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那你認為傻根的錢最有可能被誰調包?”
陳超向王薄問道,偷盜方麵的問題還是王薄這個大賊有發言權,而且王薄兩口子一直呆在傻根的旁邊,誰有可能動手,王薄應該能夠留意到一點蛛絲馬跡。
王薄想了想,說道:“依我看來傻根的錢很有可能是被另外一夥賊偷了……不知道老兄你知不知這趟列車上還有一夥賊,他們是一個團隊,剛才和我交手的兩個人就是他們團隊的成員,目前最有可能調包傻根的錢就是他們。”
“不過,也不能保證是不是還有其他的獨狼存在。”王薄又補充道,當然,如今嫌疑最大的就是黎叔他們。
黎叔的團隊也有那個實力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切走傻根的錢。
陳超點了點頭,拍了拍王薄的肩膀,“謝了,兄弟。”
看來有必要跟黎叔接觸一下了。
假如真是他們偷的,那說什麼也要把錢要回來還給傻根,六萬塊錢對攻略傻根非常關鍵。
……
王薄返回座位,傻根已經靠在旁邊睡著了,王麗正在給他擦汗,查看胸口被燙傷的皮膚。
“嗯,抹了清涼油現在好多了,這些該死的賊真下得了手,為了錢,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可憐傻根這麼厚道的一個小夥子,被他們給燙的……”王麗恨恨的說道。
“瞧把你心疼的,他是你什麼人啊?”王薄很不爽懟了他女友一句。
“他是我認的乾弟弟,我這乾弟弟的心腸是十個你都比不了,你能忍心把我一個人扔在高原上,要不是我這乾弟弟收留我,我早就凍死餓死被狼給吃了。”王麗一邊說,一邊再次剜了一眼王薄。
她這男友什麼都好,就是太大男子主義,一旦發起橫來,做事根本就不考慮彆人的感受。
“幸好六萬塊還是保住了,那些賊再敢來傷我這乾弟弟,就算一起‘落水’我也絕不放過他們!”王麗發狠道。
王麗自認不可能是人家團隊的對手,而且男友顯然是在吃醋,要他幫忙維護傻根與那夥賊為敵也老大不情願,大不了,逼急了她去找乘警,到時候大家同歸於儘,魚撕網破。
“嗬嗬,你還的是天真呀,”王薄不住的搖頭哂笑,“傻小夥的六萬塊錢早就已經飛走嘍!”
王麗眉頭一皺,看著王薄,“你到底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你打開你乾弟弟的包親眼看一下就知道了。”
王麗不明白男友又搞什麼烏龍,剛才傻根明明把錢拿出來過,好端端的呆在包裡,怎麼可能飛走。
王麗不信邪的打開帆布包的扣子,把裡麵被油紙包成磚塊形狀的包裹取了出來,向男友道:“不是在這裡嗎,你究竟想搞什麼飛機?”
王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你先彆說話,打開來看看。”
其實王薄自己也不相信傻根的錢會在他們兩口子眼皮子底下被調包,也想證實一下包裡的錢是不是真的如陳超所說已經被調包了。
王麗將信將疑的將油紙剝開,待看到裡麵花花綠綠的紙鈔的時候,頓時目瞪口呆。
裡麵哪裡是什麼六萬塊錢,明明是一遝厚度差不多的冥幣。
“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