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老虎擺擺手。隻是嘴裡塞了太多的東西沒法說話。從自己脫下的衣服裡翻出兩枚銀錠來扔了過去。
秋色接過來掂了一下。驚訝道“這兩個得有十兩吧。你打哪兒來的。”
“出門辦差。當然得支點銀子出來。我十兩。趙四五兩。你留下一個。我帶五兩走就行。”好不容易將嘴裡的東西咽了下去。艾老虎這才說出話來。
“家裡我還有。你還是多帶些走吧。不過得換成零錢才行。”秋色將家裡的零錢都拿了出來。最後決定給他帶一枚五兩的銀錠還有家裡那一兩多的碎銀子。裝好錢袋時秋色還不放心的問。“帶這些真的行嗎。不用再多帶點。”
“不用。這都多了。趙四肯定帶一兩銀子都不到。再說等出了清水鎮還有彆人接應。其實不帶銀子都應該沒事兒的。就你愛瞎想。”
“不帶就不帶。不用這件牛皮坎肩你可得穿在裡麵。要不然我真跟你急啊。”秋色再一次叮囑。
“行行行。我知道了。囉嗦的女人。”艾老虎不耐的將筷子一扔。“趕緊的把碗收拾了。”
秋色有些火道“我在給你收拾行李。你就不能幫著撿下碗嗎。”
艾老虎一瞪眼。“這都是娘們的活兒。你讓我乾。”
爺們活兒娘們活兒不都是人乾的。秋色本想發火。卻又突然換了一副笑嘻嘻的表情央求道“你看你明天就走了。不定什麼時候才回來。幫我這一次啦。”聲音嗲的她自己都打了個哆嗦。
果真。艾老虎明顯的抖了一下。不過也沒說什麼。竟真的起身幫著秋色將碗撿了過去。然後直接閂上門。進屋將還在疊衣服的女人揪上了床。
“你有病啊。磕死我了。”秋色被扔到床上時額頭剛好碰到床頭上的木柱。氣的她大罵出聲。
“來。我給你揉揉。”揉著揉著。艾老虎就又將兩人剝個精光開始折騰。
“你還有完沒完。明天你還要起早出門呢。”感覺到男人今晚需求格外的旺盛。秋色不由勸道。“還是早點歇了睡吧。”
“就是因為要出門才要一次乾夠本啊。”艾老虎直接將自己嵌到了女人的身體裡。開始一前一後的活動。
秋色睡得迷迷糊糊時被叫醒了。一睜眼發現外麵的天還沒有大亮。隻是微微有些晨光透過窗子泄到屋子裡來。
“我這就要走了。你起來關一下門。”艾老虎一麵說一麵開始穿衣服。
“怎麼這麼早。”秋色也披上衣服問。
“不想讓太多人知道。你跟彆人也不要說。”艾老虎又叮囑她道“要是感覺沒意思就去你娘家住吧。家裡不用管。”
“沒事兒。回我娘那兒也不一定有意思。”秋色拿起牛皮坎肩遞過去看著他穿到身上。然後又拿過那把小刀。“這個你也得帶著。防身用。”
艾老虎掂了掂小匕首笑道“這麼小的東西能有什麼殺傷力啊。”在秋色翻臉之前又改口。“不過好歹是我婆娘的一片心意。我就收著了。”說完將匕首綁了腿上。
跟著拎起包袱的男人走到門口。秋色卻冷不防撞到了突然停下來男人的後背。
艾老虎回過身用力的摟住秋色。在她耳邊低語。“等我回來。”說完轉身大步離開了家門。
回過神來的秋色在後麵緊追。走出大門時卻隻看到一個匆匆離去的背影。不由微微有些失落。她甚至連保重都沒有來得及說。
直到再也看不見人。秋色才關了大門回到自己的屋子。經過這一番折騰。睡意早就跑光了。可她還是鑽進了被子裡。雖然已經是初夏。但沒有太陽的清晨還是能微微感覺到涼意。
秋色的日子仿佛一下子清靜了下來。每天沒有大嗓門的男人喊著肚子餓。晚上也沒有人再把她摟進懷裡。也不用每天給一身塵土的男人洗衣服。剛適應主婦生活的她仿佛一下失去了工作。
抽了一天時間。秋色去了臨灣村。卻發現吳氏和丁大福根本就不知道丁二福是去找水匪的所在地。隻知道他跟著艾老虎出門辦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