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後毒妃帶三寶顛覆你江山!
“好好,臣現在就走,不過皇上的追妻計劃如果成功,可彆忘了臣的功勞!”
夜淩風被掃地出門也沒惱,恭敬行禮後,邊說邊笑著的退了出去。
待他離開後。
夜無淵坐回到位置上,重新拿起桌上的奏折,可腦袋裡卻不受控製一般,不停浮現出以前和盛念念曖昧繾綣的那些旖旎畫麵。
尤其是元辰節那晚。
他把盛念念當做解藥,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索取馳騁,而她被自己點了穴道,也格外配合乖巧,到最後兩人大汗淋漓,魚水交融……
越想夜無淵越覺得躁動無比,喉結上下滾了滾。
他再無心公務,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勉強壓下那些心思。
但想立馬見她的衝動,卻怎麼壓抑不住。
思及此,他索性放下手中的奏折,喚來在外守候王公公,沉聲吩咐道,“你去安排幾個宮婢,在皇後娘娘麵前……,”
而此時的盛念念獨自坐在鳳儀殿內,望著桌上堆積如山的孕婦用品,心緒如潮翻湧。
那是菀貴妃剛剛親自送來的。
她聽說昨日發生的那些事後,便第一時間趕了過來,安撫她的心情。
兩人還就最近發生的事還有以後的離開計劃聊了很久。
言語之間,她隱隱聽得出來,其實貴妃娘娘也很是舍不得她離開,但卻沒有開口勸她留在夜無淵身邊,一如既往支持她的選擇。
所以和她聊完後,想到以後再不能見到這位通情達理的長輩,盛念念隻覺得心裡莫名惆悵。
她悠悠歎了口氣,剛要起身回寢殿休息,就見白玲瓏推門進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盛念念黛眉輕蹙,“是出了什麼事嗎?”
白玲瓏考慮到事情的嚴重性,還是如實答道,“娘娘,奴婢剛剛收到宮外傳來的消息,說陸世子的娘親突然生了重病,現在情況很是不妙,請了很多大夫都不見起色。”
聞言,盛念念臉色驟變,“怎麼回事?!上一次見夫人的時候,她明明還好好的,怎麼會突然病得這麼嚴重?”
白玲瓏搖搖頭,“奴婢也不清楚具體原因!隻知道陸世子為了不讓郡主擔心,特意封鎖了這個消息,所以知道這件事的人並不多。”
盛念念眸光微閃,心底頓時浮起一抹異樣的感動。
她偽裝入宮的事本就給陸燃惹了不少麻煩。
沒想到都這個時候了,他竟然還在為她著想,所以她又豈能坐視不管?!
不過夜無淵那貨應該不會輕易放她出宮。
所以當務之急,隻能將此事告知菀貴妃,讓她幫忙將陸燃的母親帶進宮,或者想法讓她能出去一趟。
這樣想著,盛念念沒有片刻耽擱,和白玲瓏一起,朝菀貴妃的寢殿走去。
兩人剛出房門,便撞見幾名宮婢躲在角落裡,毫不顧忌的紛紛議論,“你聽說了嗎,皇上剛剛下了聖旨,要把太醫院的江太醫重打八十大板,然後流放夜郎!”
“江太醫都當爺爺的年紀了,這幾十大板下去,還能活下來嗎?”
聽到這些八卦,盛念念腳步一頓,臉色瞬間沉如暗夜。
白玲瓏心領神會,立馬走到幾名宮婢前麵,凶神惡煞的質問道,“你們剛剛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
宮婢們先是一愣,看到她身後的皇後娘娘後,驚慌失措地下跪行禮,“奴婢該死!請娘娘責罰!”
盛念念微微蹙眉,看著這幾個有些麵生的宮婢,輕聲開口道,“起來吧,將你們剛才說的,一五一十地講清楚。”
“是,娘娘!”
幾名宮婢顫顫巍巍起身,將皇上如何要處理江太醫的細節,一字一句說了出來。
盛念念越聽越火大,臉色由黑轉青,清冷的眸子裡蓄滿了怒氣。
白玲瓏擔憂看了郡主一眼,打發那幾個宮婢離開,這才走到郡主身邊,壓低低聲道,“郡主,現在我們要怎麼做?!”
聞言,盛念念壓下火氣,認真思索著目前進退兩難的局麵。
江太醫是因為她的緣故遭此劫難,她斷然不能坐視不管,不過陸世子娘親的病情似乎也迫在眉睫。
她必須得快速做出選擇……
思慮良久,盛念念還是不想放棄任何一個,冷聲對白玲瓏道,“走,先去見夜無淵!”
“是!”白玲瓏立即跟上,心裡卻隱隱感覺此事有些蹊蹺。
夜無淵這時候處罰江太醫,怎麼看都有點像是,讓娘娘能夠親自上門的餌。
禦書房,夜無淵依然靜坐在桌邊,安心批閱著奏折,可骨節分明的手指卻輕叩著桌麵,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麼。
忽然,王公公高亢的聲音從門口傳來,“皇上,皇後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