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鳳還朝!
司馬順幽怨說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就那麼想和我分開,我就那麼不值得你留戀麼?”
毛淩鳳看著他口氣像婦人一般抱怨,忍不住笑了起來,“我都沒抱怨,你反倒埋怨起來了。好啦,就最後一次,以後永遠不離開你了。”
“這還差不多,以後你要再出去,我也跟著去,這大元帥我乜不當了,他們愛誰誰當。”
司馬順將她扳平,附身上去說道“剛回來,又準備走,你得好好犒勞犒勞為夫。”
“喂,這多什麼時侯了,還來,外麵有人呢!”毛淩鳳大驚,一把將他推開,拿起衣裙往身上套。
司馬順著惱道“管它呢,我今天不去軍營,在家陪你。說完去扯她的衣裙。”
毛淩鳳手忙腳亂,緊緊的抓住衣襟裙帶哀求道“這大白天的,讓人聽到,這還能做人嗎?晚上隨你怎樣行嗎?”
“你說的,晚上可不許反悔。”
“不可悔。”毛淩鳳將頭點的如雞啄米般,隻求放過眼前。將自己今晚給賣了。
得到她的允諾,司馬順滿意的放開她。
毛淩鳳一得到解放,從床上一蹦而下,疾呼來人。知棋在門外等候多時,一聽到呼喚,一湧而入。在沒人注意的人群裡,有個丫環偷偷的往床上瞄。
毛淩鳳鬆了一口氣,洗漱完畢,於司馬順在花園練劍,龍淵鳳鳴相互碰撞,隱隱發出龍鳳和鳴之聲。
司馬順在家陪毛淩鳳練劍,下棋,晚上還琴簫合奏了一曲高山流水。當然也沒忘記收足了債務。毛淩鳳後悔不迭,連連求饒。
司馬順那肯放過,毛淩鳳累的第二天趴在床上不起來。
在服侍的丫環中有一個羨慕的眼光時不時得往床上瞄。這些躺在床上睡覺的她當然是一無所知。
梧桐樹上知了鳴,雨打荷葉似珍珠,小荷才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頭。
經過二個月漫長等待,在荷花盛開的季節,終於接到趙國發來的邀請國書。毛淩鳳打點行裝,準備去趙國。李成勇上殿請旨一路護送毛淩鳳。皇帝準奏。
知琴不放心,將兒子交給知畫撫養,一意要隨毛淩鳳到趙國,毛淩鳳無奈隻得答應,司馬順又派暗一隨行,叮囑他一定保王妃安全歸來,並將剩下的一粒雪靈丹塞給他。暗一領命駕著馬車。
司馬順緊緊的摟著毛淩鳳不願鬆開。毛淩鳳輕輕推開他,說道“放心,長則半年,短則三月,我就回來了。”
司馬順撫摸著她的頭發,替她扣好鳳鳴劍,戀戀不舍,“鳳兒,答應我,一定要平安回來,其它什麼都不重要。”
“嗯,我答應你,我一定完好無缺的回來,以後那也不去了,就在你身邊一生一世。”毛淩鳳摟著他腰,踮腳在他嘴上吻了一下,放開他,跳上馬車,揮動玉手。
司馬順站在城門口目送她遠去,一顆心也隨著車輪滾動,飛向遠方。忐忑不安,空落落的難受。
謝府內宅,庾芳聽到下人報告,麵露狠色,寫了一封信叫人送去庾府。很快瘐亮就派人接她回府。
庾芳回府馬上找到庾恒,庾恒聽庾芳說完,嚇了一跳,“妹妹,謀殺重臣,這可是大罪,要是事情敗落,那可是要抄家滅族。”
庾芳不以為意,“抄家滅族,那也得她有命回來才行。她總共一行五人,如果一個也沒回來,那來的抄家滅族。”
庾恒搖頭,“不行,這事情太大了,父親知道一定不會同意。”
庾芳跺腳說道“就是因為事情太大,所以才不能讓父親知道,我這裡有二百萬兩銀票,你去城外這個小院找孫文揚,讓他這次毋必辦成此事,事成之後,我再給他一百萬兩,讓他遠走高飛,自由自在。”
庾恒大吃一驚,“你瘋了,居然敢窩藏欽犯,不要命了。”
庾芳淒然一笑,“我是瘋了,是被她逼瘋的,上次離開,謝文俊為了送她,耽誤了時辰,在洞房花燭夜,對我不聞不問。前幾個月又為她,又親手打了我,並將我禁足。她如果不死,我早晚會瘋的。哥,一句話,你幫不幫妹妹一次。”
庾恒看著近乎癡狂的庾芳,長歎一聲,“當初就勸你不要嫁給謝文俊,強扭的瓜不甜,你不聽,偏要嫁給他,現在後悔了吧!有了一個有那樣風光霽月光華萬代的女人,他的心裡又怎麼會再愛上你呢!”
“所以她必須死,而且要死得無影無蹤。哥,你就幫妹妹一次,妹妹跪下來求你了。”庾芳跪在地上,泣不成聲。
庾恒看著自己妹妹這個樣子,心裡一軟,接過銀票,“好吧!我去替你跑一踏,你快回去吧,不要跟任何人說起。明天我會派人給你送信。”說完大步走出府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