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洲仙武錄!
“花兄弟真拚!”
藍世海感慨。
“今天的比賽完了嗎?我們獲勝了幾場?”
秦嬌想起最後一場比賽沒有觀看,不知勝負如何,便問藍世海。
藍世海唉歎一聲,“除了花兄弟這一場,其他場次都敗了!”
“淩玉簫也敗了?”
秦嬌有些意外。
淩玉簫可是被胡墨寄予厚望的,易水學堂此次能否洗涮去年的恥辱,基本就看他的臨場發揮了。
“他跟杭友來勢均力敵,大戰了近半個時辰,難分勝負。眼看著時間快到了,杭友來突然發力,一頓猛攻,將淩玉簫擊倒在地,最後滾落演武台。”
“這小子,我太了解了。想著時間快到了,心中有了想法,放鬆了警惕,被杭友來所趁。”
秦嬌因為氣憤,漲紅著臉,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神色。
“有花失容在,你操什麼閒心?”
藍世海倒很看得開。
秦嬌生氣地瞪著藍世海,“花學弟都這個樣子了,明天能不能上台還兩說呢!這次,恐怕又要墊底了。”
就在這時,院中傳來一陣喧嘩,兩人還沒反應過來,胡墨推門而入,身後跟進來一大幫人。
秦嬌看時,居然是鳳凰學院的山主柯吉,緊隨其後的,是幾個學堂的長教。
“花失容怎麼樣?”胡墨問秦嬌。
“一直昏迷未醒。”
秦嬌有些傷感地道。
柯吉上前察看了花失容一眼,然後伸手搭脈。
不一會兒他將手從花失容的腕上移開,沉吟半響道“脈位深沉、紊亂,虛浮無力;麵色浮腫,呼吸短促,內力滑弱,然而又短促緊湊,是否剛服用了恢複內力的丹藥?”
秦嬌抬眉望了胡墨一眼,見他並無異色,就回答道“胡長教剛剛給花學弟服下了一枚‘定心露’,緩解了一些症狀。”
柯吉點點頭,笑嗬嗬地,“胡前輩當真富有,私底下居然還藏有‘定心露’。
我鳳凰城最後一次見到‘定心露’,怕是要追溯到八年前的一次拍賣會了。
那枚“定心露”,被神秘人以二十萬兩銀子拍得,創了鳳凰城拍賣史的天價。”
胡墨輕笑一聲,“那個神秘人就是我。拍下後我也後悔了,一直舍不得服用。
今天,這孩子的情況,如果不立即服用恢複內力的丹藥,勢必造成終身殘疾,這孩子就廢了。
多好的一棵苗子,可惜了。”
柯吉微笑搖頭,不置可否,沉吟半響,才緩聲道“再好的苗子,如果境界上不去,也是徒勞。”
幾位長教察看了花失容的傷情後,在房中呆了一會兒,便離開了。
藍世海望著眾人遠去的身影消失不見,回過頭來,卻見到秦嬌神情不對,眼眶通紅,眩然欲滴。
“花失容不是沒死嗎?你怎麼還哭上了呢?”
藍世海顯然對女孩的哭泣束手無策,不知如何是好。
秦嬌輕搖螓首,那淚水兒刷地奪眶而出。
“柯山主方才已然斷了花學弟的最後一絲希望。”
秦嬌流淚輕泣,“無論花學弟如何優秀,怎麼努力地證明自己,也斷然打動不了柯山主,被他特例招入鳳凰學院了。”
藍世海吃驚地瞪大眼睛,“你是說,花失容如此賣力的比賽,是為了打動柯山主,讓他招花失容進入鳳凰學院?”
“你以為呢?”
秦嬌不滿地瞪了藍世海一眼。
“我一直當他是因為跟淩玉簫打賭一事呢。原來,這混小子還藏有這麼一個宏大的想法。”
藍世海由衷地讚歎。
“你一天到晚跟人打生打死的,率性而為,怎麼會有花學弟如此深意的想法?”
“不收正好!”
藍世海憤慨地大聲道“跟老子一同加入右軍去!就不相信了,男子漢大丈夫,離開了鳳凰學院,就闖不出一片天地了。”
“這話等生員戰結束後再跟花學弟說,我可不想他因為此事而分心,擾亂了我們的比賽計劃。”
秦嬌製止藍世海。
“他這鬼樣子還能比賽啊?”
“你這嘴就不能說點好聽的?我們可是下了大賭注的!不收花學弟,也不能便宜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