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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十八)(1 / 2)

金陵城,盛名在外的十大學府之一的“金”陵學府,招牌可謂氣勢滂沱,是一麵寬約三丈(十米)、高約十五尺(五米)的“純黃金”牆。那牆上的“金陵學府”四字,是用稀少且名貴的黑瑪瑙磨成粉,一筆又一筆塗抹上去的。這學府招牌都如此的顯貴,學府裡又是怎樣的極儘奢華,當真可用“金碧輝煌”四字形容。那牆是通透的和田白玉所造,地鋪黑曜石,陳設皆是金或銀,器皿皆是琉璃、翡翠。院中種著十大名花,是淩霜傲雪的梅花、花中之王的牡丹、高風亮節的菊花、王者之香的蘭花、月月常開的月季、繁花似錦的杜鵑、清新脫俗的蓮花、花中嬌客的曼陀羅、十裡飄香的桂花,及號稱淩波仙子的水仙。

學院“門檻極高”,入學必要黃金百兩,拜師禮須是稀奇或罕見之物,否則便會被拒之門外。故而,這學院中人儘是錦衣玉食者或達官顯貴之人。若非如此,又豈能堆的起這座“金”府。

學府,會客廳。黃金所鑄的案幾上,琉璃所盞的茶湯漸冷。身著粉紅裙裳的侍女,捧著銀質茶壺,將冷卻的茶湯倒置金盆內,換上新湯。六客座,已落座五人。門外,腳步聲“踏踏”作響,進來一位滿臉胡渣之人。落座五人紛紛起身,向所來之人示好,媚笑曰:“始祖,你總算來了。你老人家,可要為我們學府做主啊!”

這所來之人可大有來頭,乃是邪昧癮的教主,號稱“恐懼始祖”的喬思。落座五人,身份亦是不差。一人是絆舌塔的穢虞。這穢虞可是“無中生有”的王者,好的可以說成是邪的,壞的可以說成是好的。一口“顛倒黑白是非”的功底,能叫青天變地獄;一人是慳利門的馬斯利。這是一個貪得無厭的家夥,亦是一個溜須拍馬的小人;一人是惡魂噱的梭森,擅造謠、挑撥離間。手下眾多,遍布大街小巷,多是愚昧者,而非惡魂噱的門人。由於這些愚昧者為了一兩錢,昧良心的事都敢做,故世人戲稱為“一兩”;一人是綺侃洞的墨觴玉。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一人是綺侃洞的刑薑,傾城的皮囊之下是堪比蛇蠍的心腸。

這些人聚在一起,明著是商談“金”陵學府發展方向,實則是商議害人之事,而這一切的原由,皆因“嫉妒”始然。自疫情過後,真?金陵學府在疫情中的所作所為,及天道者神灸夜在菩提樹下以故事而教化世人之禮的行為,致使金陵學府日漸受世人推崇,而其他學府日漸蕭條。“金”陵學府已無人問津多日,豈不嫉妒真?金陵學府的盛況。

一條針對金陵學府的惡計,隨著這六人的聚首而悄然形成。金陵城內,不知何時,孩童間傳唱著一首童謠:金陵門,金陵府,遍地黃金才是金。野草匾,野草院,無銀無金敢稱金。自導一門黃龍戲,用石充金欺世人。真假金陵辨真偽,豈有頑石稱金陵。

童謠一經傳出,頓時引起了儒生的注意。金陵城內,三門兩院處或酒樓茶坊內,時不時有儒生相聚在一起談這童謠之事。有儒生曰:“‘金陵門,金陵府,遍地黃金才是金’,恐是一問句。其意或許為,用黃金鑄就的學院是真的金陵學府麼?‘野草匾,野草院,無銀無金,敢稱金’,恐要這樣讀才為合適。其意為,看上去荒草遍地的學院,雖然無金銀修飾,卻是真的金陵學府。‘自導一門黃龍戲,用石充金欺世人’。這一句真妙!以前那盛氣淩人的‘金’府,用‘黃金’這塊徒具其表的外形欺騙世人,不知禍害了多少學子,灌輸那‘假、鬥、惡’,讓世人良知被蒙蔽,辨不清好壞。”

