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家暴致死後,我家暴了全家!
阿羅一臉焦急的奔向了左尚黨,“左老板,出事了,家裡出事了。”
阿羅是個年輕小夥,家裡父親早逝,給他留下個病弱的老母和弟弟,有堂哥在廠子裡麵給領導開車,沾了堂哥的光,偷偷跟著學了一段時間。
就這樣半生不熟的做了左尚黨的司機,他對這一份工作是非常滿意的,平時清閒,離家近,還能照看媽媽和弟弟。
此時車子不見了,他比左尚黨還著急。
左尚黨和陸雅知聽著阿羅一口一個出事了,一顆心頓時就提起來了。
家裡現在還能出什麼事?
難道是今安那邊傳來什麼不好的消息?
陸雅知本就疲憊的身子不由的晃了晃。
左尚黨眼疾手快一把就攙扶住了。
“阿羅,出什麼事了?”
阿羅衝到左尚黨麵前,“家裡,家裡車子被開走了”
緊繃著身子的陸雅知長呼出一口氣,左尚黨也那懸著的心也落地了。
他擰著眉怒道,“這麼大的人了,還一驚一乍的,大呼小叫到我們麵前,也不怕嚇到人,就你這個樣子不穩重,你讓我怎麼放心讓你開車?”
阿羅還想說什麼,“可”
左尚黨一肚子氣,“可什麼可,這車子滿a市才幾輛?丟了也能找回來!沒有鑰匙怎麼開,你是不是鑰匙丟了?”
阿羅心虛的縮縮脖子,“我鑰匙一直好好帶著呢,是您家裡的備用鑰匙丟了。”
左尚黨眼睛一瞪,“胡說八道!家裡的鑰匙怎麼會丟?”
阿羅弱弱道,“您家都被搬成一空殼子了,彆說家電家私了,剛我上去,整個家裡除了垃圾,就差門和窗沒拆走,連頭頂的燈都拆走了好幾個。”
“什麼?”,陸雅知問道。
阿羅閉著眼睛大聲道,“你們家裡被搬成一空殼子了,那不能動的老太太連坐的地都沒有,直接躺地板上呢,還有蘇同誌被打的鼻青臉腫縮在牆角挨罵呢。”
“家裡來了兩個超級凶的老家夥,我一進門那眼神凶的~
呃,蘇同誌說是你爸”
左尚黨“啊?”
陸雅知“啊?”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往家裡跑。
這時候也顧不得累了,一口氣就爬上了五樓,兩人喘的跟牛似的。
501的房門並沒有關攏,屋內傳出一老婦破口大罵的聲音,還有一個年輕女子的哽咽抽泣聲。
兩口子都聽出來了,哭的是蘇嬌。
推門走進去,兩人神同步的張大了嘴,愣在了原地。
他們的家呢?
阿羅說剩下一個空殼子了,這何止是空殼子,還有大廳一地亂七八糟的“垃圾”。
亂七八糟的袋子,一家三口的貼身裡衣裡褲,摔碎的茶杯,高跟鞋,還沒洗的拖鞋,桌布,打碎的鏡子,踩爛的菜籃子和臉盆,牙刷洗漱用品
全是左祖迎母子覺得用不上,懶得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