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山裡和神仙做鄰居!
司閆幫蘇嶼霄一起將烤串給李遠他們遞過去,這倒讓幾人不好意思再打趣了。
畢竟都是活過大半輩子的,這看人的眼光不說高,但是對於危險的警覺性還是有的。
蘇嶼霄長得再好,學曆再高,那也是他們看著長大的,知根知底。
可是司閆這種半路殺出來的,而且一看就是惹不起的那類人,他們自然也懂得收起尾巴少說話。
啤酒沒喝兩口,秋先帶來的清酒倒是被司閆拿去兩瓶,味道清冽帶著一縷香,蘇嶼霄不好這口的人也忍不住多喝幾口。
兩人一人拿著一瓶酒坐在一旁,蘇嶼霄時不時的往火堆裡加些木板。
“秋爺爺這酒還真好喝。”蘇嶼霄說著就往嘴裡倒一口,一股不知名的花香從口腔蔓延到喉嚨,清涼過後炙熱的感覺。
他還是第一次體會到原來還有酒是這般滋味。
“你彆喝醉了。”司閆扭著頭看著他滿足的揚起嘴角,自己的心情不自覺也跟著好起來。
“不會……你說李大姐的丈夫傷好了沒有。”
“欠我一大筆債你不想,想彆人做什麼。”
司閆有時候真的覺得蘇嶼霄挺奇怪,明明自己都還需要苦逼的工作賺錢,對彆人卻總是大方的很。
能彆提這事嗎?他剛緩過來。
“你發現爺爺有什麼特點嗎?”
蘇嶼霄盯著司閆問道。
“特點?”司閆想了想“愛笑,還喜歡給小芒送零食。”
想到每次蘇爺爺抱著零食出來,小芒就到處逃竄的模樣,他就有些忍俊不禁。
蘇嶼霄笑笑回他“你肯定想不到我小時候是一個很孤僻的人。”
“確實想不到。”畢竟現在的蘇嶼霄很溫柔也很開朗。
“那時候我不愛說話,也不愛出門。後來我發現不管鄰居來我家借什麼,讓他幫忙做什麼,爺爺都會很開心的借給彆人,還會說讓彆人不著急,用完再還一類的話。”
“嗯。”司閆點點頭,表示自己在聽。
“後來我就問他為什麼總是這麼溫和的對待彆人?他說這世界上有一類人,被稱為刀子嘴豆腐心。若你的心是柔軟的,為什麼一定要說出傷人的話?時間久了,人們多會記得你吐出的傷人的刀子,而忘記你柔軟的心。所以用柔軟的語言去表達你柔軟的內心,人們就會記得你從裡到外都是一個溫和的人不好嗎?”
“或許有時候傷人的話隻是保護自己的一種方式?”
“那隻會讓鄰裡或是朋友關係更僵而已。”
“那若是彆人不好好跟你說話呢?”
“那就不說,有些話一旦說出口……大多時候後悔的都是自己。”
“噗嗤……這就是你這麼軟的原因?”司閆忍不住笑了一聲。
軟一點好。
“男人怎麼能用軟這個字。”蘇嶼霄瞪他一眼,又灌自己一口酒。
“我的生活記憶單一的很,除了爺爺就是學校,你說說你啊。”
司閆看著他被酒打濕的唇瓣,又把眼睛移開“我?我也沒啥好說的。”
“說說夢想啊,談談人生啊。”
“夢想啊……”
帶你回那天之極高處廝守永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