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探查之下,氣不由地竄了出來,雷鳴及韓鐵柱兩人此刻身體靠在一棵樹上,都已安然入睡,且打起了呼嚕。
花失容這個氣啊,這才多會,就睡得這麼香了?全然將站崗放哨不當一回事啊!
身形一晃,花失容的身子立即竄出十幾丈遠,絲毫沒有察覺,自己的速度竟有如此之快,心頭全被怒氣充斥了。
花失容衝到呼嚕打得最響的雷鳴麵前,不由分說,照著雷鳴的臉“啪啪”就是幾巴掌。
受痛而醒的雷鳴睜開眼,見到身前一個黑影,伸手不住地拍打自己,嚇得一哆嗦,邊躲閃邊叫道“不好!敵襲!”
“敵襲!我讓你敵襲!”
花失容看到雷鳴一邊躲閃,還一邊手忙腳亂的找訊笛,氣極而笑,“敵襲你個頭啊!”
說著,又是一頓爆打。
雷鳴這才知道是花失容查崗來了,不敢躲閃了,但是,不住地出聲求鐃!
花失容這一頓暴打,鬨出的動靜極大,將周圍幾個成員驚動了。
花失容出手,那真是重拳,不帶留情的,隻是沒動用內力而已,而雷鳴的求鐃聲也是一聲高過一聲。
花失容氣喘著停了手,“長點記性!我去會會韓鐵柱。”
花失容的身形消失在黑夜中,不久,便聽到韓鐵柱淒慘的哀嚎。
遠遠地聽到花失容罵聲,“我讓你睡!我讓你睡!還不肯承認,真當老子是睜眼瞎啊!
誰睡誰沒睡,我還不知道?我為什麼偏打你韓鐵柱跟雷鳴,不打其他人?你心裡會不明白?”
花失容這一頓暴打,頓時將所有成員的磕睡全打沒了。
花失容是真打,而兩人的痛呼也是發自內心,也不敢還手,更不敢躲,任憑花失容劈頭蓋臉的一頓暴揍。
這一個多月下來,大家多少也對花失容有所了解,犯了錯沒事,勇於承認,接受懲罰就行了。
若死不承認,還敢頂嘴,接下來便是一頓暴揍了,敢還手還躲閃的,那麼接下來便是一頓更嚴重的暴揍。
似乎,花失容給他們的感覺就是暴力,一旦出手,絕不留情。
而對於揍人,花失容從不吝嗇自己的拳頭,直打得人鼻青臉腫,沒個三兩天消腫不了。
天明後,眾人回到營帳,看到雷鳴及韓鐵柱兩人慘不忍睹的麵容時,不由地倒吸口涼氣這得有多恨啊!
展護從帳篷內出來,看到雷鳴及韓鐵柱兩人的麵部,也是吃了一驚,“你倆這是怎麼了?”
花失容瞄了兩人一眼,“這倆小子獵魔心切,大半夜地去追殺魔獸,就成這樣了。”
展護一臉疑惑,“這魔獸也真會挑地方下手啊!光揍臉了,這得有多大仇啊!”
兩人哪敢多言,鑽進帳篷蒙頭就睡。
先頭的右隊已經出發,出於對值勤人員的考慮,但凡哪隊有值勤任務,便是殿後,可以晚動身兩個時辰。
也就是說,花失容等人還有兩個時辰的休息。
自從有了展護的加入,丁夥每天的任務完成的速度加快了許多,展護雖然傷勢初愈,但他武士境九重的實力實實在在地擺在那兒。
但凡一些較弱小的魔獸在前擋道,而眾人又不想因為獵殺而耽擱路程的話,隻要展護施展出武士境高手的威壓,一些低階魔獸也會趁勢逃離。
也不知從哪一天開始,花失容忽然變得沉默寡言了。
花失容的這種轉變,讓成員很不適應,原來一直衝在隊伍前麵的他,現在總是落在丁夥最後,板著臉,皺著眉,就像誰欠他二兩銀子沒還似的。
好在,淩玉山很是負責地擔當起了“副夥”的使命,將每日下達的任務督促著完成。
越進入叢林深處,獵魔的任務越來越少。
司徒無喜跟嚴千裡兩人也很無奈,越是深入鳳凰山脈,遇到的魔獸越強大,對這些十六七歲的少年來說,實在有些勉為其難,乾脆就以靈藥代替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就這,不小心闖入強大魔獸領地,被魔獸追殺得滿山跑的軍士,不下十數人,好在兩位長官最後時刻出手,方才解危,卻也讓這些軍士嚇得心驚肉跳的,半天平靜不下來。
花失容在乾什麼?
花失容什麼也沒乾,就是施展著精神力,時刻在提防著兩道氣息。
這兩道強大的氣息一直拖在易水營身後五、六裡遠的地方,易水營前進,他們也前行,易水營紮營,他們也歇息。
易水營被距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