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促間,他隻能翻轉刀麵,擋在胸前。
饒是如此,李堯臣還是感覺仿佛被疾奔的烈馬當胸撞了一樣,噗的噴出一口鮮血,倒飛出三丈多遠!
“李鏢頭!”
宋連英等一眾年輕鏢師見狀立馬回過神,紛紛驚呼著跑了過去。
其中有幾位算是李堯臣的弟子,跟李堯臣十分親近,更是忍不住怒視伍月,憤然道“隻是切磋較技,姑娘怎麼可以下此狠手?”
剛被扶起來,臉色還紅白不定的李堯臣聞聲立馬強自提氣嗬斥道“不得無禮···當我李堯臣輸不起···噗!”
話沒說完,李堯臣又噴出一口鮮血。
“李鏢頭!”眾人再次驚呼,聲音中都透露著焦急。
在這年頭,雖然除了中醫還有西醫,但受了內傷而死的仍大有人在。
你李堯臣的內傷看著嚇人,這些年輕鏢師都怕他就此一命嗚呼。
這時伍月卻走了過來。
宋連英忙帶人攔住她,冷著臉道“姑娘想要做什麼?將人打成這樣還不放過嗎?!”
伍月輕瞥了宋連英一眼,道“我給他療傷。”
說完,伸手一撥,宋連英等人頓時都身不由己地靠向一邊。
張占魁、尚雲祥也在後麵道“諸位都冷靜一下,相信伍館主。”
伍月來到李堯臣麵前,見李堯臣要張口說話,便屈指一彈,將一粒少還丹彈入其口中。
隨即便閃身到其身後,運轉真氣,利用九陰真經中的療傷篇為其療傷。
“李師傅不要說話,凝神靜氣。”
李堯臣感覺到一股溫和的暖流進入體內,所過之處,一片舒坦。
再聯想到方才伍月那神奇的一式“亢龍有悔”,便知道伍月實在利用那紫氣為他療傷,於是聽話照做。
伍月方才那一式亢龍有悔其實隻用了一成不到的真氣,否則李堯臣就不是受傷,而是被一掌打死了。
不過李堯臣到底也是民國武林頂級高手,練得內家拳,又正當壯年,再加上大刀擋了一下,因此內傷並不重。
服用了少還丹,再經伍月用先天真氣療傷二十來分鐘,便好了個七七八八。
他起身後,立馬向伍月抱拳躬身,道“多謝伍館主手下留情及救治之恩。”
伍月道“不用謝,隻要李師傅願賭服輸便好。”
李堯臣正待說什麼,便瞧見旁邊的一位頭發花白的老者,話便噎了回去,對那老者喊道‘師父。’
能被李堯臣喊師父的,自然是會友鏢局的總鏢頭,宋彩臣。
宋彩臣微皺著眉頭,又帶著擔心之色地問“堯臣,方才是怎麼回事?”
“師父,事情是這樣的···”稍稍猶豫了下,李堯臣還是將事情始末向宋彩臣講了了出來。
聽完,宋彩臣一歎道“我輩鏢人,講究的就是一個信字,你既然打賭輸了,那便去吧。”
李堯臣一聽,不由虎目含淚,當場跪了下來,道“師父,是弟子不孝···”
“何必如此?”宋彩臣扶住李堯臣,“彆讓人誤會咱們師徒在演戲,平白讓人笑話。再說了,這會友鏢局也開不了幾年,你早晚是要離開的。”
聽見這話,李堯臣更傷心了。
“師父···”
虎目含著的眼淚終究是流了下來。
蘇衍見此也不禁感歎,這對鏢人師徒的品質確實令人敬佩。
於是他給伍月傳音了一句話。
伍月便微微一笑,開了口,“宋總鏢頭,我雖然要請李師傅做我無極道的護法,卻沒說他一定要脫離會友鏢局啊。”
“伍姑娘這是何意?”宋彩臣不解地問。
在他看來,甭管無極道是個門派還是個武館,李堯臣既然成了無極道護法,那肯定是要為無極道辦事的,怎麼還能走鏢呢?
李堯臣以及宋連英等鏢師也都露出不解之色。
在眾人注視下,伍月道“無極道的護法確實不必脫離原來的門派,這一點張、尚兩位護法都可證明。
另外,若宋總鏢頭願意的話,我這裡還有一樁大生意要交給會友鏢局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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