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兩人都沒有高堂在世,司馬順和毛淩鳳早己坐在上首,充當證婚人,接受兩人的跪拜。一拜高堂,二拜天地,夫妻對拜。當兩人躬身對拜,送入洞房後。
毛淩鳳長出一口氣,心中一塊大石落地。轉身招呼各府夫人入席,各府夫人看到豐盛的嫁妝,心中暗暗驚訝,一個孤女,有如此豐厚嫁妝,比起官家小姐有過之而無不及。不用說就知道是王妃大手筆。
鄭傑,田元,暗三等熟悉將領拉著李成勇猛灌,一圈下來,李成勇頭重腳輕,步態踉蹌。
坐在女眷席上的毛淩鳳一看,喚過小梅,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小梅急匆匆的來到司馬順的身邊,輕輕的說了幾句。
司馬順向女席掃了一眼,毛淩鳳笑了笑,舉起灑杯晃了晃。司馬順點頭,將李成勇從包圍圈裡拽了出來。李成勇一脫身,急匆匆的向新房走去。
眾將見新郎官溜走,也就沒鬨多久,就散席離開。悄悄溜到新房去聽牆角。司馬順看了也不阻止。和毛淩鳳攜手離開。
李成勇被司馬順從包圍圈了拽出來,三步並二步,來到新房,知棋坐在床上,心中忐忑,雙手緊緊捏著衣裙,聽到外麵傳來丫環的見禮聲,知道李成勇已經進了新房。一顆心呯呯直跳,緊張的幾乎從噪子裡冒出來。頭上汗珠也滲出來了。
隨著腳步聲臨近,一道熟悉的味道衝進鼻子,知棋緊張的站了起來。李成勇將丫環叱退,拿起酒杯倒了一杯合巹酒,遞到知棋眼前,自己再倒了一杯。
知棋接過合巹酒,顫抖著纏起李成勇的手臂,兩人一飲而儘。隨著酒杯放下,知棋眼前一亮,大紅蓋頭己被李成勇親手掀開。
李成勇看著新娘子嬌豔臉龐,渾身上下散發著成熟女子的媚惑,多年的壓抑再也忍不住了。他三下二下就摘了知棋頭上繁複的釵環,迫不急待的將她推倒在床。知棋一聲驚叫,身上一涼,衣服已經扯開,知棋連忙用手抯擋,可是擋住上麵,擋不住下麵。
李成勇好笑道“有什麼好擋的,你全身上下,我都不知道看過多少遍了。來吧!今晚我可要儘興。”說完將她緊緊的摟住。堵住她的朱唇。
知棋身體僵硬,紅辱被堵,呼吸急促,漸漸的化成一池春水,癱軟在李成勇懷裡,任他狂風暴雨,瘋狂掠奪。渾然不知新房外麵趴著一大群人,他們的一言一語都被人聽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果不其然,被知畫一語言中。第二天早上,知棋起身時渾身酸軟,站立不穩,雙腿打顫。
李成勇連忙將她扶住說道“要不我一個人去就行了吧!想必王妃也不會怪罪?”
知棋怒盯了一眼,這家夥就像把幾年的□火一晚上全放出來似,不顧自己的哀求,鬨了一次又一次,自己都記不清到底有多少次。整整一宿沒睡,知棋覺得雙眼皮直打架,哈欠連天。用過早膳,強撐起身子,往外走。
李成勇無奈一伸手將她抱起來往外走,知棋也賴的掙紮,窩在他懷裡,上了馬車,很快就找城堭老爺報道去了。
李成勇將她抱在懷裡,轉瞬間,呼吸聲傳來,李成勇低頭一看,嬌妻已經睡著了。他笑了笑,知道她昨晚累壞了。拿起馬車上的毛毯蓋在她身上,緊緊的護在懷裡,免得磕著了。
馬車到了王府,李成勇看著熟睡的妻子,猶豫半晌,才輕輕的將她搖醒。知棋睡眼惺忪,聽說到了王府,嚇了一跳,搓了搓眼。醒了醒神,才走下馬車,走進王府。
司馬順己經去了軍營,毛淩鳳聽到下人稟報,急忙走到正廳,兩人向毛淩鳳行禮。毛淩鳳雙手扶起倆人說道“何必在乎這些虛禮呢!要是身子不適,就回去歇息吧!”說完向知棋一笑。
知棋臉色一紅,尷尬一笑,到底沒逃過小姐的眼睛,向毛淩鳳告辭回府。毛淩鳳看著倆人遠去的身影,嘴角上勾,蕩漾著滿臉笑意。這倆人磕碰碰,幾年過來,到底成一對人。
冬去春來,萬物複蘇,春風拂麵,細雨菲菲。己到了第二年清明時節。經過太後調解,庾亮倒也不曾有什動靜。
毛淩鳳的膝蓋經過半年多休養,早已痊愈,兩人同進共出,軍營裡又出現了那抹熟悉的身影。
鄭傑和眾將見了整整胖了一圈的女將身姿,再次踏進軍營,不由驚呼,“王府的夥食太好了。再這樣下去,將軍都要變成大肥豬了。”
毛淩鳳白了他們一眼,命他們各自負重八十斤二十裡急跑。眾將噤聲不敢再說,扛起沙袋就跑。司馬順在旁看了直搖頭。外理著軍中事務,毛淩鳳捧著茶杯,翹著二郎腿,悠載,悠載,好不愜意。偶爾出去指點一下箭術。簡直就像在遊玩一般。心情舒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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