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淩鳳笑的雙眼帶淚,大口喘氣連連點頭,“好…好,全告訴你行了吧?”
王靜玉看著毛淩鳳,狼狽的樣子,不由哈哈大笑起來。眾宮女見堂堂的女將軍居然給皇後欺負成這個樣子,不有掩嘴偷笑。
司馬衍下了早朝,在禦書房聽說毛淩鳳進宮,處理好國事後。起身就到坤寧宮,剛到坤寧宮門口,就聽見兩人清脆的笑聲和眾宮女掩嘴偷笑的樣子,不由眉頭輕揚,大聲說道“有什麼事,皇後笑得如此開心。”
毛淩鳳一驚,連忙跳下鳳榻,穿好鞋子整理好淩亂的衣服,跪下道“參見皇上,不知皇上駕到,臣失儀,請皇上贖罪。”
王靜玉也理了理儀容跪下道,“臣妾不知皇上駕到,有失遠迎。”
司馬衍擺了擺手,“平身免禮。”扶起王靜玉,見兩人儀容不整,不由狐疑道“你們這是怎麼了?”
毛淩鳳紅著臉,垂頭不語。王靜玉拉過司馬衍趴在他耳邊悄悄的說了幾句。
毛淩鳳盯了她一眼忙道,“臣不打擾皇上,皇後,臣告辭。”說完也不等司馬衍答話。飛快的拿起披風,轉身飛也似的逃出宮去。王靜玉急道“喂你可答應過我的話,還沒問呢!”
“請娘娘,下次再問,臣必知無不言,言無不儘。”聲音遠遠傳來,人已經不見蹤影。
司馬衍看著狼狽離去的背影,仍不住笑出聲來,“想不到威風凜凜的,女將軍竟有這等致命的弱點,以後要是給王弟知道了,怕是要吃大虧了。”
王靜玉點頭附合,“是啊,以後可有她夠受的。”說完王靜玉向司馬衍跪下道“皇上,我想給鳳兒一個恩寵,不知皇上可否應允?”
“皇後請講。”司馬衍扶起她。
王靜玉沉吟一下,把毛淩這五年所遭受的一切說給司馬衍聽,司馬衍聽說毛淩鳳遭受到多次暗殺。不由詫異,當時毛淩鳳在金殿上言深受重傷,以後難有子嗣,以為是她推脫之辭,想不到這是真的。
王靜玉點頭,前幾日太醫回宮稟報“鳳兒遭受及其嚴重的寒氣傷了根本,以後子嗣艱難。以後縱然有王爺寵著,也免不了有人口舌。所以我想賜她佩戴八尾鳳釵,以半副鸞轎出嫁。”
司馬衍一驚道“半副鑾駕,那可是隻有皇家公主才有的榮光,前天王弟以八十抬聘禮,下聘。以轟動京城,再配上八尾鳳釵,半副鸞轎,那可真是無尚盛寵。”
王靜玉嗤笑一聲,“無上榮寵,如能換回鳳兒完好的身子,我想鳳兒必不稀罕,我隻不過是稍作補償,以慰心安罷了。”
司馬衍見王靜玉,有些失落忙“這些本是後宮之事,由你做主便是。”
王靜玉欣喜道那皇上可是同意了,那我明天就下旨,命內待準備鳳釵鸞駕。“
司馬衍摸著王靜玉微隆的小腹道“皇後高興就好,以後可多叫鳳兒進宮陪你。
王靜玉沉默一會道“哪有那麼自由,且不說她有軍職在身,有軍務要忙,以後嫁人。怕那王爺也不舍得。”說完,宛然一笑,“皇上,好久沒來了,皇上可還有國事,需要處理。”
司馬衍溫柔的說道“是朕打擾了,皇後與妹妹聊天了,今天我就在坤寧宮陪你。”說完,摟著王靜玉的腰,讓她靠在自己懷裡。王靜玉依偎在司馬衍懷中,不覺困意上頭不知不覺的睡著了,司馬衍看著王靜玉安寧恬靜睡顏,隻覺歲月靜好,摟著王靜玉躺下,也睡了過去。
卻說毛淩鳳狼狽的逃回府中,琴棋書畫,看到驚訝不已,又不敢多問。替小姐重新更換衣裙,重新梳了頭發,站在一邊欲言又止。
毛淩鳳揮手道“下去吧,沒事了。”琴棋書畫,相視一眼問道“小姐真沒事。”
毛淩鳳看著她們擔憂的目光,不由失笑道“真沒事,隻不過是皇後愛玩鬨,嗬了我幾下罷了。”琴棋書畫一聽籲了一口氣,放下心來,原來如此,怪不得小姐會如此狼狽。
對於自家小姐的弱點,四人都是心知肚明,隻要一碰到身上那癢癢肉,自家小姐特彆敏感,什麼武功都沒用,隻能任人宰割。使人不由擔心,以後結婚了,小姐,豈不是被姑爺給死死的捏住命脈,為所欲為。事實也證明,琴棋書畫四人擔憂不無道理。毛淩鳳確實也因為這個弱點,在床上吃了大虧,被司馬順給吃的死死的,不能反抗。
琴棋書畫過來,請毛淩鳳出去吃晚飯時。毛淩鳳看見以前司馬順坐的位置,空閒著,心裡莫名閃過一絲失落。吃完飯後坐窗前發呆,拿著書本也沒看,總覺得心裡空落落的。坐了一陣,想起身關窗吹燈安歇。突然一陣微風掠過,毛淩鳳大喝一聲,“誰?”司馬順站在窗前,笑眯眯道“怎麼樣?這般無趣是不是在想我了?”
毛淩鳳被說中心事,羞紅了臉,淬了他一口“不要臉,誰想你了?”
“你沒想我,那你為什麼拿著書也不看?”
“你管我看不看。”說完驚道“你怎麼知道?難道你早就來了?”
司馬順連忙否認“哪有?我也是剛到一會兒,見你拿著書也沒看,不知道你想什麼,所以就在對麵站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