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鳳還朝!
毛淩鳳睡到第二天早上才醒,也不過問。看著孫文揚,的供書,沉思半晌,命人去請謝文俊過府,謝文俊非常詫異,不敢怠慢,急匆匆來到王府。
毛淩鳳在小梅和小竹的攙扶下來到正廳,謝文俊看見,她一瘸一拐,想要伸手扶她。卻被毛淩鳳撥開,謝文俊縮回雙手,勉強一笑,“鳳兒相邀,有何要事?”
毛淩鳳淡淡一笑,“請相爺過福,有事相商。”說完,取出一封孫文揚的供書遞給他。
謝文俊看完臉色大變,罵道“這賤人居然敢買,凶殺人。”
毛淩鳳淡然一笑,“尊夫人變成這個樣子,丞相大人難道不應該負責嗎?”
謝文俊臉色變幻莫測,半響才道,”明天我就上朝請罪辭去丞相一職。”
毛淩鳳無力揮手道“我若想要治你們家的罪,又何必請你過來給你看這東西,我直接把孫文揚,向朝廷上一押,恐怕庾謝兩家都逃脫不了關係。我就是念著昔日情分,不想將事情鬨得滿城風雨。謝文俊,你既然娶了她,就應該對她好一點,還不是對她冷若冰霜。空有夫人之名,你若不愛她,當時就不應該娶她,庾芳會變成今天的樣子,你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你知道一個女人忌恨起來,那是非常可怕。行了,這事你自己看著辦,如果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我可不會善罷甘休,否則彆怪我無情。”
毛淩鳳說完轉身就走,謝文俊呆了一陣,手裡捏著供書回到謝府,徑來到主院。見過父母。
謝濤見他臉色陰沉,心中一沉問道“去年發生了什麼事?”
謝文俊將孫文揚的供書遞給謝濤,謝濤接過來一看,嚇得跌坐在椅子上,顫聲說道“怎麼會這樣呢?庾芳糊塗啊,這可是滅門重罪。”
謝文俊沉著臉,說道鳳兒說了,隻要庾芳和庾慎一命,其他的人可以不於追究。”
“如此去請庾慎過來。”謝濤咬咬牙說道。
庾慎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應約而來。謝文俊,謝濤兩人坐在酒席上,謝文俊舉起酒杯對著庾慎和庾芳兩人說道“今天請大舅哥前來,有一事相求。”
庾慎笑道“都是自家人,何必那麼客氣。”
謝濤命人下去守在門口,拿出供書放在桌子上,庾慎拿過一看,臉色大變,雙手顫抖,癱倒在地。口中喃喃,“完了,庾家完了。”
謝文俊一臉凝重,說道“鳳兒說了,隻要你們兄妹兩個性命,可放過庾謝兩家,如若不然,就上殿麵聖。”
庾芳拿起供述書,怒罵道“那賤人,憑什麼要娶我性命,我的姑姑,可是當今太後。”
謝文俊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那眼光冷到骨子裡,庾芳打了個冷顫。
庾慎慘然一笑說道“妹妹,我當時就和你說過刺殺朝廷重臣,要誅滿門,你偏不聽,一意孤行。如事情敗落,她隻取我倆人的性命,還是看在謝文俊的麵子上。我們不能連累父母妻兒,我們一起喝吧!”說完拿起桌子上的酒壺,倒了一杯,遞給庾芳。
庾芳一把打翻酒杯,尖叫道“我不喝,我不想死,該死的是那賤人。”
庾慎搖了搖頭,說道“妹妹,你到現在還弄不明白,毛淩鳳他沒有錯,錯的是他和你,錯的是你不該嫁給他,嫁給心裡一直裝著彆人的男子。錯的是他不該娶你,取一個自己不愛的人。所以才會使你忌恨她,害你受冷落,可你想過沒?至始至終,都是你自己一意要嫁給他。卻又無法忍受他的冷落,所以你把怨氣發在毛淩鳳的身上。其實她是無辜的,她和謝文俊斷的乾脆利落,沒有任何拖泥帶水。妹妹,你就不要再執迷不悟下去了,我們一起喝吧!黃泉路上也不會寂寞。”說完拿起酒壺又倒了一杯,遞給庾芳。
庾芳顫抖著雙手接過酒杯,淚水模糊了雙眼,嘶啞的說道“大哥,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我對不起你。”
庾慎一笑,摸了摸她的臉,說道“傻妹子,我是你哥,你有事情不找我,還能找誰?我不後悔這麼做,你也應該放下了,他不屬於你的,永遠都不屬於你的。”
庾芳嘶啞道,“我明白了,可惜太晚了,如有來生,我還想做你的妹妹,我一定不會去追求,那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庾慎一笑道“好,來世,我們還做兄妹,我們一起上路吧!”說完兩人舉杯一飲而儘。謝文俊看著眼前一切,一臉冷漠,無動於衷。謝濤轉過頭一臉後悔。當初如果自己允許謝文俊跟隨毛淩鳳去軍營,而不是強迫謝文俊娶了庾芳,眼前的一切就不會發生。
不一會兒功夫,毒性發作,庾慎和庾芳兩人就疼得滿地打滾。
這時管家,慌慌張張的來報,“老爺,太仆射大人闖進來了。”話音剛落。
庾亮就推門進來,說道“乾什麼?大白天關門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