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鳳還朝!
常武跪坐在門口,聽到毛淩鳳一番話,心如刀割。狠狠的打了自己幾個耳光。
到了第二天中午,毛淩鳳再次醒來,劉大山迫不及待的闖了進來。毛淩鳳一見到他,微微一愣,“是你,劉大山,你來這裡有什麼事情嗎?”
劉大山恭恭敬敬的行了禮後道“大將軍,我打聽到寧親王綁架了常將軍母親和妹妹要脅他,常夫人寧死不屈,和女兒一起,已經自儘身亡,我在他臨終前見過一麵,我本來想把她救出來,可是功虧一潰。這是在她臨死前的遺書。說完從懷中掏出一方血帕。
常武跪在門口聽的清清楚楚,大叫一聲,昏了過去。毛淩鳳長歎一聲,“常武違抗軍命,雖事出有因,死罪可免,著自領八十軍棍,以敬效尤。”命知棋扶他回去休息,好生照料。
劉大山又對著毛淩鳳說道“我還聽三王子說,要去成漢求救,請成漢出兵二十萬共同對付將軍,事成之後許以建寧一郡五州。”
毛淩鳳聽罷“成漢出兵必出陳倉和棧道,命令田元和暗三各帶五萬兵馬,守在陳倉和棧道。”你就在暗四手下當校尉吧!以後有了軍功再行討賞。劉大山謝過退了出去。
毛淩鳳閉目沉思良久道“請先生過來。”
高宇飛急步走進房間行了一禮“將軍有何吩咐。
毛淩鳳徐徐說道“替我手書一封,請西夷出兵二十萬攻打南夷,事成之後興古一郡七州歸西夷所有。”
高宇飛眼前一亮,喏聲退下。
毛淩鳳稍加歇息,用了碗稀粥,想要下床,稍加動作。疼得眉頭緊皺,不敢動彈。
知書扶她躺下“小姐傷勢沉重,還是躺著休息吧!有什麼事吩咐奴婢就是。”
毛淩鳳咳了幾聲,搖了搖頭,閉目一會兒就沉睡過去。
如此每天毛淩鳳都會醒來,時間也越來越長,精神也日見好轉,每次醒來都先安排事宜。如此過了一個多月,漸漸的能下床走動,人也稍長些肉,臉色也好起來。
毛敘琪接到高宇飛的書信後,得知毛淩鳳身受重傷,昏迷不醒。急的馬上和陳氏簡單的收拾一下,坐上馬車,經過一個多月的奔波。趕到石城,來到縣衙,一下馬車,就徑直闖了進來,剛好看見毛淩鳳在院子蹓躂。
陳氏顧不得整理儀容,一把抓住女兒的,眼淚順流而下。毛淩鳳猝不及防,被抓了個正著,一見父母到來,不由一愣,
“父親,母親,你們怎麼來了。”
陳氏看著瘦弱的女兒,泣不成聲道“若非先生相告,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瞞著我們。”
“哪裡,我這不是好了嗎?先生怎麼那麼多事。”毛淩鳳埋冤道。
你還說,你都傷成哪樣了,難道先生還不能告訴我們一聲,以後不許刁難先生。”
“是,母親說的對,我應該是好好鹹謝他。”毛淩鳳口不對心的說道。
“你這死丫頭嘴硬,你要敢動先生,我跟你沒完。”
“不敢,有母親撐腰,我那敢動他。”
“你啊。”陳氏戳了她一下道“都瘦成這樣,娘給你多做些好吃的,好好補一下身子。”
女子拚命點頭,扶著陳氏和父母回到房中。陳氏聞著房間裡飄蕩著濃濃的的苦藥味。看著麵無血色的小臉上那條傷疤,長長歎息,“都毀容了,以後可怎麼辦呢?”
毛淩鳳淡淡一笑,容顏易老,一個男人若是隻愛女子的容顏,又能愛多久呢!都是曇花一現罷了,這樣的人我還不屑嫁呢!”
陳氏歎息道“話雖如此,到底是注重容顏的多些。也罷,我女兒如此出眾,尋常男兒又怎配得上你。”
知畫進來打斷母女兩人談話,道是已經備好晚膳,請夫人小姐用膳。”
毛淩鳳輕噓一口氣,她真怕母親揪著這個話題不放。
一家三口歡喜的用過晚膳,知棋捧著藥碗,湊了過來。聞著濃濃的苦藥味,女子眉頭皺成一團,在陳氏的注視下,乖乖的接過藥碗,閉眼,捏鼻,一仰脖子,一口喝乾。”
陳氏看著小臉扭曲的女兒,忍不住想笑,想著想著眼眶發紅,居然哭了起來。
毛淩鳳手忙腳亂的安慰著母親。一番好說歹說,陳氏終於收起眼淚。
毛淩鳳也覺的疲憊,各自回房歇息。
陳氏靠在毛敘琪肩上說道“老爺,鳳兒這都傷成這樣了,等打完這場仗。就叫鳳兒辭去將軍一職可好,找個愛她的男子安穩過日子可好。”
毛敘琪苦笑“你難道還不了解女兒心意嗎,在這軍營裡真心愛鳳兒的不在少數,常武,鄭傑,田元,包括高宇飛他們那一個不是真心愛暮。可是你看,這麼多年,女兒又何曾對他們有半分男女之情。她心中尚有心結末解,又怎會接納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