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武王前輩贈與我的靈丹,上次為了活命,我已經全部一吃完了,哪裡還有啊?”
花失容大聲叫屈。
申忌昕輕笑一聲,“現場所有的人都知道,你當時為了救命,吃完了所有靈丹,可總架不住有些人不相信啊!心裡總想著萬一你還剩有呢?”
花失容麵現苦笑,心道果然,有些人忍不住開始行動了。
當即憤然地道“將軍,這好人難做啊!那種命懸一線的感覺,我可不想再來一次了。”
就在這時,傳來敲門聲,申忌昕皺眉,“進來。”
鄭宏圖推門而入,走到申忌昕跟前稟告,“李副令史剛才傳訊,凶徒可能有兩個以上。”
花失容心頭一跳,心道,監察司的人還真不簡單啊,這麼快就查出另一個蒙麵人了。
申忌昕站起身來,安慰花失容,“你安心養傷,這些凶徒,我定一個不少的將他們捉拿歸案,交由你親手處斬。”
說著,便跟著鄭宏圖離去。
花失容知道,申忌昕此次來,看望自己是其次的,重要的是探詢自己的口風,了解自己聽到那些靈丹時的反應。
唉,財帛動人心,更何況是珍稀的靈丹妙藥?
這些大佬們,一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城俯之深,豈是花失容能猜得透的?
不好對付啊!花失容內心裡發出一聲感歎。
兩天後,花失容再次領教了這個大陸靈丹妙藥的功效,原本命懸一線的傷勢,吃了兩天“小還丹”後,基本就複原了。
當天,花失容就跟周懷山回了易水營。
經過這一次刺殺事件後,嵐峰山中加強了警戒,堂堂天寶府八大勢力之一的右軍,居然被人摸進腹地,還刺殺了軍士,傳出去,不被其他勢力恥笑死?
聽周懷山說,申忌昕動了大怒,將監察司的大小官員狠狠臭罵了一頓,尤其是負責嵐峰山安全職責的軍官,集體降職一級,罰俸三月。
回到易水營,自然又是一番被夥內弟兄安慰。
花失容這才知道,易水營的教官還沒有就位,嚴千裡也很少呆在營中,不知在忙些什麼。
直到此時,花失容才有空閒時間去察看空間戒指中的那個蒙麵人的屍體。
這天,花失容趁著帳篷內無人,將精神力探入空間戒指,解開蒙麵人的麵巾,是個中年人,麵白無須,一襲雪白勁裝之下,是一套華麗的綿衫,看起來是個有身份地位的人。
找到此人的百寶袋,翻開一看,除了一麵腰牌,空無一物。
看到這麵腰牌,花失容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殺手聯盟!
盾之形狀,刀劍交叉的圖形,血紅色的祥雲花紋,一個相同的“初”字,這樣的腰牌,花失容已有兩塊。
一塊是那個叫“素女”的女殺手的,另一塊是黃元覺死後留下的,現在,它們正安安靜靜地躺在花失容的空間戒指中。
相同的腰牌,不同的殺手,裡麵隱藏著什麼秘密呢?花失容不知道。
但花失容知道,申忌昕猜錯了。
要取自己性命的不是因為靈丹妙藥,而是因為自己救助了展護,得罪了殺手聯盟,因而被惦記上了,現在,人家上門報複來了。
靠!
花失容鬱悶之極,被殺手聯盟盯上,這以後還有安寧的日子嗎?
就在這時,就聽得帳外有人叫道“任隊正,你來了?”
花失容將精神力退出空間戒指,就看到在周懷山的陪同下,任子威走了進來。
刺殺事件已過去了數天時間,任子威也恢複了其隊正的正常狀態,完全沒有了那天被火符攻擊後的狼狽模樣。
任子威一進到帳篷,便展開笑容,笑嗬嗬地,“失容,看到你沒事,我就放心了。”
花失容跟任子威兩人之間本就沒什麼深仇大恨,之前的不愉快,不過是少年之間的意氣之爭。
這會兒任子威上門探望,花失容也欣然接受,兩人相視之間,一笑泯恩仇,算是關係恢複正常。
任子威輕歎道“若是司徒長官跟嚴長官在營中,怎麼可能發生這種入營偷竊之事?那蒙麵歹徒明知逃不脫的情況下,還敢殺人行凶,當真窮凶極惡!”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花失容聽罷任子威的感慨,心頭忽地一亮,想到了一個可能。
花失容問任子威,“追捕凶手一事,目前可有進展?”
任子威搖頭,“像憑空消失了一般。至今在嵐峰山中,明哨、暗哨加強了不少,防止類似事件再次發生。”
任子威還在安慰花失容,可花失容已經一個字都聽不進去了,他終於想明白了一件事,一件他不願相信的事實那個逃走的蒙麵人,就是右軍內部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