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不能掙脫這股束縛才是,但你卻做到了,不但做到了,而且還能騰出手來攻擊。這就讓老夫百思不得其解的。”
原來方才自己不能動彈,原來是因為“場”神通啊。
花失容暗自咋舌,這神通有點變態,能任意禁錮人家,生死還不任取任拿?
這會兒,老頭“嘿嘿”道“小娃子,看不出來,還有一手。這可能是你所學高品階武技的奇特之處。
我可警告你,小娃子,如此神奇的高品階武技,在自己尚無力保全的情形下,切不可輕意使用,以防歹人起意。”
花失容連忙稱謝,“多謝前輩提醒,晚輩謹記!”
老頭忽然又搖頭,沉呤半響,望著花失容久久不吱聲,心裡卻是翻騰不已如此低的境界,資質平平,卻能學得如此高品階的武技,著實讓人豔羨。
老頭想到,對方剛才精妙的化解了自己的招式,還能迅捷的出手還擊,想來練習日久,方能做到手隨心動、信手拈來的地步。
如此精妙的高品階武技出自默默無聞的家族,他怎麼也不會相信的。
老頭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臉色倏變,望著花失容的眼光亦變得奇幻起來難道他出身上古門派?
一想又不對,以他采集的藥草年份不足就可看出,此子對製藥的理解是多麼地欠缺。
上古門派中人對弟子的訓練是很嚴厲的,尤其是對製藥及煉器兩門技能。
世人因為財力而不重視製藥及煉器兩門技能,但上古門派卻沒有這方麵的顧慮,甚至可以說,製藥及煉器的成就,能決定一個上古門派地位的高低。
而這,卻是俗世之人所不能理解的。
這會兒,花失容恭敬地道“前輩,任務廳的前輩告誡晚輩,須在藥園養護花草三個月,不然,就得扣除學員的學分,所以……”
“謝老頭是這麼跟你說的?”老頭的臉色忽然變得精采起來。
原來任務廳的那個老頭姓謝,花失容記住了。
“正是。晚輩不敢說謊!”
老頭嗬嗬一笑,“既然是為了你的學分,我也不能不答應。這樣吧,我不能耽誤你的學業,每天傍晚來此。
來這兒幫忙的學員挺多的,我還真怕他們把靈藥弄壞、弄殘了。
你就不一樣了,以你這樣的身手,身法肯定是不錯的,肯定踩不死那些靈藥。”
花失容頓時滿臉黑線,心道,不帶這樣損人的吧。
不過,花失容還是小心的回應,“晚輩定會小心的!”
老頭滿意的點頭,“如此甚好。你去園中將這些靈藥移植了,傍晚時分再過來,我會教你怎麼從一點一滴做起。”
花失容正要稱謝,就聽得一人叫道“老於頭,你又在編排誰呢?”
聲音清脆嬌柔
花失容心裡正想著,這聲音聽上去好熟悉啊,抬頭看時,秦嬌一身素衣,身形輕盈地自“傳達室”裡走了出來,秀麵含笑。
“秦姑娘說笑了。我哪會編排人呢?”
麵對秦嬌,老於頭一臉燦笑。
說著,他的臉色一正,嚴肅地道“小花子采集了些靈藥,年份不足,這會兒正想將它移植到園中去。”
“小花子?”
花失容一臉無奈。
秦嬌似笑非笑地望著花失容,“花兄回來了?”
花失容衝秦嬌微笑點頭,“多謝秦姑娘牽掛,花某回來了。”
秦嬌也沒多問,輕笑道“將靈藥交與我吧。青青等幾個姐妹尚在園中,人手多也快些,不會耽誤你午後的課程。”
“謝前輩說了……”
花失容很想解釋一下。
“謝前輩是不是跟你說,移植了靈藥後,還讓你在藥園勞作三月,以抵消扣除學分的懲罰?”
秦嬌笑得更燦爛了,笑中帶著戲謔之色。
花失容尷尬地笑笑,算是默認了。
“每個采錯靈藥的人,謝前輩都會這麼說的。至於原因,隻有老於頭知道。老於頭,你給花兄解釋下究竟是為什麼啊?”
原來這老頭姓於。花失容忽然發現,自己在學堂呆了九年時間,居然有好多人都不認識。
這會兒,老於頭臉色一正,連連搖頭,“老謝他做的事,與我老於頭何乾?我不知道!”
“真不知道?”秦嬌追問。
老於頭脖子一硬,“不知道!”
秦嬌語氣也是一硬,“好!你不說,我立刻就把園中的姐妹們喊走,以後再不讓她們進藥園幫你做事了。”
老於頭臉色大變,連忙向秦嬌陪笑,“秦姑娘,你若把這些女娃子們都拉走了,豈不累死老於頭了?當初可是說好的,三年之期,還有數月時間呢!”
秦嬌一臉正色,“你不依我說的做,是你毀約在先,怪不得我。”
老於頭猶豫一下,狠心道“我說。你這女娃子也是,這不是讓我老人家在小花子麵前丟臉嘛?”
說著,臉色極不爽地衝花失容道“老謝如此費儘心氣地讓你來藥園鋤鋤草、栽栽花,為的是讓我有空閒時間,我們兩都愛喝上那麼兩口……”
花失容恍然大悟,老謝頭是以行懲罰之名假公濟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