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昭收牌入袋,回頭衝花失容道“哥,走吧!”
花失容默然點頭,也自身上的“布袋”中掏出同樣的一塊玉牌來。
玉牌叫銘牌,是每名學員的身份!
它記錄著每個學員自進入學堂那一刻後的所有記錄,包括衣食住行,可以說,學員在學堂內的一切行為都跟這銘牌有關。
這是讓花失容稱奇的地方,類似於地球上的上下班的刷卡。
刷卡係統似乎更複雜,而這銘牌要簡單的多,銘牌與大門上互刻有陣法,相互一對應,便能識彆。
花失容仔細地瞧瞧銘牌,除了背麵有一絲細密的紋路,根本瞧不出什麼異樣。
陣法是高級課程,在鎮一級的學堂是不開設的,隻有進入到學院級彆的院校,才可以接觸到。
學員們在校期間有兩件寶貝,一是銘牌,另一件就是隨身而帶的“布袋”。
看上去很不起眼的“布袋”,還有另一個名稱,叫“百寶袋”。
“百寶袋”表麵上看去隻有巴掌大小,內裡卻有乾坤,足有一兩個平米的空間。
一些平時常用之物可儘數放入其中,還不用擔心擁擠,更奇特的是,放入其中的物件,可忽略重量,且不會腐爛,真正的可移動的冰箱啊。
花失容心中稱奇,知道這“百寶袋”上也刻有陣法,否則就不會如此神奇了,隻是以他現有的學識,是發現不了其中隱秘的。
擱地球上絕對就是“黑科技”啊!
花失容腳下不慢,跟在花昭身後,也將銘牌在大門前一探。
聽得“嘀”地一聲,銘牌上閃現出一排字跡中級學員花失容離開學堂八日,今日回歸。
兩人進入到易水學堂內,身後,那道鐵門又悄無聲息的關上。
自始至終,沒有一個人出現。
通過溶合的記憶,花失容早就了解了學堂內的布局,但真正進入到內部後,還是忍不住的好奇。
親眼看到後,內心透發出的,卻是掩飾不住的讚歎!
學堂隻是七到十六歲孩子學習、生活的地方,擱地球就是小學初中連讀,不會引起社會多大重視。
可是,花失容看到的,無論是它的規模,還是麵積,都不比地球上的任意一個大學校園小,甚至有超越之。
學堂內綠化做得極好,青磚石板的道路旁,都是一排排清翠欲滴的綠樹,時兒有個花浦掩映其間,紅的、黃的、紫的、粉的花兒綻放其中,綠蔭相襯,相得益障,處處透著一股清新的自然氣息。
學堂的清晨從晨練開始。
晨練的場所,大家都稱之為校場。
所謂“校場”,就是易水學堂學員的演武場,所有的武技課都是在此教習的
校場緊靠學堂的北圍牆,是一塊長兩裡,寬一裡的空闊場地,足可容納數萬人同時聚集。
晨練相當於地球上的早讀,做什麼都可以,隻要你在用功就行。擱這兒,大都是對武技的演練或體能的鍛煉。
花失容跟花昭趕到時,“校場”內已聚集了許多的少男少女。
在九洲大陸,因為生存環境的惡劣,人類從小的教育,打骨子裡透發出人們對強者的尊崇,對魔獸的仇恨。
為了強大,學員們對武技的練習,自覺得很,從不用人管束。
校場內,或獨練、或相互喂招者比比皆是,也有實力強大的學員以一對二、對三,每每爆發出精巧的攻防時,總能招來一陣陣喝彩聲。
花失容跟花昭剛走進校場,就聽得有人叫喚“失容,小昭,這兒!”
花失容抬頭望去,出聲叫喚的是一個微胖的少年,圓臉,細眼,身材卻有些壯碩,雖隻有十四歲,卻有一米八的個。
看到此人,花失容腦海中瞬間閃現出一個名字花失聰,三伯花庚健的小兒子。
這是個跟自己一樣倒黴的人。
聽花昭說,在上次衝突中,他被打斷了左臂,休養了好幾天,不過,看他的樣子,好像沒什麼事。
花失聰處在一群人旁,看到這郡人,花失容都認識,是花氏子弟,為首的就是花氏少家主花失宣。
“不是說你的手臂斷了嗎?看上去,沒什麼事啊?”
花失容直上前去,看了看他的左臂,毫不掩飾自己的疑惑。
“你這死了的人都能活潑亂跳,我斷條胳膊算得了什麼?”
花失聰咧嘴大笑,毫不在意。
“失容,你可算回來了!此次事情,讓你受苦了!三哥對不住你!”
一名玉麵豐神的少年走到花失容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