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失容臉色一變,厲聲喝道“既然你們的長官不管,我就替你們的長官管管了。”
看這架式,想以理勸服對方,幾乎不可能,花失容表明了身份,對方還是如此肆無忌憚,顯然,這些底層府軍,根本不在乎這些,或者府軍的將領根本不拿此當一回事。
既然說不通,那就打吧
說話間,花失容雙手一拔拉,劃臂合拳,一個優美的弧線下,身體周圍便產生一股旋風。
被十個夥軍合圍,人多勢眾,花失容不敢托大,一上來,就使出了“呼風術”。
旋風初始時溫和,乍一起勢,便如洶湧之勢卷向這一夥城門守軍。
這些城門守軍,境界都不是很高。
即便那個身為夥長的漢子,也隻是武生境三重,突然間,遭受花失容使用的“呼風術”的侵襲,周圍頓時狂風大作,塵沙滿天。
瞬間生起的狂風,籠罩著花失容周遭兩丈之內的空間,讓人睜不開眼來。
而圍攻花失容的這一夥十個府軍,儘數被籠罩其中。
突遭襲擊,當即就有多半人站立不穩,跌跌撞撞地倒在地上,剛剛圍籠的圈子當即就亂了,眾人東倒西歪,亂作一團。
那夥長臉色一變,喝道“好小子!敢挑釁我府軍的權威!”
那夥長做勢就要拔腰中的短刀,忽然感覺身子一緊,一股勁風襲及全身,雙手竟然動彈不得。
夥長大吃一驚,尚未出聲,便感覺身子一輕,竟然離地而起。
還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夥長隻覺胸口一緊,一道巨力傳來,不由自主地向後快速跌去。
夥長被這股勁風卷著擲出三丈開外,直跌得暈頭轉向,摸不清方向,半響也回不過神來。
花失容也不為難這些府軍,以“呼風術”擾亂了這十人的隊形後,教訓了那夥長一頓,希望他知難而退,便迅速離出。
這一夥人待得風停塵住,紛紛從慌亂中清醒過來時,哪還有花失容的身影?
所有人全都看向自己的夥長,發現他比自己等人更慘,額頭磕破了皮,滲出了血跡,平時油光鋥亮的頭發,這會兒也散亂地散披在額前。
夥長跌得鼻青臉腫,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心知今天撞到厲害的角色了,想想也有點後怕,若是此人心思再狠辣些,他不敢想象,自己這一夥人會是怎麼樣的下場。
夥長惡狠狠地盯著自己的手下,冷森森地道“今天的事情,誰都不許說將出去,否則,我定饒不了他!”
見到自己的手下忙不迭地應允,這夥長不無心驚地想到這會是怎麼樣一種武技啊!隻一招,就讓我們這麼多人抵擋不住,難道是高門大派中曆練的弟子?可是,高門大派會允許弟子加入軍武?
花失容進得天寶府,始才知道天寶府的廣闊。
寬大的街道上,不時地有凶猛的魔獸坐騎飛馳而過,卻一點兒也不傷害行走在路上的行人。
更多的是一種類似馬的魔獸,身後牽拉著一塊平整乾潔的木板,木板上有十數個座位似的木板。
花失容一看就明白,這是天寶府內城內的一種交通工具,如同易水鎮的“獸車”,都是城區內為人行走各地方便而設的。
花失容上前詢問駕馭“獸車”的人,對方直言知道右軍總部的所在,但開價卻貴得離譜譜,張嘴就要了一千兩紋銀,花失容直接離開,懶得討價還價。
這也讓花失空明白,右軍總部距離此地肯定不近。
果然,一連問詢了數位行人,都搖頭說不知道右軍總部所在。
眼見一時無法去往右軍總部,花失容反而不著急了。
看了看渾身已經破爛不堪、半年不曾換洗的右軍製式輕甲,他便在街邊尋了個衣帽小店走了進去,也不講價,看中一款樣式後,一下子買了十數件不同顏色的,然後穿了一件紫色的長衫,狀如翩翩公子,走出店來。
花失容順著街道,不到十數丈,便進入到一家叫“祥雲客棧”中,熱情的店小二將花失容領到一張空桌前,微笑著詢問花失容吃飯還是住店。
此時正值午後,已過吃飯時間,店內客人並不多,稀稀拉拉地坐了數人。
花失容想了想,道“先吃飯,再住店。一間上房,兩個店內的招牌菜,三大碗米飯,另加一張天寶府的城區覽勝圖。”
既然軍部距離此地較遠,距離半年之期尚的十來天,花失容想著在此住上幾天,遊覽一下天寶府,然後,再前往軍部報到也不遲。
店小二一聽,便笑道“客官你還真來準了。我們店前天才剛獲準出售天寶府覽勝圖的資格,沒承想你到成為了我們店的第一位客戶,請稍等,酒菜及圖立刻送上。”
花失容心中奇怪,喚住店小二,問道“出售天寶府縮略圖還得獲得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