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有了猜測,起身朝著會議室走去。
會議室黑洞洞的,窗簾被拉上了,什麼都看不到,她打開燈。
“彆開,關掉,關掉。”
秦洛失控的大叫,蕭然然立刻關上,仿佛那亮起來的一瞬間隻是錯覺。
“秦洛。”
秦洛朝他跑過來,她剛後退了一步,就被他用力拉進懷裡,抱著她的身體,顫抖著。
“然然,你終於來找我了,我以為,你再也不理我了,我警告過他,不管你做什麼都不要乾預,他不聽我的。對不起,對不起。”
蕭然然雙手無力的垂在兩邊,洛冰言做的,不正是他想,而不敢做的麼。
“為什麼要這樣。”
“對不起,我以為,你拋棄我了,我不敢。”
多少次被拋棄,被關進沒有人的屋子裡,挨餓,受凍,哭了多少次,求了多少次,無一不是循環往複。
他不敢,他怕再對上那雙厭惡冰冷的眸子。
蕭然然歎氣,她竟有些懂,像無數次黑夜裡,她傻傻的守在那空房子裡,守著一個電話,一個短信,卑微到了極至。
她抬手,在他背上一下一下安撫著,直到他漸漸平靜下來,她正要推開他,卻不防被他抱著轉了一圈,會議室的門在她抵在牆上的時候被關上。
她的下巴被他輕易勾起,“不,唔……”
她有些後悔,早知道就不該來找他,蕭然然用手掐他的腰,試圖讓他放開,可現在的秦洛就像是失控了一樣,半分不退,甚至還越來越興奮。
不知過了多久,秦洛放開她,手臂仍然抱得很緊,讓她怎麼掙紮也掙紮不動。
“秦洛。”她咬牙切齒。
秦洛卻笑了,“是我。”
他說的是我,秦洛,不是洛冰言。
蕭然然惱,“我恨你。”
秦洛不說話,卻是抱著她,不肯退,不肯鬆,蕭然然一氣之下,一口咬上他的脖子,秦洛痛得悶哼一聲。
蕭然然用了很大的力氣,給他咬出了血。
“然然,用力,隻要你能出氣,不要不理我,你想對我做什麼都行。”
他還安撫似的撫著她的背。
蕭然然鬆口,“你想的美。”
她伸手解開他的西服,接著是領帶,白襯衫,秦洛有些興奮,配合的脫掉,扔在一邊。
蕭然然詭異一笑,手指在他的胳膊上點了點,“秦洛,你說的,彆怪我。”
秦洛腦子一片空白,連呼吸都亂得找不到方向,直到,肩膀上溫熱的唇下,露出獠牙,咬上了他的肩膀。
他悶哼,“然然,你喜歡這樣嗎,咬吧,我不痛。”
蕭然然沒打算咬出血,她得留著力氣,可是越咬,她越覺得氣悶,下嘴也越用力,直到最後一次,她咬在他的鎖骨上,咬破了皮,血滲進她的嘴角裡,她才漸漸鬆開。
“怎麼了,我不疼的。”
他一點都不疼,這些,和那個女人打在他身上的比起來,差遠了。
蕭然然推了推他,秦洛瞬間臉上暴紅,幸而有夜色的掩飾,他才敢這樣放任自己。
蕭然然的沉默仿佛在默許著什麼,他想起洛冰言說的,再不爭取,人真的就成了彆人的了。
他一鼓作氣,收臂收緊,故伎重施,任她踢打推拒也不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