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二十一)_歸真路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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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二十一)(2 / 2)

紫衣招呼眾學子,將生者帶回學府治療。說來也奇,這原本隻有善者才得入的山門,今時卻大開方便之門,允生者進入。

“大人,那群百姓被金陵學府的學子們,帶入學府裡了。”

官兵處,眼瞧再無生者向此而來,馬斯利命人清掃“戰場”。一隊兵吏走進炮火處,手中的刀對地上的屍骸就是一番猛砍。畢了,又有一隊兵吏將這些屍骸聚攏在一處,一把火燒個一了百了。來到學府處,兵吏們見學子在救援生者,不由臉色巨變。一兵吏喝道:“那裡有人。”此話方落,兵吏們紛紛拔出利劍,向學子和一眾生者砍來。

“快回學府。”

洛鞎和四、五位學子掩護眾人回府。然而,血肉之軀哪裡是刀劍的對手。一個照麵,學子們被砍翻在地。走的慢的,亦成了刀下亡魂。辰昱大怒,施法阻擋兵吏。兵吏們見辰昱神勇,一狀似頭目的人道:“你們在這裡盯著,我回去稟報大人。”

那頭目回到官兵埋伏處,將所見報於馬斯利。馬斯利眼珠一轉,盯著大炮道:“將大炮押過去,將學府夷為平地。”

頭目聽聞,微覺錯愕,不由說道:“大人,那學府是聖師孔子所留。夷為平地,是否不當?”

馬斯利瞪了一眼頭目,說道:“什麼聖師?不過是一個沽名釣譽,跟朝廷作對的蛇鬼牛神。什麼儒學之道?仁慈能當飯吃否?若是采花賊要褻瀆汝家女兒,汝講仁慈,莫不是要將他供起來,將女兒雙手奉上不成?以後,莫在叫什麼聖師孔子,他的學府、廟宇也不許留。”

“是,是,大人說的極是。”

頭目點頭哈腰,一臉奉承。末了,親自押著大炮,行至金陵學府山門處。馬斯利道:“這炸金陵學府的第一炮,就有你來點吧!”

“這……”頭目唯唯諾諾,似有不願,心裡還顧忌著一絲禮法。馬斯利道:“開了這炮,就是自己人,證明汝對始祖忠心。吾必讓始祖嘉獎與汝,讓汝升官發財。”

頭目乍聽馬斯利這般說辭,雙眼冒光。禮法什麼的,早已拋之腦後。親自填充了火藥,對著學府的山門就是一炮。隨著“轟隆”一聲,眼見這金陵學府的牌匾被一炮轟碎,這頭目膽子也大了。吆喝著兵吏往大炮裡填充火藥,接著又是一炮轟向學府……

學子們帶著生者向山門攀登。行至“隱梯”處,天可憐見,那隱梯今時倒現了形。可眾學子哪裡有心思留意這等奇事,一心救人,均未有所覺。

行至三十階梯,學子和生者們遠遠便見一慈眉善目的僧人端坐於石凳之上。學子們齊向僧人施禮道:“山長,好。”僧人擺了擺手,道:“眾學子不必拘禮,山下之事吾已知曉。如今朝廷腐敗,官僚橫行,那邪教更是附體在執掌政權的官宦人身上,百姓們敢怒不敢言,被高壓政權剝削了上百年,又被不斷的灌輸邪教理論,變得善惡不分,人倫不清。那勞作的貧賤者被看不起,認作下賤之貨;反倒是淫~亂賣肉者成了人上之人。人們認錢不認理。為了現實的一點利益,謀財害命的勾當都做的出來。因不敬天地,不信神佛,心中沒有果報的約束,被魔鬼操控的人不人、鬼不鬼。哪裡知曉,天雨雖寬,不潤無根之瓶;佛法雖廣,不度不善之人。這人世間的災禍,皆因人無善而生。”

僧人說到此處,瞧了眼眾學子,微笑而道:“吾早已成佛,卻見汝等雖稱學子,卻無學子之氣概,無仁、無義、無忠、無信、無勇。聖師孔子,一去千餘年,眾學子能尊書而行者寥寥無幾。有甚者,用自己言論作聖師之判,挑自己稱心的而學。那些與自己不相符的,不對口的,要麼不學,要麼提筆改之。有妄者,倒言聖師不對。豈知人間理哪能與聖理相論?人心又怎可揣度聖人心?故而,千百年來,已無習儒成聖者。非今時學儒不能成聖,而是無學子能尊孔子之行修善自身。吾見之,心急如焚,卻又不能告知汝等錯在哪裡。人間迷修,修乃自身之事,錯事與魔難均需自身修正、突破。金陵災劫連連,吾終於再次見到了真正的儒生。汝等對蒼生的仁,對同窗的義,對華夏的忠,對儒道的信,以及麵對邪教的咄咄逼人和惡行,敢於出麵製止的勇,叫吾深感欣慰。今日,吾再開聖門。字可見人心,書可化萬物;言出法隨,真儒成聖。”

僧人說罷,右手一揮,一道金光速向山門飛去。那被大炮轟碎的牌匾,奇跡般的恢複如初,隻是那“金陵學府”四字,此時卻已變成了“靜韌莊”。眾學子聞僧人而道:“吾希望爾等習儒之路,一直能堅韌前行;不管遇何是非,都能平靜無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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