“豈不是。”又一儒生曰:“此地無銀三百兩,想來這首童謠也是那‘金’府搞得鬼吧!盛時,什麼事都沒有;危時,便有了此童謠。‘自導一門黃龍戲’,豈不就是在自導自演麼?‘真假金陵辨真偽,豈有頑石稱金陵’,這一句真是不打自招。徒具其表的‘金’府不就是塊真正的頑石麼,又怎麼能稱第一學府‘金陵’。”

“我看這首童謠應該是這樣的。”又一儒生曰:“金陵門,金陵府,遍地黃金才是金?野草匾,野草院,無銀無金,敢稱金。自導一門黃龍戲,用‘石’充金欺世人。真假金陵辨真偽,豈有‘頑石’稱金陵。”

因這些儒生一番解說,那假的“金”陵學府害人不成,反倒自個兒名聲一落千丈。孩童們傳唱的童謠,也不知被哪位好事者改了去,變成“金陵門,金陵府,遍地黃金能是金?野草匾,野草院,無銀無金是真金!金門自導黃龍戲,徒具其表惑世人。真假金陵辨真偽,金子豈能叫金陵”。

這改編過後的童謠經孩童們傳唱,頓時傳遍了大街小巷。世人們對最先傳唱出的童謠記憶不深,對這改編後的童謠卻是記憶猶新,這可把“金”陵學府的那六人氣了個半死。這一計不成,又生一計,竟合同那官府造謠,說那疫情是金陵學府人為所致。究其根由,道是金陵學府嫉妒這“金”陵學府盛況,氣不過,合同外鄉人施毒,故而才有了此次瘟疫。

那馬斯利為了堵世人的悠悠之口,還為金陵學府施毒的罪證羅列了數條“假想”罪行。稱,“那姓神(神灸夜)和姓辰(辰昱)的外鄉人到金陵沒多久,金陵便爆發了瘟疫,可見定是他倆將瘟疫的毒素帶到了這裡;金陵瘟疫害死了多少人,可為什麼僅有那‘金陵學府’無事?還不是因為他們手上有解藥麼。”若有人不信其言,反問馬斯利,“可那金陵學府不是也有學子染了瘟疫麼?”馬斯利便會譏笑道:“你可有見他們死了人?你可有親眼見證他們生了瘟?那不過是金陵學府為掩人耳目,擔心計謀敗露,撒的謊而已。”若有人質疑馬斯利的話,道:“這金陵生了瘟後,的確是金陵學府帶領百姓實施的善舉行為,才使得瘟疫離去。神灸夜菩提樹下所講的故事皆是聖人之道、世間之禮。小人哪有這般高才,說出如此富含哲理的話?”馬斯利必將反駁道:“神灸夜不過是道貌岸然的假君子,若沒有點學識,恐還哄不了人去。你說,這瘟疫是金陵學府帶領百姓實施的善舉行為,才使得瘟疫離去?錯,大錯特錯。”

馬斯利拿出昔過書寫的《金陵成功驅趕瘟疫的記錄冊》,對質疑的人道:“這是金陵學府裡的學子親口承認的,這驅瘟成功乃是朝廷的功勞,那金陵學府是在往自己臉上貼金。為了將戲演足,還偷偷的在城中放了解藥。否則,這瘟疫怎會悄無聲息的就沒有了。那神灸夜好心的幫金陵學府做事,孰料得了個卸磨殺驢的下場。你沒見,這幾天他都沒到菩提樹下講故事了麼。我聽說啊,他是死在金陵學府了。”

馬斯利的話毫無根據,顛三倒四、漏洞百出,儒生皆不信,世人卻不乏半信半疑者。為了讓馬斯利的謊言成真,喬思合同縣衙又上演了一出戲,打著向神灸夜問道的幌子在菩提樹下徘徊,抑或到金陵學府“拜訪”,連吃“閉門羹”。這不,越來越多的人開始關注神灸夜的去向。見神灸夜久不出現,世人心中的疑竇越來越重,不由開始傾向馬斯利的謊言。

那縣衙找到昔過,好言相勸,又是“威逼”,又是“利誘”,讓其出麵詆毀金陵學府,把金陵學府施毒的事坐實。昔過惶恐不安,且後悔不已,未料自己為金陵縣衙造假寫了個成功驅瘟的記錄冊,竟捅出這麼大的簍子,嚷嚷著要澄清此事。縣官恐昔過說出事實,將其關進了大牢。遂又領著一批衙役到金陵學府,讓學府交出神灸夜。縣官稱,“有人報案,說你們學府殺害了神灸夜,本官來查探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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