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了他心願,簡寧意有所指地說:“我還沒成年。”抱一下可以,彆的不行,她是有原則的人,哪有第一天確定關係就直奔主題的。
“我心有餘,力有不逮。”江熠華輕笑一聲,放在心尖上的人,他怎麼舍得在落魄寒酸的山洞欲行不軌:“不就四個月嘛,我等得起。”
濃烈的男性氣息充斥鼻端,半邊身體躺在肌肉健壯的懷裡,簡寧十二分不自在,下意識扭了扭身子。
磁性黯啞的聲音說道:“彆亂動。”
戀情明朗,生理隨著心理一起複蘇了,積攢了二十六年的力量就要噴薄而出。
耳畔呼吸炙熱,簡寧抬眼就對上熾熱的快要燒起來的眼神,他冷峻的臉映著橘黃色的火光,眉毛英氣濃密,鼻梁高挺有型,眼神火熱又繾綣,頭發在她肩窩上蹭的略有些亂,淩亂的發絲柔和了堅毅冷峻的麵目。
看起來特彆可口。
美色當前,簡寧心跳漏了一拍,臉龐微微染上一抹瀲灩,生清淨心呼出一口氣。
要命哦~
簡寧麵無表情垂下眸子,無比慶幸自己是一個自製力很強的人,不然她可能就要反撲了......
好在江熠華沒有其他舉動,簡寧漸漸平複了被美人計撩動的心,閉眼入睡。
江熠華垂頭凝視著安然的睡顏,勒住纖細的腰肢,將人往懷裡帶了帶,下巴抵在她肩窩,心滿意足的笑了。
喜悅抑製不住地從心底冒出來。
抱著心愛的人,感覺空虛了兩輩子的懷抱突然得到了滿足。
水磨村。
簡國強一行人帶回身中兩槍的周冬玲,村民們在得知她勾連外人綁架本村孩子,無不嘩然震驚,群憤激昂,紛紛叫嚷著要送她去吃槍子兒。
哪家沒有幾個娃,今天她夥同外人劫走簡家的孩子,保不齊明天就會盯上自家娃。
王安慶沉著臉叫人去把宋大夫喊來,又差人去叫周家人。
周家人聽明白前因後果,拒絕出麵,更不打算去一眼身受重傷的周冬玲,直說她犯了事兒隨你們處置,周家權當沒這個人。
綁架、殺人未遂兩罪並罰,不槍斃少說也要判個三四十年,人廢都廢了,這時候不撇清關係,他們周家以後在村中哪裡還抬得起頭做人,就這樣周家不知道要受多少白眼,怕不是要被唾沫星子淹死。
周家人恨死她了。
周家人的反應在王安慶的預料之中,周冬玲在周家本就不招人待見。
這樣也好,免得周老太太來鬨,那老太太不是個好相與的,動不動就倚老賣老,撒潑打滾兒,王安慶厭煩應付她。
人治一治,關兩天問問話直接送派出所去。
取了子彈,宋大夫給周冬玲用了藥,人傷得比較重,失血過多,又擱雪地裡凍半天,當天晚上周冬玲一直沒醒,高燒昏迷著。
藥品稀缺,這麼些藥用在犯罪分子頭上,宋大夫心疼的直抱怨,身為醫生的責任又不能不治。
次日,簡國強早早帶人去了山洞。
打固定樁,放繩索。
重見天日,簡寧掃一圈人群,覺得奇怪,她爹居然沒來。
不正常。
“我爹呢?”
簡國強回道:“他去甸子村守劉思元了,你三叔也在甸子村。”
劉思元人奸猾,肯定做了兩手準備,事情敗露,功敗垂成,他不可能回家的,守也白守,冰天雪地何必去遭那份罪。
一行人回村,簡寧就想親自去把人喊回來再做打算,遭到江熠華和簡國強的強烈反對。
最後,簡國強帶人趕往甸子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