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博文……”秀英緩緩靠近,嘴裡咕嚕湧出鮮血。
“鬼!鬼啊!”那禿頭男人手舞足蹈,但是任他怎麼翻滾都無法離開半步。
王陽和白夢在一旁冷冷看著,因果循環,能狠的下心做出那種事,那就彆怕報複。
“你好狠心啊……”秀英臉貼著他的臉,無數鮮血從口中湧出,說話時濺了不少在他臉上。
而此時那個禿頭男人眼睛正上下翻滾,一會露出了眼白,過了一陣子似乎清醒了,看著眼前的女人驚慌道:“秀……秀英!”
“你終於想起我了嗎……”秀英舉起手,長長的指甲從手指上伸了出來,再稍微往前半分,就會刺穿那個禿頭男人的身體。
“對不起……秀英!當時是我糊塗,我該死!”那個禿頭男人突然猛烈的扇起了自己的耳光,淚如雨下。
秀英冷冷的看著他,並沒有停手,鋒利的指甲正緩緩刺入他的胸口。
“當初我叫那些人隻是想嚇嚇你,誰知道他們竟然把你殺了,他們回來後我……”那禿頂男人還沒說完,鋒利的指甲刺穿了他的胸膛,兩隻眼睛瞪著得大大的,停止了呼吸。
秀英感激的看了一眼王陽,落寞的走回了山頂,她似乎沒有一絲複仇的快感,隻有無邊無際的欺騙和悲傷。
王陽拉著白夢離開了,路上白夢有些好奇問他:“剛才那人不是道歉了……為什麼她還會殺他?”
“有些事不是幾句道歉就能扯平的,何況剛才那個男人在說謊……”王陽看了看白夢天真的眼神,望著遠方喃喃道。
剛才那個男人說話時眼光閃爍,並不敢直視秀英,時不時還會瞟向左邊的方向,因為自己和白夢在右邊,而秀英在他對麵,他唯一能逃跑的方向就是左邊……
就在這時王陽的手機響了起來:“我還是曾經那個少年……”
“喂?”不出他所料,打來的正是老鄭。
“怎麼樣了?”老鄭的聲音有些疲憊。
“那個男人死了,罪有應得。”
“……”
“你現在可以叫人去把山頂無辜的人帶走了,把那些場景設施也拆走吧,放在那對死者非常不敬。”
“那個人的屍體我們可以帶走嗎?”
“想帶就帶吧,那種人……死不足惜!”
說完王陽快速掛斷了電話,他有些累了,這幾天就沒有一天好好休息過,他想帶著白夢去哪旅旅遊,放鬆一下。
似乎老鄭早就看出了他這個意圖,又打來了一個電話:“我知道你想休息了,但是我那還有一件案子,隻要處理完這件案子,你就放心的去玩怎麼樣?”
王陽皺了皺眉,隨後歎了歎氣:“好吧,什麼案子?”
“你先回家吧,做好這裡的善後工作後,晚點我給你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