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曾何時他為此沾沾自喜,那是獨屬於他的特殊。
就該愛他愛得飛蛾撲火一般。
“你什麼你。”簡寧冷冷嗤笑,提高音量“你就算換了一身豬皮也無法改變你舔著臉吃我五六年軟飯的事實,你休想甩掉軟飯男的名號,白吃乾飯過河抽板實打實是你一輩子洗不白的汙點,除非回爐重造。”
軟飯就那麼好恰?!
美不死你……
許榮祖被震傻了眼,麵色漲得通紅,啞口無言,表情痛徹心扉。
簡寧砸中了他的痛腳,迫不得已吃軟飯是他心中難以抹滅的痛,畢生恥辱。
待他們寬容的簡寧不在了許榮祖拿現在的簡寧一點辦法也沒有。
束手無策。
打不過,罵不贏,哄騙不了。
“寧寧,是不是有人教唆你?”許榮祖就跟打不死的小強一樣,不屈不撓。
“教唆你嗎個頭!”簡寧驟然變臉,一腳踹在他心窩口,許榮祖眼睛瞪大,心口劇痛,整個人如蝦米一樣佝僂在地上發出淒厲的慘叫。
“啊啊啊,死丫頭,你敢打我兒子,我跟你拚了”許婆子尖叫一聲,炮彈一樣射向簡寧。
簡寧一掌將她推出八丈遠。
耳朵都要被你們震聾了。
“本來今天我不想動手,但是你這個人太特麼不要臉了。”呱呱一陣,口乾舌燥,人家就像被撓癢癢似的,倔強得很。
所以說嘛,能動手千萬彆動嘴,一點效果都沒有。
簡寧上前兩步咣咣一陣踢皮球,許榮祖滿地打滾,慘叫聲直上雲霄。
不遠處看熱鬨的人渾身一顫,幸好隔了一段距離,野蠻丫頭發起飆,誰知道會不會連他們一起踹。
踹得腿都疼了,簡寧才收腳,深吸一口氣,仰天吐出一口濁氣“爽!”
檢討,我再也不罵人了!
簡明玉站在屋簷下,也覺得爽。
許婆子撲在奄奄一息的兒子身上,哭得幾欲昏厥,簡寧扒拉開她,看見許榮祖匍匐在地上,抹了油的頭發淩亂的像雞窩,衣衫不整,嶄新藍布棉襖上裹滿雪,觸目驚心的腳印亂七八糟分布,狼狽得再難看出一絲小白臉的潛質。
她緩緩蹲下,許榮祖顫顫抬起頭,秀氣的五官扭曲,他驚恐地看著簡寧,張了張嘴,突然猛烈咳嗽起來,噗呲噴出一口血。
鮮紅的顏色濺撒在雪白的地裡,似一朵朵妖豔綻放的梅花,美得怵目驚心。
許榮祖看著暈染的血點,眼神逐漸呆滯。
簡寧一把揪住他頭發提溜起來,逼迫他對視自己,許榮祖呆呆望著唇角泛起淺淺梨渦的少女,全身哆嗦。
兩眼翻了翻,想暈又暈不過去。
簡寧垂首,在他耳邊如催命符一般,一字一句陰森道“想保狗命就彆在來我麵前晃,她不舍得收拾你,我可不在乎,我有一千種方法讓你消失的無影無蹤,你今天得以苟活要感謝糧食,感謝黨。”
感謝我為了更好的融入社圈,貼近原主艸出來的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