給扯掉了。
“啊。”秋色冷不丁被嚇了一跳。不由驚叫了一聲。
“你吵什麼。怕彆人聽不見啊。”艾老虎不耐的罵了句。伸手去扯秋色的短褲。
秋色突然從羞澀中反應過來。這個男人不是心裡想著彆人麼。那他憑什麼來脫自己的衣服。“你放開我。”秋色開始掙紮。並試圖用膝蓋攻擊男人的命根處。可惜艾老虎的個子太高。她隻頂到了他的大腿。
艾老虎被嚇了一跳。他不過是想睡自己的婆娘。怎麼就差點變太監了。低聲怒吼。“你他娘的乾啥。瘋了不成。”手用力一推。將秋色朝後麵的床上推去。
“哎喲。”秋色被摔倒在床上。還來不及罵人。就見熊一樣的男人閃爍著餓狼似的目光朝自己撲了過來。“你給我滾。”顧不上羞澀。秋色抬腳就踹。
艾老虎大手一抄。將襲來的小腳抓住。朝兩邊一掰。粗壯的腰身隨後就卡進了秋色的兩腿間。然後碩大的身子牢牢的壓在了秋色裸露的身軀上。
“咳。”秋色險些上不來氣。怎麼掙都掙不脫。反而感覺男人抵著自己的凶器越來越炙熱。她不由又氣又惱。喘著粗氣罵道“你給我滾。不許碰我。”
艾老虎真的有些惱了。女人撒嬌也要有個限度。“喂。你可是我娶的婆娘。憑什麼不讓我碰。不能上炕我還要你乾嘛。”
“你昨晚不是喊晴娘嗎。你去找她上炕去啊。”秋色冷哼。
“晴娘。”艾老虎皺皺眉。“你彆瞎說。我什麼時候喊她了。”自己怎麼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你喊了。就是喊了。昨晚你喝多了。進了屋往床上一躺就喊她的名字。”秋色滿臉控訴。雙眼泫然欲滴。
身下的女人光著身子。兩眼含淚。一副委屈的樣子。更加刺激了男人身體裡的獸性。有種想用力蹂躪她的想法。事實上艾老虎也確實這麼乾了。
“啊。”秋色不斷的躲閃著艾老虎親吻在身上的嘴唇。總感覺那些胡茬紮的自己又癢又痛。又有一種臊熱的感覺。難受的很。
艾老虎撐起上半身。摸了下被秋色抓傷的臉頰。火大的罵道“丁秋娘。你他娘的到底想乾嘛。不想讓我騎。當初乾嘛要答應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