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陽光燦爛!
歐陽俊坐在原地抬起頭望著歐陽琰,嘴角揚起魅惑的笑,“問我啊,我不知道。”說完對著歐陽琰兩手一攤。
歐陽琰看著歐陽俊油鹽不進的樣子一股鮮血就衝到頭頂,二話不說揮起拳頭就往歐陽俊臉上就狠狠的打過去。
歐陽俊被歐陽琰的這一拳打得腦袋發懵,他像一隻被惹毛的刺蝟“嗖”的站起來朝歐陽琰大聲的吼叫“歐陽琰你他媽瘋了,你打我!”說完也揮著拳頭像歐陽俊打過去。
然而他哪是常年練跆拳道的歐陽琰的對手,歐陽俊幾下就被歐陽琰打倒在地上,歐陽琰狠狠的把歐陽俊從地上拉起來,“我再問你一次,蘭雪呢?”從牙縫裡一個字一個字的蹦出來,似乎下一秒他就會把歐陽俊吞下去。
“我再說一次,我他媽不知道。”歐陽俊不甘示弱的吼回去,歐陽俊伸手把歐陽琰揪著自己衣領的手扯下去,“你居然敢打我,你知道如果我就這樣頂著這些傷回家,你會有什麼下場嗎?啊?”說完挑釁的看著歐陽琰。
“你找蘭雪了,我們之間的所有仇恨是我們之間事情。跟彆人沒有任何關係,你彆牽扯到彆人。我警告你,如果蘭雪有任何閃失,我將會不計一切代價讓你生不如死,不信你走著瞧。”歐陽琰說完轉身就走。
“你的蘭雪有幾個男人你知道嗎?彆到時候賠了夫人又折兵。”歐陽俊的聲音懶散在背後響起。
歐陽琰回過頭看著歐陽俊“你什麼意思?”
“我可是親眼看到一個備注是老公的男人給蘭雪打電話,那可不是你哦,你可彆被那清純的表麵給欺騙了。”歐陽俊說完邪惡的看著歐陽琰,他真想看看歐陽琰知道真相後,痛苦的表情。
誰知道歐陽琰還是麵無表情的看著歐陽俊,“我知道你來找蘭雪的目的是什麼,但是你想錯了。蘭雪有男朋友我一直都知道,我跟蘭雪隻是朋友,以後你對我有什麼不滿意的直接找我,跟蘭雪沒關係。想要把一切壓在她身上,你壓錯了。”說完也不管歐陽俊臉上那驚訝得快要掉下來的眼珠子,頭也不回的開車離開。
歐陽俊覺得有些不敢相信,記憶中,從認識歐陽琰開始,歐陽琰就沒跟自己說過那麼多話。現在聽歐陽琰的意思,他誤會了?他們不是情侶嗎?那麼歐陽琰這副緊張的樣子是怎麼回事?歐陽俊看著空氣中那幾乎已經沒有的尾氣,嘴角狡猾的笑了笑,事情越來越有趣了,歐陽琰越在乎,自己越喜歡。
蘭雪從歐陽俊的懷裡掙脫出來就一口氣就往前跑,她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裡?她隻知道自己跑不動停下來的時候,周圍一片陌生,她好像迷路了。雖然來法國那麼久了,但是蘭雪真的沒有出去好好逛過,現在看著這些從來都沒有看到過的建築物,蘭雪有些不知所措。
蘭雪不敢坐公交車,因為她不知道自己要在哪裡下車,路癡有時候也很無奈。她站在路邊攔車,可是每一輛車從蘭雪麵前經過的時候都是滿載。真是倒黴透了,蘭雪委屈的嘟起嘴,抬起手腕看看時間,天哪,遲到那麼久了,歐陽琰一定又要說自己了吧。
蘭雪左右看看,看到不遠處的超市,她走進去來到貼著公共電話的地方。幸好她還記得辦公室的電話,蘭雪毫不猶豫的就撥過去,電話剛剛響了兩聲就被人接起“喂,我是蘭雪,學長呢?啊?好吧,我在……你等等,我問一下。”蘭雪捂著電話下半部分,輕聲的問旁邊的銷售人員自己在哪裡,然後跟電話那頭的人說自己的地址,這才掛斷電話。
掛斷電話的蘭雪不好意思的對銷售人員笑笑,又提起電話給淩塵打過去,“喂?”電話接通淩塵熟悉的聲音飄到蘭雪耳朵裡麵,蘭雪再也忍不住,一下子就哭出聲來。
“雪兒?你是雪兒嗎?”淩塵在電話那邊急切的追問。
蘭雪已經哭到不能自己,她說不出一句話,隻是不停的抽泣。
“雪兒,乖,我在呢。告訴我怎麼了,嗯?”
“阿塵……”蘭雪說完放聲大哭起來,她隻能破碎的一遍遍的叫著淩塵的名字。
“彆怕,我在,我馬上過來看你好不好?不哭了,乖。”淩塵心裡著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但是他還是耐心的安慰著蘭雪。
好久以後,蘭雪終於停止了哭泣,淩塵一直等到蘭雪情緒穩定下來都沒有等到蘭雪說出自己怎麼了,淩塵又陸陸續續的跟蘭雪說了一些話,才掛斷電話。掛斷電話的淩塵心急火燎的把穆龍軒叫到自己辦公室,他要馬上見到蘭雪。以前淩塵走的時候都把一切交代得很詳細,今天他來不及了,隻能讓穆龍軒來頂一下。反正穆龍軒有頭腦,再怎麼說都不會把自己的公司給搞垮,更何況他記得穆龍軒有一架私人飛機。
穆龍軒看著淩塵像瘋子一樣上了飛機,才快速的回到淩塵的公司,幫淩塵處理著公司裡的事情。穆龍軒手機處理著淩塵的工作,目光卻總是往淩塵辦公桌上放著的相框上瞟。照片裡蘭雪靠在欄杆上看著遠處,淩塵深情的看著蘭雪,穆龍軒嘴角揚起苦澀而自嘲的笑,他痛苦的閉閉眼。
阿塵……
蘭雪站在超市狼狽的抹著臉上的淚水,深吸一口氣轉過身,一轉身就看到歐陽琰站在自己背後,平時那一絲不苟的發絲淩亂的散落下來貼在臉上。蘭雪乖巧的走過去站在歐陽琰前麵“學長。”
蘭雪的聲音一直都很軟,現在還帶著一絲委屈和撒嬌的味道在裡麵,歐陽琰插在褲兜裡的手緊緊的捏成拳頭又鬆開,才控製住自己沒有把蘭雪抱在懷裡。
歐陽琰替蘭雪付過了電話費,才示意蘭雪跟自己離開。坐在歐陽琰的車裡蘭雪緊張的情緒才終於放鬆下來,她吐出一口氣,靠在副駕駛的靠背上看著窗外。
歐陽琰看她這生人勿近的樣子什麼也沒問,什麼也沒說,開車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